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也是見你們一家都是重情義的人,立志雖然學習不怎麼樣,但卻是個懂事重情的人,所以我也樂意幫這個忙。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夏雲傑攔住了果真要向自己鞠躬的韓立志,笑道。
「謝謝夏教授,二叔和東梅還有立志這孩子,真的是好人。要不是有他們,我和雪嬌這幾年都不知道能不能挺得過來。」韋婉秋眼眶紅紅地說道。
「好人就應該有好報!雪嬌以後學好了醫,可是要記得你二叔一家人這份恩情。」夏雲傑點點頭,難得一臉嚴肅地說道。
「老師您放心,我一定會牢記的。」韓雪嬌正色道。
「嗯。」夏雲傑點點頭,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出了醫院大樓,來到了位於大樓前的停車場。
「就一輛車,坐不下這麼多人,你和卓言一起打輛車回家吧,立志,你媽還有你二叔二嬸他們坐我車回家,有關學習時裝設計的事情,我還需要跟他聊兩句。」夏雲傑說道。
「好的老師。」韓雪嬌點點頭說道,跟在後面的林卓言也跟著點了點頭。
讓韓雪嬌兩人去路口打車之後,夏雲傑領著一群人走向他的白色寶馬轎車。
對於家境貧寒的韓耀川等人而言,能開轎車的都已經是大人物了,如今見夏雲傑開的是寶馬車,看夏雲傑的目光更是多了幾分炙熱甚至敬畏。尤其相對而言有些勢利的陳東梅目中的敬畏之色格外濃厚。
夏雲傑見狀暗暗有些好笑,不管韓雪嬌如何吹噓他的身份,終究不如直接一輛白色寶馬轎車來得直觀。
在夏雲傑的邀請下,韓耀川等人小心翼翼地上了車子,似乎生怕一不小心把車子給弄壞了。
眾人上了車坐穩之後,夏雲傑便在韓耀川的指路下駛離了文永縣人民醫院,至於兩個協警走前的威脅早已經被他拋在了腦後。
出了縣城,馬路變得通暢起來,夏雲傑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韓耀川說道:「韓老哥,剛才也沒來得及細說立志學習時裝設計的事情,這路上也是閒著,我再跟你們提一提。」
「好,好,好,真是麻煩您了夏教授,您真是熱心腸的好人。」韓耀川兩口子急忙沒口子的點頭。
「呵呵,客氣了。」夏雲傑笑了笑,然後繼續道:「我之前說的那位時裝設計師並不是中國人,而是義大利人,所以立志如果要跟他學習,還得去義大利。」
「什麼義大利!」韓耀川一家人聞言全都瞪圓了眼珠子,他們做夢也沒想到他們的兒子不僅有機會學習時裝設計,而且還是出國學習,那豈不成傳說中的留學了?
「沒錯義大利,那是一個時尚的國度,很多世界著名的奢侈品牌都出自那裡,既然立志想成為一名時尚設計師,義大利自然是最好的選擇。」夏雲傑笑著說道。
「可,可是……」韓耀川一家人開始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留學啊!而且還是歐洲發達國家,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實現的夢啊!
「費用什麼,包括返回飛機票,食宿什麼的,你們不用擔心,不用你們出一分錢,我會幫立志安排妥當的。」夏雲傑知道韓耀川一家人為什麼結巴,笑著解釋道。
「這……」韓耀川一家人聞言徹底傻了,整個車廂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粗重的喘氣聲。如果不是因為夏雲傑是韓雪嬌的導師,這身份做不得假,如果不是他開著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貧窮農民的身份,身上根本沒有值得好騙的東西,他們真要懷疑夏雲傑是個有所圖謀的騙子,否則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不僅出國留學,而且還不要錢。
但饒是他們沒有懷疑夏雲傑有什麼圖謀,但依舊感覺這一切誇張得近乎不真實,然後就不得不想是不是眼前這位夏教授在吹牛啊。
對,一定是吹牛!年輕人嘛,有一點本事,總是難免要吹噓顯擺一下,更何況他年紀輕輕就當了副教授呢!
