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蛇的預感是正確的,她離開後,第二天大早上警方就找上門來。
秦昊連夜剪輯了錄音,給林雪發了過去。
林雪收到後,吃了一驚,連忙給魏建國做了匯報。
大半夜,魏建國都沒有休息。連夜組織警力,先對吳家父子進行控制。
在醫院裡,找到了正動完手術的吳遠東。
吳遠東根本沒計劃逃跑,對他來說,事情已經敗露,他即將迎來慕容家和火蛇的雙重報復。
與其在外面殺死,還不如配合警方,在牢裡還能保命。
反正,有什麼罪名,全部推給火蛇就行了。
警方調動全城的監控錄像,連夜對火蛇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在早上的時候,破門而入。
屋子裡,可憐的保潔公司經理已經死去一夜,火蛇也沒有了蹤影。
大樓外的監控錄像,沒有發現她出門的影響。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所惑。
也不知道是不是火蛇太過自負,屋子裡的指紋,甚至她清理的毒血還在。
警方收拾了下線索,截取了一份相對清晰的火蛇影像,馬上發布了a級通緝令,全城搜捕這個女殺手。
醫院裡,吳遠東躺在床上睡了個安穩覺。
門外有警察守著,終於不用面對外面那些兇殘的人類了。
他以為火蛇已經很惡了,結果秦昊過來後,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
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人啊,口口聲聲跟你談文明,下手卻一點不心軟。
吳遠東的手指被切掉了兩根,太陽穴里也扎了一根銀針,現在疼的還有點心抽。
醫生把銀針拔出來的時候,還連連驚嘆這是奇蹟,三寸長的針刺進腦袋裡,竟然沒有傷到腦子。
走廊上,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女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取出一個針管,給裡面抽上藥液。
吳遠東看著她皺了皺眉,瞳孔立馬緊張的有些放大了起來。
這女人雖然帶著口罩,但是身上氣勢,吳遠東卻最為清楚。
她就是火蛇。
女人推了下針管,眼睛掃了下正在注視著她的警察,衝著吳遠東嬌聲道,「先生,請你趴下來,該打針了!」
吳遠東不知道裡面是毒液還是什麼,不敢轉身,連連衝著警察使著顏色。
他沒有想到,火蛇這麼大膽。全城搜步她,她竟然敢跑到醫院裡來。
她看到了吳遠東的反應,提醒了一句,「先生,請您配合一下,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這一句平白無奇的話,在吳遠東聽來卻是那麼的刺耳。明白著是警告他,不要亂來。
吳遠東絲毫不懷疑,火蛇能從這裡殺出去。
門口的警察問了一句,「怎麼了?」
吳遠東連連道,「沒事,我這人不喜歡當著別人的面脫褲子,你們能迴避一下嗎?」
「講究真多,以後進了裡面,有你好受的!」
警察鄙視他了一眼,關上了房門。
火蛇用手在他的屁股上撫摸了下,輕聲道,「很好,我來這裡不是要你的命。我想告訴你,任務還未完成,我是不會放棄的。你的錢最好備好了,要是目標死了,錢沒有到賬,你知道後果的!」
吳遠東嚇得連連點頭,屁股上都冒出了汗水。
火蛇揮手一舉,把針頭刺進了吳遠東的屁股里,把他疼的「嗯」的都悶哼了出來。
一針管液體打完,火蛇推著車子離開。
吳遠東知道她是來要錢來了,不會殺他,對這針管的液體並不懷疑。
他心裡都後悔到了極點,沒事招惹這娘們幹嘛,真是引火燒身。
火蛇剛走,沒過十幾分鐘,一個護士推著車子又走了過來。
兩個警察相互看了她一眼,攔住她道,「站住,剛才你們不是剛打了針嗎?」
護士皺了皺眉,搖著腦袋道,「沒有啊?你們不會搞錯吧?」
警察一皺眉,問她要了證件看了下,一把推開病房的大門,進去後扯過吳遠東的腦袋探了探鼻息。
吳遠東疼的一叫,「咋地了?」
警察問道,「剛才那個護士有問題嗎?」
吳遠東不敢再出賣火蛇,扯謊道,「不知道啊,她打了一針就走了!」
警察沒理他,跑出去後,馬上用對講機跟外面布防的臨時指揮部做了匯報。
一會,一隊警察封鎖了醫院大門,然後迅速調取醫院的監控錄像查探起來。
在女廁的門口發現了異常,一個身材不高的護士進去,一會卻出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護士。
警察進了廁所,發現這名護士已經被人打昏了,暈倒在了坐便器上。
負責此案的隊長趙東明,馬上跟上級做了匯報,帶人沿街搜捕起了火蛇。
外面緊張的一塌糊塗,病房裡面,一個女人卻用一根髮簪頂在了吳遠東的心臟上。
她藉口給吳遠東量血壓,警察在後面被吳遠東的身子擋著,看不到什麼。
「我叔爺到底是誰害死的?」
女護士冷冷問了一句,不是旁人,正是慕容家負責調查此事的慕容嫣。
吳遠東都有種想死的衝動,大早上被一群人輪番的欺負。
他當初好歹也是叱吒風雲的商界大佬,現在卻跟個綿羊一樣,誰都能咬上一口。
髮簪的尖刺頂在胸口,吳遠東絲毫不懷疑她能殺了自己。
他咽了口唾沫,戰戰兢兢道,「我不是都跟你們說了,是地獄門的火蛇做的,跟我沒有關係啊!」
慕容嫣冷哼道,「我們慕容家跟地獄門素無恩怨,她好端端的怎麼會找我叔爺麻煩?」
吳遠東暗暗叫苦,不過眼珠子一轉,腦子裡卻浮現起一個歹毒的計策。
他跟慕容嫣嫁禍道,「這也不怨我,你們家和我們吳家也算是沾著親戚,我怎麼會對自己人下手。你叔爺是為了保護我兒子,得罪了一個名叫秦昊的人。他打不過你叔爺,就花錢雇了火蛇。你叔爺死的時候,可是說的清清楚楚,讓你們找這個秦昊替他報仇!」
慕容嫣吸了口氣,雙手都緊攥了起來。
「秦昊,又是這個混蛋!」
她咬牙暗罵了一句,一針管扎進了吳遠東的胳膊里,裝作給他打了一針,推著車子離開。
這一針,可是有催情的效果。
慕容嫣專門管南宮燕要的,為的就是懲罰這個混蛋。
沒多久,吳遠東的心跳就開始加速起來。身體裡的血液沸騰,剛剛開始癒合的傷口迅速崩裂,疼的他哇呀都大叫了出阿里。
兩個警察迅速推門進來,問了他一句,「怎麼了?」
吳遠東臉色通紅的大叫,「警察同志,我身上好熱啊!」
他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兩眼都放起了紅光。
下半身寬鬆的病服,一會就被頂上了天。
倆警察看的一臉懵逼,罵了一句,「你給我老實一點,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由著你亂來嗎?」
他們還以為是吳遠東發情了,心裡越發的鄙視。
身體都傷的不成樣子,還有心思想這個事情。
事實上,吳遠東確實是發情了。
他從床上一骨碌滾了下來,懷裡抱了個枕頭,連連哭喊著嚎叫,「警察同志,我的下面快要漲爆了。求求你們,趕緊給我找個女人吧!」
他說著,對著枕頭做起了不雅動作。
「臥槽,這也太饑渴了吧?」
「禽獸啊,你給我們老實點!」
倆警察被他氣壞了,過去給他戴上了手銬,抬到了床上,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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