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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幫曾經跟任永強一起混的人,還有總部少數幾個接待過夏雲傑的工作人員,任家酒店的絕大部分員工都不認識夏雲傑,朱大洲等人自然也不認識夏雲傑傑哥。他見突然冒出一個扶著自行車的小伙子竟然囂張地叫他撒把尿照照自己,不禁氣得臉色鐵青地指著他道:「你是誰,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是你撒野逞威風的地方嗎?馬上給老子滾遠一點,否則老子叫人打斷你的腿!」
一個騎自行車,朱大洲還真不放在眼裡。身為酒店的營銷部副經理,朱大洲還是隱隱知道任家酒店有很厲害的背景,甚至就連讓一般酒店最頭疼,不敢怠慢的公安部門、衛生部門、工商部門等等,每次來檢查都是公事公辦,十足的人民好公僕,不敢亂擺架子,更別說假公濟私索要好處了。據說曾經有市衛生局局長的公子亂用職權,請了衛生局還有工商所的人來故意刁難任家酒店,結果不僅局長的兒子丟了官,其餘參與的人全都丟了官和公職。更別說任家酒店把分店都開到了京城去並且還紅紅火火,京城什麼地方?那可是天子腳下,天上隨便砸下塊石頭,都說不定就能砸中一位像江州市衛生局局長那樣級別的官員。能在那裡站住腳步並且還開得紅紅火火,沒點強硬的背景行嗎?
有這樣的底蘊背景,別說一個騎自行車的了,就算是個官員敢罵他,他朱大洲也敢罵回去。
可憐的朱大洲並不知道,騎自行車的並不都是窮鬼,也有些人就喜歡騎自行車,比如眼前這位傑哥。他雖然可以買全世界最好的車子,但他卻不喜歡窩在車裡被堵在繁忙馬路上的感覺,他更喜歡慢悠悠地踏著腳踏,吹著風,跟天地親密接觸的那種感覺。
「還真是奇了怪了?這不是任家酒店嗎?莫非什麼時候成了皇宮大院不成?竟然變得這麼牛氣沖天!」夏雲傑聞言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他是給任家酒店撐了腰,不想讓它們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但現在看來,他的撐腰讓某些人有點忘乎所以了。
「就憑官員到我們這裡吃飯都得按規定提前預約位置,否則也只能坐大廳!小子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現在你們給老子馬上滾蛋,因為老子看你們很不順眼!」朱大洲牛氣哄哄地說道。
「傑哥,算了我們走吧。」小張終究還是摸不清夏雲傑的底細,也隱隱聽說過任家酒店的背景深厚,如今又聽了朱大洲這般說話,終究不想連累夏雲傑,走上前來,陰沉著臉低聲對他說道。
見小張說要走,朱大洲和那女人臉上再次露出了鄙視的表情,撇了撇嘴道:「窩囊貨就是窩囊貨,還想進任家酒店廚房呢!下輩子吧!」
「不就進任家酒店廚房嗎?小張,既然承蒙你叫我一聲哥,哥今晚就給你安排了,明天你就去把你那小酒店的工作辭了,來任家酒店上班。」夏雲傑拉住差點忍不住想衝上去的小張,鄙夷地掃了朱大洲和那女人一眼,最終落在那女人的臉上,搖搖頭道:「至於這個白瞎了一對漂亮眼睛,寧願選擇一個馬上要成為無業游民的傢伙也不選擇你這麼個好男人的女人,犯不著為她動氣。」
「小子,別說大話閃了舌頭!進任家酒店廚房,你以為只要是阿貓阿狗就能進的嗎?」朱大洲見夏雲傑這麼牛逼哄哄,氣得差點就想抬腳踹他。
「還別說,阿貓阿狗真可以進任家酒店,但你這種人卻不可以。」夏雲傑突然沉下臉說了一句,然後掏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任標的電話。
任標,五大三粗的男子,曾經是任永強的司機,如今卻是江州市任家酒店的負責人,而任永強和邵麗紅、朱曉艷他們的事業重心主要是放在京城和擴張連鎖店上面。
「傑哥,您好,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情吩咐?」任標見是傑哥的來電,激動得拿電話的手都是顫抖的。
想當年,他不過只是個有了上餐不知道下頓在哪裡的街頭小混混,但自從遇見了傑哥開始,命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如今不僅當上了任家酒店經理,更是酒店的股東,人前人後不知道有多光鮮,去年年底還娶了個嬌滴滴的女人,如今那嬌滴滴的女人都已經懷上了他的種,以後就是個富二代的命。這要是換在以前,任標做夢也是不敢想的,就算真結婚生了兒子,也是跟他一樣流落街頭的命,還屁個富二代!所以現在每當任標想起如今以及未來可預見的美好生活,他就裂嘴笑,就想著給夏雲傑供個牌位,每天燒上一炷香,不過想想,他老人家現在還好生生活著,給他老人家燒香似乎又不妥,只好把那份感激和尊敬放在心裡。
如今傑哥老人家親自給他阿標打電話,他能不激動得兩手顫抖嗎?
