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柔道:「是的,天斗殺神是古皇陛下的護道者,本來有他守護的話,古皇陛下不會這麼容易就被魂天帝殺死,但可惜,當時的天斗殺神,已經消沉了,終日鬱鬱寡歡,借酒消愁,他自顧不暇,也沒辦法再守護古皇陛下。」
葉辰奇道:「天斗殺神消沉?這是怎麼回事?」
蘇雨柔道:「是鬥戰神死了,天斗殺神斷劍祭拜,一夜白頭。鬥戰神是他的宿敵,但也是他的摯友知音,他曾說,天下間能懂他劍意的人,只有鬥戰神一人。」
「但,鬥戰神踏天凌霄,妄圖逆天,最後卻被天劫雷霆劈成了灰燼,這給天斗殺神巨大的打擊,不止是因為鬥戰神死了,還有鬥戰神的死,證明了一件事,就是天不可逆,修煉是有盡頭的,盡頭就是『輸天半步』,人力時而又窮,永遠不可能逆天。」
「人是天道生養的,不可能超越天道,終有消亡的那一天,『輸天半步』就是修煉的終點,後面就沒有路了,連齊天都做不到,更別說逆天了,天斗殺神就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心灰意冷,不再守護聖朝。」
葉辰道:「不對,不對!傳說這世間,有凌駕於天道之上的存在,『輸天半步』不是修煉的終點,後面還有路!」
他想到了天祖,想到了濕婆,想到了梵天等等,那些都是超越了天道的不朽強者,天道在他們眼裡,如同是玩具般的存在!
蘇雨柔道:「後面可能還有路,但我們天道生養的人,不可能找到路的,路在天道之外,但我們又不可能跳出去,所以就找不到路,相當於沒有路。」
「鬥戰神的死,還有後面找不到路,雙重打擊,就讓得天斗殺神徹底消沉,聖朝失去他的守護,古皇陛下最終被殺。」
「不過在看到聖朝崩潰後,天斗殺神震動,也稍稍清醒了一些,他賜給我們天柱世家一件神器,叫封塵之笛,說是天祖打造的。」
葉辰心臟猛地一跳,道:「天祖?」
蘇雨柔道:「是的,我也不知道天祖是誰,但聽說是凌駕在天道上面的存在,非常厲害,天斗殺神說,天祖這樣的存在,一個呼吸,可以將千千萬萬個他這樣的存在,碾滅成灰燼。」
「真是不可思議啊!葉大人,你說,這世間,會有這麼強大的存在嗎?」
在蘇雨柔心裡,天斗殺神已經是無比強大的存在,是昔日九蒼聖朝的守護神,但這麼強大的存在,千千萬萬個疊加起來,不如天祖一個呼吸,這種戰鬥力的差距,實在太過匪夷所思,無法形容,也無法想像,她不敢相信。
葉辰苦笑一下,道:「我不知道,但可能有吧。」
蘇雨柔道:「嗯,的確是匪夷所思,聽說那天祖是世界之外的偉大存在,不受天道約束,厲害得很,天斗殺神曾與他論道,從天祖口中,他無比清楚知道,天道創生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超越天道。」
「路外面還有路,但我們是不可能踏入的,有些東西生下來沒有,一輩子都不會有了,再怎麼努力也沒用,命運就是這麼殘酷。」
「天祖給了天斗殺神一件禮物,就是那封塵之笛,乃是天祖親手打造,當年他又將封塵之笛,賜給我們天柱世家,呼,有了封塵之笛在手,一曲奏響,再強大的敵人,丹田靈氣、身體秩序也會被封印禁錮,無法動彈。」
「依靠著封塵之笛的威能,我們天柱世家,總算是在重重追殺下,逃到了黑暗邊荒,但黑暗邊荒是禁地,我們紮根在這裡,也被天道詛咒了,以往修煉的功法神通基本崩潰喪失殆盡,就墮落成了暗族,只能依託黃銅高塔苟延殘喘。」
葉辰心中一動,問道:「那封塵之笛呢,可否給我看看?」
封塵之笛,是天祖打造的東西,葉辰也是有興趣的,想看看有何奧妙之處。
蘇雨柔無奈道:「封塵之笛,已經被裘千煞那叛徒帶走了。」
葉辰道:「什麼?」
蘇雨柔正待說話,忽然外面有人砰砰拍門,大聲道:
「雨柔,你在裡面幹什麼?」
是梅翠珠的聲音。
聽到梅翠珠的聲音,蘇雨柔頓時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道:「葉大人,不好了,梅姐姐來了。」
梅翠珠聲音帶著慍怒與森嚴,道:「你是不是又在胡說八道?」
她顯然是擔心,害怕蘇雨柔泄露天柱世家過往的事情,那是天柱世家自己的因果,她不想麻煩任何人,也不想拖累了葉辰。
她相信憑藉自己的手段,還是有辦法解決天柱世家如今的困局。
「你快給我出來!」
梅翠珠不斷拍門,砰砰作響。
蘇雨柔慌了神,目光一轉,卻急忙將自己外衣脫下,丟在地上,而後將葉辰撲倒在床上,她便騎在葉辰身上,附身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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