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
小丫頭聽到女子的話,又呀呀的叫了起來,那一雙胖乎乎的小手在女子的身上抓撓了起來。
女子隨意的把小丫頭片子扒拉開,沒好氣的說道:「你看看,你哥都會說話了,你現在居然還只知道呀呀的叫,你難道就不覺得丟人?」
「呀呀打」
小丫頭生氣了,呀呀半天后說了一個打字,一雙小拳頭直接在女子的小腿上面使勁捶打起來。
「小丫頭還造反,信不信我把你賣了?」
女子見小丫頭片子打著自己,頓時一樂。
最後她斜眼看著那小男孩說道:「你氣鼓鼓的看著我幹什麼,晚上不想吃飯了?」
小傢伙見女子用晚飯威脅自己,腦袋瞬間拉聳了下來,用著很小很小的聲音喃喃道:「等你老了,我不孝順你,讓你吃飯到外面吃去。」
「你這麼想想就行了,等我老的時候,你小子估計也活不長了。」
女子淺笑一聲,最後對他問道:「說吧,想要問什麼。」
小男孩吐了吐舌頭,用著那非常好看的手指著自己的腦袋,笑嘻嘻的對女子說道:「我還小,不知道該怎麼問,也不知道該問什麼。」
「人小鬼大。」
女子橫了他兩眼,最後擺了擺手說道:「帶你妹妹去玩去吧,記得在山腳抓只山雞回來,今天老媽給你們做雞湯喝。」
小男孩聽到這話,拉扯著那還在捶打著女子的小丫頭片子就慢慢離開了。
看著那走路很小心的小傢伙,以及被小傢伙牽著走學走路的小丫頭片子,女子眼中一抹溫情之色剎那而逝。
最後,女子緩緩回到了懸崖邊坐下。
她眺望著遠方,用著很小的聲音呢喃道:「修煉界,我們為你做出了這麼多,你再怎麼說也得為我們做點什麼吧。
我要的不多,只需要讓我的兒子女兒能夠健健康康的成長就足夠了,如果你答應了,那麼我們再保你修煉界延續一萬年。
你現在不用回答我,再好好想想,當年你差不多就該破滅的,但我們念在情義上面讓你一直延續至今,你總不能夠讓我們入不敷出吧?!」
「嗯?」
酒店一間套房中,正在睡覺的雲溪忽然睜開眼睛。
她的眉頭稍微皺了兩下。
「怎麼感覺如此古怪。」
翻身坐起,雲溪下意識的摸著肚子,眼中充滿了絲絲疑惑之色。
就在剛剛,她有種心血來潮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肚子裡面的那兩個小傢伙又開始鬧騰了起來。
甩了甩頭,雲溪再次躺下。
正打算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忽然下意識的取出夏封放在自己身上的劍鞘。
「嗯?」
當手中一把用木頭做成的劍鞘出現在手上後,雲溪再次錯愕了下來。
怪事年年有,怎麼今天這麼多。
自己的那一把劍鞘,怎麼變成了木頭劍鞘。
而且,自己的劍鞘不是雪白色的嗎?
最後,她仔細的看著劍鞘上面的那些圖案和紋路。
那些紋路和圖案看上去粗鄙不堪,但隱約之間讓她覺得這一個劍鞘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一樣。
「笑臉?」
看了許久,劍鞘上面的那些紋路和圖案忽然在她的雙眼中串聯在了一起,看上去非常的像一個笑臉。
嘴角抽搐,雲溪直接把那一把劍鞘放到一邊。
算了,自己還是繼續睡覺吧,古怪的事情自己接觸也不是那麼一兩回了。
等會自己再去問問,問真劍的劍鞘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當雲溪睡著之後。
在她旁邊的那一把劍鞘微微閃爍著光芒。
那光芒慢慢的覆蓋在雲溪的身上,讓原本就睡得踏實的雲溪睡得更踏實起來。
最後,在床頭一個白髮女子突然出現。
女子呈現一種虛像化,她一出現就把視線停留在了雲溪身上。
看了足足一分多鐘,女子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非常好看的笑容對熟睡的雲溪說道:「你果然是最好看的。」
嗡嗡
隨著女子的聲音落下,整個房間的空間無聲波動了一下,似乎在這一瞬間徹底被隔絕了一樣。
這個時候,那躺在床上的雲溪猛地睜開眼睛。
下意識的坐起了身。
她看著那呈現透明化的女子,眼中絲絲迷茫之色閃現,不過僅僅片刻時間,她眼中的迷茫之色就徹底消失不見。
打了一個哈欠,她用著隨意慵懶的語氣說道:「不不不,你才是最漂亮的。」
雲溪說完後,她和那女子的神情都變得非常古怪起來。
最後,她們都沒有憋住笑容,噗嗤一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後,雲溪忽然變得非常正經的看著女子說道:「孩子呢?怎麼不帶來讓我好好看看,怪想念他們兩個的。」
「天天看,都看煩了。」
女子撇了撇嘴,最後站起身慵懶的伸了伸懶腰說道:「真的,我覺得你真的是最好看的,是我見過天底下最好看的女人。」
雲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你才是最漂亮的,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說到這裡,雲溪語氣微微一頓,臉色變得異常古怪的說道:「錯了,應該是暫時,等孩子長大了,我兒子是最帥的,我女兒是最漂亮的。」
女子臉色驟然一僵,最後有些垂頭喪氣的坐在了床頭。
她雙手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雲溪說道:「我打算要點東西回來。」
雲溪嗯了一聲,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說道:「是該要點東西回來了,我得好好準備準備,這一次,我要把那幾個地方打爛,就如同他們當初打爛這裡是一樣的。」
「行了,我得回去給孩子做飯了。」
女子再次伸了伸懶腰,身體越來越虛幻起來。
在即將消失的那一剎那,她忽然彎下腰在雲溪的眉頭上面彈打一下,用著很小很小的聲音說道:「你果真是我從小到現在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自言自語有趣?」
雲溪隨手打掉那女子的手,瞬間之下那女子徹底消失。
而雲溪的眼神則是再次變得迷茫下來。
然後她又躺下睡著了。
似乎剛才發生的事,都不是真實的,而是如同做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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