余民這性子就是這樣,認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現在他已經咬定了爸爸是余農乾的,那就要堅信到底了。?一看書w?ww?·1?k?a要n書s?h?u
「哦?葉天,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薛天絕見到有轉機,心情豁然開朗了許多,此時也忽略了余民的暴躁說法。
葉天想了想,眼珠子一轉說道:「不妨大家跟我來一趟。」
薛天絕見葉天這麼一說,知道他是故意的,應該是懷疑兇手就在眾人之間,怕一時說漏打草驚蛇。
「嗯,好。」
薛天絕爽朗地答應了,於是眾人就開始走出了房間,而此時走在後面的易媽似乎有點緊張,而這一切都落入了葉天的眼帘里。
出來後,葉天突然回頭問道:「對了,易媽,你的房間在哪?我想過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葉天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了一下,但是卻又一個人無比的驚訝,那就是余飛的夫人易媽了。
她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地蒼白,但是立馬就回過神來,努力保持鎮定。
「在,在那邊。」
太指了指余飛副門主房間隔壁的第三間說道。??一?看書1
而她的眼神明顯有點恍惚,心裡想道:「難道這小子現了什麼嗎?不會啊,我已經做得天衣無縫了….糟了,哪壺茶走得太急,忘記倒掉了。」
想到這裡,她就努力讓自己鎮定,「等會說什麼都要將那胡茶水,給倒掉才行。」
不多時,眾人就來到易媽閨房門外,由於是女人的閨房,進去的人也不能太多,只有門主薛天絕,葉天陳小嫣余家兩兄弟以及易媽進了去,其他人守在門口外面。
葉天打開門後,一股熟悉的味道迎面而來,他暗暗自喜,這就是他想要找的味道,果然不出他所料。
但是他知道,只靠這個是無法證明死者就是這房間的主人殺的,那麼就要找到那迷藥了。
「迷藥?那一定是迷香或者是茶酒了。」
葉天想道,於是一見房間就開始大量著裡面的一切,生怕錯過了些什麼。
薛天絕和易媽幾乎是同時進的門,而葉天是後面跟進去的,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到了一個茶壺上,嘴角微微一笑,知道證據也許就在這壺茶水裡面了。
但葉天沒有立刻過去,而是故意四處查找其他的東西,讓兇手放下警惕,然後露出馬腳。?要?看書·1?k?a書n?shu
果然,易媽看到葉天沒有馬上去看那壺茶水,而是四處查看,就以為他沒有想到,於是打算,等會找個機會將茶壺碰倒。
薛天絕和葉天在屋裡查了半天,貌似沒找到什麼線索,於是薛天絕有點鬱悶就問道:「葉天,你說的辦法是什麼啊,我們都找了半天了?」
「呵呵,這個,門主你別急,馬上就可以了。」
葉天故意說得大聲點,好讓易媽聽見。
果然,易媽聽後臉色大變,但是其他人都在仔細的搜索著證據,沒有多關心,只有葉天偷偷地觀察著易媽的變化。
突然,易媽腳一滑,立馬要摔倒了,身體明顯是倒向那個桌子上,然後手一凌亂,正好推了一下茶壺,茶壺就「嗖」的一下從桌子上落下。
葉天眼疾手快,這是茶壺是證據,他怎麼會不知道易媽想趁機摧毀它,於是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手一伸接住了茶壺。
「對不起啊,剛才沒來得及救到你,於是就救個茶壺也好,不然把房間弄髒了可不好。」葉天微微一笑對著易媽說道。
「嗯,沒關係。」
易媽見計劃不成,心裡焦慮著呢。
薛天絕看到這場景也是一愣,走了過去關心的問道:「易太太,你沒事吧?」
「多謝門主關心,我沒事,就是腳滑了一下,還好有個桌子接住,不然就丟地上了。」易媽不慌不忙地謝道。
此時葉天心裡暗暗佩服,這易媽的心裡素質不是一般般的好,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鎮定。
葉天看著一旁的茶壺,突然說道:「哎呀,口有點渴了,易太太能不能借杯茶喝?」
葉天指了指茶壺,然後沒等易媽答應直接拿了個空茶杯就開始倒了茶。此時易媽臉色一變,「壞了,要是被他這么喝下去,那等會暈了,不是都穿幫了嗎?」
於是,易媽馬上走了過去說道:「葉天兄弟,這茶已經是前兩天的了,我沒有換,要不我給你換一壺再喝吧。」
「呵呵,易太太不用太麻煩了,沒事,將就喝兩口就行了。」
葉天裝作無所謂的說道。
「別!葉天兄弟。」
易媽嚇了一跳,立刻阻止,不然要是真讓葉天喝了下去,等會暈倒了,豈不是穿幫了嗎?
想到這裡易媽就開始急了,表情有些蒼白,此時薛天絕貌似看出了些端倪,於是走了過去說道:「易太太,為何你如此關心這茶呢,莫非裡面有什麼玄機?」
薛天絕說著拿了個空杯,自己也倒上了一杯茶,此時易媽徹底地崩潰了,要是他們兩個都喝了,那事情立馬就敗露了,反正前後都逃不掉了,乾脆承認了算了。
只見易媽「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神情有點慌張地說道:「請門主開恩,小女子一時糊塗犯下了大罪,罪該萬死,只想求你們放過我一命。」
「哼,其實我剛才就看出來了,這茶壺裡面是迷藥吧?」
薛天絕大怒,瞪著易媽說道。
「媽,你怎麼可以殺了爸爸。」
一旁的余民也愣了,他真沒想到原來兇手竟然是自己的母親,怎麼可能,母親會殺了爸爸,他不敢相信。
「易媽,你說什麼?爸爸是你殺的?」
余農聽到後大吃一驚,同時也非常的憤怒,你說你殺了就殺了,還要嫁禍於我,置我於死地。
「嗯,是我一時糊塗才下了如此毒手。」
易媽接著說道:「今天下午,他來找我,說讓余農去參加試練,余農就先不去了,我不答應,非要他改一下讓余農去。但是他死活不肯,我恨他只知道關心那個女人的孩子,沒有將我的農兒放在心上,所以心裡一狠,就做錯了事情。」
「那你為什麼要嫁禍於我,你知道爸爸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殺了他,還要害死我,是何用意。」余農憤怒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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