「阿標,你是怎麼管理酒店的?什麼阿貓阿狗的人都招進來嗎?」跟阿標這種人,夏雲傑自然沒必要客氣,見電話一通,便劈頭訓斥道。
「啊,傑哥,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得罪您,老……我一定狠狠收拾他!」任標聽到傑哥的訓斥,嚇得差點連手機都拿不住。
「小張,這傢伙叫什麼名字?」夏雲傑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眼前這可惡的傢伙叫什麼名字呢,聞言偏頭問張一凡。
「朱大洲,銷售部副經理!我草,老子倒要看看你……」朱大洲搶過話,看戲一樣地瞟視著夏雲傑。
「朱經理,好像我們市任家酒店的總經理的名字就叫任標!」一個保安沒等朱大洲把話說完,湊過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聽到這話朱大洲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任標朱大洲自然知道。那是跟任總一起打江山的手下,任總去了京城之後,這江州市的生意就都歸他負責和管理了。
「紅霞街道分店的,朱大洲,還是什麼銷售部副經理,我現在正跟他站在停車場。」夏雲傑說道。
「我草朱大洲!傑哥,對不起,對不起啊,以後在人事方面我一定嚴格把關,現在我馬上叫阿飛去見您。我也馬上從青山湖趕去市區。」任標又氣又急道。
他能不急嗎?他這幫兄弟能有今天這樣的好日子,都是因為傑哥的出現,現在倒好,那個朱大洲竟然把傑哥給得罪了,這還了得!
「人事方面確實需要引起重視,不能因為我,你們就得意忘形,驕傲自大了。這件事以後再說,你現在先把這個什麼朱大洲給處理掉,看著就讓人來氣!」夏雲傑說完便掛了電話。
「你,你認識我們的標總?」當夏雲傑掛斷電話時,朱大洲不敢置信地看著夏雲傑,問道。
不過很快朱大洲就為自己的質疑而感到可笑。
這天底下叫阿標的人多的是呢!再說了,就眼前這個騎自行車的窮小子也配叫標總叫阿標?能叫標總阿標的酒店裡除了任總,兩位美麗的女老總,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
本來夏雲傑是不想顯擺的,但為了替張一凡出一口惡氣,尤其為了刺激刺激那個勢利眼的女人,夏雲傑聞言特意不屑地撇撇嘴道:「別說標總了,你們任總我也認識。」
「就你?一個騎破自行車的會認識任總?你要真認識標總,任總,張一凡還需要在那個破酒店當下手嗎?」女人不屑地反駁道。
「我草,還是寶貝你言辭犀利!我還差點被這小子給唬住了呢,倒是忘了就張一凡這窩囊貨又怎麼可能認識什麼大人物呢!」朱大洲說著還衝地上吐了口唾沫。
「窩,窩你媽個頭!」朱大洲這口唾沫才剛吐出口,眼前突然飛奔來一條腿,對著他的肚子狠狠踹了過去。
頓時朱大洲整個人飛了起來,然後重重摔在了地上,吐的可就不僅僅只是唾沫了,連剛剛吃下去的東西都吐了點出來。
抹了把嘴角,朱大洲張口就想罵人,不過當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時,嚇得忍不住渾身抖了一下,一邊拍屁股站起來,一邊結結巴巴地道:「王,王總!」
「王你媽個頭啊!」西裝革履的王總再次飛起一腳把朱大洲踹倒在地。
「阿飛,一段時間不見,身手利索了不少,很威風啊!」當朱大洲再次被踹倒在地時,一道帶著一絲調侃的聲音悠悠然響了起來。
這從酒店裡奔跑出來踹朱大洲的不是別人,正是本書開頭夏雲傑從人才市場裡出來時遇到的那位搶程娉拎包的飛車賊。
一聽夏雲傑張口就是「阿飛」,本是正掙扎著再次爬起來的朱大洲,支撐的雙手頓時一軟,再次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王總的名字可不就是叫王飛嗎?
不過讓朱大洲還有那幫保安和小張前女友嚇得臉色蒼白卻還在後頭,那王飛一聽夏雲傑話裡帶刺地調侃他,額頭上馬上汗如雨下,哈著腰,抬手對著自己的兩邊臉蛋就抽了兩巴掌,哭喪著臉道:「傑哥,在您面前我哪敢提威風兩個字啊!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收拾這小子的!」
ps:晚上還有一張。來。
這從酒店裡奔跑出來踹朱大洲的不是別人,正是本書開頭夏雲傑從人才市場裡出來時遇到的那位搶程娉拎包的飛車賊。
一聽夏雲傑張口就是「阿飛」,本是正掙扎著再次爬起來的朱大洲,支撐的雙手頓時一軟,再次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王總的名字可不就是叫王飛嗎?
不過讓朱大洲還有那幫保安和小張前女友嚇得臉色蒼白卻還在後頭,那王飛一聽夏雲傑話裡帶刺地調侃他,額頭上馬上汗如雨下,哈著腰,抬手對著自己的兩邊臉蛋就抽了兩巴掌,哭喪著臉道:「傑哥,在您面前我哪敢提威風兩個字啊!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收拾這小子的!」
ps:晚上還有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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