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夏封盤坐在茶樓的一間包廂裡面。
他和雲溪坐在一起,眼睛時不時的朝著仲青看去,隨即又非常認真的看著擺在眼前的紙。
把上面的內容都看完後,夏封摸起了下巴。
而雲溪則是詫異的對仲青說道:「小傢伙,你這不會都是胡扯的吧,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寫出怎麼多的東西來。」
仲青聽著雲溪那充滿懷疑和調侃的語氣,心中就煩躁無比。
不過他也不敢發作,只能夠略微不耐煩的說道:「小爺的小命現在都被你們捏在手裡面,你們覺得我有可能胡扯嗎?」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雲溪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仲青的身份,著實比較敏感,而且如果他描述的都是真的話,那麼他在邪堂的地位還真的不得了。
至少,再過些年,他絕對是邪堂妥妥的大人物。
而這樣的人,就算被他們活捉了,甚至還有生命危險,也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小命,而泄露邪堂的很多事情。
所以她還是很懷疑他寫出來的這些東西的確定性的。
仲青臉色黑得都快要發紫了。
他冷哼了一聲,也不辯解什麼東西,直接說道:「現在能否給我安排個房間?我雖然是俘虜,但至少也得給我一個比較好的待遇吧。」
雲溪笑呵呵的沒說話,她伸出手拍了拍。
包廂的房間被打開,一個穿著旗袍的女服務員從外面走了進來。
沒多久,那服務員就把仲青給領走了。
等仲青離開後,夏封雙手枕在腦後,用著類似驚嘆般的語氣說道:「這個仲青的大姐仲郁或者說他二哥仲嶸不簡單啊。」
雲溪似乎知道夏封想到了什麼,但是她並沒有說出來,反而笑著問道:「怎麼說。」
「你知道了還要我說?」
夏封翻了翻白眼,以雲溪的智商,只要知道前因後果,她能夠猜出的東西明顯比自己多。
現在這女人居然還想要考考自己。
想歸想,但是夏封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仲青寫給我們的這些,都是他大姐或者二哥讓他寫的。
或許,他大姐或者二哥早就知道了他的性格,知道他獨自在外很容易被人抓,所以就提前告訴了他這些。」
雲溪見夏封說完了,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拿起桌子上面放著的紙又看了起來,微微眯了眯美眸說道:「仲青寫出來的這些東西很重要,但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對你來說卻又不重要。
你想要知道的是邪堂和王凡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這上面雖然提到了一些,但非常的模糊。
還有邪堂為什麼一直窺竊著七大家族,和玉女宗又有什麼聯繫,這一些都描述都非常的模糊,甚至用迷霧來形容也不為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雲溪稍微停頓了一下語氣,這才繼續的說道:「但是不得不說這小子的大姐或者二哥是非常自信的人。
他們自信到就算仲青被抓,就算這些消息流露出來了對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或者說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看樣子,這個仲青的大姐和二哥都是非常厲害的人物啊,厲害到了對自身堅定不移的地步,我現在都有些好奇了,姓仲的高手,為什麼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過。」
說完後,雲溪的臉上露出縷縷好奇。
自己從小在雲老的薰陶之下,對修士圈子和古武圈子基本上都是耳聞目染的。
就算是商業圈子或者各大地區的家族她都知道。
但是姓仲的家族,她從來都沒有聽聞過,就連她知道的那幾個隱世家族裡面,也沒有姓仲的家族。..
所以她很好奇,仲青的大姐和二哥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這一家人,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邪堂似乎在之前,一直也沒有傳出有姓仲的人存在啊!!!
「以後打過交道就知道了。」
夏封起身,伸展了一下懶腰後懶洋洋的說道。
現在仲青在自己的手上,那麼以後不管處於何種地位,那麼自己和雲溪都會和仲青的那個大姐以及二哥打交道的。
仲青的大姐和二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答案到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會揭曉了。
雲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最後對夏封說道:「現在都半夜了,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
「我怕我忍不住啊!!!」
夏封對雲溪翻了翻白眼,快步的就朝著包廂外面走去了。
自己倒是想要在這裡休息。
但是雲溪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自己怕到時候會克制不住自己。
雖然說自己現在和雲溪同房也沒有什麼事,但是天劫就懸在腦袋上面。
自己圖的不是一時的痛快,而是想要給雲溪一輩子的幸福。
所以自己要用短時間的忍耐,來給雲溪一輩子,生生世世的幸福。
否則,要是到時候天劫來臨,自己被劈得魂飛魄散,那就完蛋了。
雲溪看著夏封那略顯狼狽的背影,掩嘴咯咯笑了兩聲,最後低聲嘀咕道:「我還以為你真的能夠無動於衷呢。」
與此同時,在某種常年被雲霧繚繞的小島上面。
一個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男子走進了一棟別墅裡面。
走進客廳中,仲嶸扯著喉嚨大叫道:「姐,小青那倒霉玩意被抓了。」
「被抓了?不可能吧,沒直接被殺掉?」
仲嶸的聲音落下,在別墅二樓,仲郁把頭伸出憑欄看著仲嶸,眼中充滿了意外。
她到不是驚訝自家小弟被抓,而是驚訝自家小弟居然沒被殺死。
按照自己小弟那尿性,自己和仲嶸都受不了,敵人抓到他居然還不把他殺死
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仲嶸臉色一黑,臉上肌肉抽動的問道:「現在怎麼辦?小青雖然頑劣了點,但是不是得救回來了啊?」
「你腦袋有病吧?他回來了住你哪?你難道還想聽到念叨幾萬遍媽媽經?」
仲郁噗嗤一笑,最後不等仲嶸回答,擺了擺手後繼續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我得提醒你,不能夠把那小子弄回來,我耳朵受不了。」
「說得我耳朵受得了似的」
仲嶸低聲嘀咕了一聲,轉身就走出了這一棟別墅。
仲郁站在二樓看著仲嶸離開,掏出手機看了看消息,小聲嘀咕道:「小弟,挺住啊,在外面浪個幾十年再回來,老姐站在背後給你加油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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