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死掉了嗎?」
燕京醫院,王凡掛斷了周諧撥打過來的電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他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或者說,他不太覺得那個小雜種那麼容易就被幹掉了。
如果這麼容易就被幹掉了,那麼自己怎麼可能現在還在醫院裡面躺著。
腦海裡面回想起把自己送進醫院的那一道劍柱,王凡總覺得自己遺漏掉了什麼東西一樣。
別墅中。
王綰掛斷了王煙給自己撥打過來的電話,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她扭過頭看著周逸明,比較平靜的問道:「你認為他死了嗎?」
「不認為。」
周逸明搖著頭,如果夏封真的那麼容易就死掉了,那麼現在王凡、自己爺爺,自己外公也不會在醫院裡面躺著了。
王綰聽到這個回答,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最後問道:「那你還準備對他動手嗎?」
「會的。」
周逸明嗯了一聲,在醫院的時候,他就已經徵求了周老和王老的意見。
接下來,和夏封打擂台的人,不再是什麼王凡周諧,而是他周逸明。
他夏封想要解決周諧和王凡,首先得經過自己這一關才行。
這一次,自己要讓夏封知道,同輩之中他不是無敵的,或許在實力上面他是無敵的。
但是在智慧上面,自己可以碾壓他。
自己可以把他玩得抬不起頭來。
周家和王家不可辱!!!..
王綰聽到周逸明那平淡卻非常肯定的兩個字,哦了一聲,不再說話,而是拿起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周逸明眼皮微微抖動了兩下,對王綰說道:「不過老媽你放心吧,我不會殺掉他的,我只會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們周家以及王家道歉。」
「你想要怎麼做,我不會制止。」
王綰搖了搖頭,周逸明想要怎麼做,她是不會制止的。
雖然夏封也是自己的孩子,但和周逸明比起來,夏封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基本上寥寥無幾。
自己和周逸明爸爸之間的感情,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而自己和夏封父親之間,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如果沒有那個意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夏封父親是誰。
聽到王綰那平淡無比的話,周逸明心中嘆息了一聲。
「您早點休息。」
對王綰輕輕的說了一聲,周逸明站起身就往別墅外面走了去。
王綰也沒有制止,她看著周逸明走出別墅後,那拿著雜誌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自己原來還是有點緊張啊
雲氏茶館中。
二樓一間書房裡面,一抹月光從外面照耀進來。
在書桌面前,雲溪很是優雅的坐著。
在她面前,擺著一個筆記本。
筆記本此刻是翻開的,在筆記本上面,寫著二十六個名字。
第一行是王凡周諧兩人的名字,他們的名字後面現在打了一個半勾。
在第二行,寫著王五四人的名字,以及王火還有周魁的名字。
除了周魁的名字後面還打著半勾之外,其餘的五個名字都打了一個叉。
看著其餘那十八個還沒有任何標記的名字,雲溪自言自語的呢喃道:「我現在也是夏家人,怎麼可能只讓自家老公冒險呢」
低聲嘟噥了一聲後,雲溪隨手拿起一支紅筆,唰唰的把十八個名字中的十六個名字打了叉,只留兩個沒有任何標記。
「爺爺,我要出去三個小時。」
扭頭對書房外面說了一聲,雲溪拿起放在一旁的面紗遮住臉頰,蹭的一下就從窗戶處跳了下去。
兩個半小時後,一個小區的大樹上面。
雲溪雙腳交叉的站在大樹頂端,長裙被微風微微吹拂著,面紗也是輕輕飄揚,把她襯托得如同天上走下來的仙子一樣。
眺望著小區中的一棟大樓,看著其中一層的房間,雲溪的紅唇微微抿了起來。
「叫你們欺負我老公。」
就好像發泄不滿似的低聲喃喃了一聲,雲溪伸出手,隔空幾指點出。
每一指落下,她面前的空間就會微微蕩漾一下,一道白光一閃而逝。
而在她看著的那棟大樓中的一間房間裡面。
五個正在聚餐的人,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地上。
甚至有一個人的腦袋直接埋進了那滾燙的火鍋中。
在他們的胸口處,都有著絲絲鮮血染紅了衣服。
「剩下的五個大魚,就讓他自己留著泄憤吧。」
收回手,雲溪仰起頭看著天空低聲喃喃了一下。
下一刻,一陣微風吹拂而過。
而雲溪的身影,也從大樹之上消失。
就好像,他原本就沒有來過這裡一樣。
半夜兩點多鐘。
夏封被手機嗡嗡的聲音吵醒。
他靠在床頭,揉了揉自己那有些睡意惺忪的雙眼,這才打開簡訊看了起來。
「臥槽——」
看著雲溪發來的簡訊,夏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倒不是因為雲溪解決掉了自己的十六個仇人讓自己不開心。
而是這女人居然知道自己來燕京了
咽了一口口水,他掀開被子,看著自己那在微微顫抖的雙腿,就是感覺一陣驚秫。
強忍住心中的絲絲懼意,他給雲溪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老公,吵著你睡覺了嗎?對不起。」
電話接通,雲溪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過來,頓時讓夏封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他再次咽了一口口水,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媳婦,沒經過你同意走出龍府山脈,你沒生氣吧?」
「老公你最大,我都聽你的。」
夏封的聲音落下後,電話那邊的雲溪毫不遲疑的對夏封說道。
夏封眼皮跳動著,試探性的問道:「真沒生氣?」
「你認為你溪姐我是那種人嗎?」
電話中雲溪那調侃的聲音傳了過來,最後稍微沉寂了一下後說道:「我不想你委屈自己。」
聽到這話,夏封真正鬆了一口氣。
他臉上一抹感動之色浮現,扭頭看著窗外,小聲的說道:「溪姐,我想你了。」
「我也是」
雲溪的這三個字傳過來後,電話就已經掛斷了。
看著已經跳回桌面的手機,夏封抿著嘴唇,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了起來。
原來,自己走出龍府山脈,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啊。
原來,她一直都在放縱著自己。
想著,夏封嘴角浮現出絲絲甜蜜的笑容。
而在夏封隔壁,賈霍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低聲叫罵道:「真特麼的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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