「這,這齣國還是太麻煩您了夏教授,而且我們家立志也不會外語,不知道您國內有沒有時裝設計師朋友,如果有的話,還是就在國內學吧。」許久韓耀川夫婦對視了一樣,然後道。
「國內我倒是沒什麼時裝設計師方面的朋友,其實……」夏雲傑倒沒想到有時候事情做得太好,反倒會讓人產生其他的想法和誤會,絲毫沒察覺他在說出這句話之後,韓耀川夫婦臉上都流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表情。
也是啊,你都牛逼到連義大利的時裝設計師都認識了,怎麼可能連國內的時裝設計師都不認識呢?顯然還是只是吹吹,最終不了了之,就像那些鎮裡當官的,到村里來時,嘴巴上說得天花亂墜,其實到最後什麼都沒落實。
「既然這樣,那就不麻煩您了夏教授,出國我總覺得太遠了,我們也不放心。」韓耀川沒等夏雲傑把話說完便一臉「感激」地打斷道。
他總不能說夏教授在吹牛,總不能讓他下不了台面。這個時候接過話來,最是恰當,剛好給他一個台階下。
雖然是個農民,韓耀川這點人情世故還是懂的。
夏雲傑聞言不禁微微一怔,然後就恍然大悟過來,自己把事情說得太好了,以至於人家起了疑心,不由得一陣哭笑不得,想了想笑道:「這樣吧,過段時間我邀請那位朋友來一趟中國跟立志見個面,你們跟他接觸一下,如果覺得放心那就讓立志跟他去學習,要是感覺不好,那就算了,到時我再想辦法給他在國內物色一位時裝設計師。」
「這,這怎麼行,這怎麼好意思,這太麻煩您和您的朋友了,還是算了,還是算了吧。」韓耀川夫婦急忙擺手道,心裡卻更認定這件事應該沒譜了。
「呵呵,雪嬌是我的學生,你們是雪嬌的長輩,不需要這麼客氣。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畢竟要出國門,見個面後你們也能放心。」夏雲傑卻不由分說道。
見夏雲傑態度「堅決」,韓耀川夫婦只好點頭道:「那真麻煩您了夏教授,不過您也別為了我們立志勉強您的朋友,一切看他的意思,看他的意思。」
夏雲傑笑笑,他自然聽得出來韓耀川夫婦最後一句話純粹是給他台階下,不過卻也沒有再刻意解釋。
反正一切等他們見了斯科拉之後就會明白,他並沒有吹牛騙他們。
於是接下來夏雲傑沒再跟韓耀川他們談韓立志讀時裝設計的事情,而是轉到了韓耀川哥哥韓耀宗的事情上來。
一提起韓耀宗的事情,車廂里的氣氛頓時顯得比較沉悶和悲傷,尤其韋婉秋說起丈夫時總要不時掉幾顆眼淚。
一路了解下來,夏雲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事情是五年前的一個夏天稻穀收割的日子,案子就發生在韓家村里。
被害人韓碧茹的父親身體不大好,僱請了同村的韓耀宗幫忙收割稻穀,結束後留他下來喝酒。韓耀宗是個好酒之人,那天喝得有些遲,光著膀子才回的家,沒想到第二天就聽到了韓碧茹昨晚被**的事情。
當時韓耀宗等人也都沒多想,只是替韓碧茹感到悲傷氣憤,期盼著警察早點抓到罪犯,可沒想到過了一天之後,警察突然把韓耀宗給抓去了派出所,並且拿出了韓耀宗留在韓碧茹家的衣服,上面有韓碧茹撕咬的痕跡,而這成了韓耀宗犯罪的物證。
韓耀宗自然是矢口否認,但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韓碧茹卻指證他。
就算如此,韓耀宗一開始還是拒不承認,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承認了。
韋婉秋自然不相信丈夫是**犯,而且那天他回家來除了多喝了點酒,身上並沒有半點異樣,而且還跟她在床上「大戰」一場,之前又怎麼可能還**了韓碧茹一個少女呢?所以韋婉秋一直懷疑丈夫是被屈打成招。於是她一直為這事奔跑,前段時間又聽到消息說這件事跟當時的副所長顧耀飛的指使有關,說本來把韓耀宗帶到派出所只是正常詢問,但他卻一口認定這件事是韓耀宗乾的,又對他進行了多番拷打,最終屈打成招。
「那個顧耀飛為什麼非要認定是你哥乾的呢?這對他有什麼好處?還有那個韓碧茹為什麼要指證你哥呢?她家的人現在又在哪裡?還在村里嗎?」夏雲傑聽完了事情來龍去脈之後,微皺眉頭問道。
「韓碧茹一家人早就搬出了韓家村,現在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至於顧耀飛為什麼認定我哥,我聽說……」韓耀川回頭看了一眼嫂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你聽說什麼?」夏雲傑問道。
「這……」韓耀川開始支吾起來。
「二叔,夏教授不是外人,你聽到什麼就說什麼吧,你放心,我不會再去鬧事了,經過這一次,我就算不為韓雪嬌考慮,也得為立志這孩子考慮,總不能因為我們家的事情把立志這孩子也給連累了,只是苦了耀宗啊!」說著韋婉秋忍不住又落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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