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天的猜測,宋千月沒有反駁,不過她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雖然脫不了陳天的衣服,但卻是已經動手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頓時,一對被包裹在紅色文胸之內的小玉兔彈掉了出來,白若凝脂,狀如,水嫩富有彈性,相當的誘惑。
陳天傻眼了,目光一下子被勾了過去,不過沒有那些齷齪的**之想,只是很震驚,很震撼,然後在他的注視之下,宋千月竟又要動手去脫她下身的衣服。
「停!」陳天喊了一聲。
宋千月抬起了頭,雙眸中的淚水終究是沒能忍住,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一字一頓道:「你不想要了我?」
「想!」陳天一口回答,沒有猶豫,只是跟著又補充了一句,「但不是現在。」
「為什麼?既然想要,有何必在乎早晚?」宋千月依舊堅持。
陳天嘆了一聲,「你現在還是一個小女孩,等你到了20歲的時候,哥再要了你如何?」
呃,這個藉口真的很爛,陳天自己都有點鄙視自己。
「20?恐怕到20歲的時候,我已經……」宋千月哭泣道,只是她話沒說完便被陳天打斷了,「嘿,老子的女人誰敢搶?他敢動你一指頭,咱就滅了他丫的。」
這承諾說的很霸道,只是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誓言,反正聽在宋千月的心中,暖暖的。
走過去,替宋千月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好歹擋住了那胸前的玉兔,所謂眼不見心方靜,陳天還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戰勝了理智,干出什麼荒唐事來!
「得了,別哭了,說吧,是哪家的王八蛋這麼有眼光,膽敢跟老子搶女人。」陳天霸氣測漏的說。
宋千月想了想,吐出了兩個字,「秦家!」
「噗!」陳天又要噴了,我戳,敢不敢這麼巧?又是津門秦家?
這個秦家,身為「三王」之一,本身又是華夏三大商業家族,一直以來在津門安穩了這麼多年,最近卻是怎麼了?又要跟宋家聯姻,又是進攻冀北省?抽風了不成?
皺著眉頭,陳天開口問:「這事是你們宋家先提出來的,還是秦家先提出來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宋家和秦家同為三大家族,有什麼事不好一起解決?怎麼偏偏就想到了聯姻呢?」
宋千月看了陳天一眼,開口說:「我知道你武功高,天龍集團的勢力也很大,但是這些根本不能和秦家相比,就算你肯幫我,這門親事我也是多半推不掉的,因為提出聯姻的是我們宋家,所以……所以,你還是在我訂婚之前,要了我吧!」
話音落下,宋千月雙手一松,原本披在她上身的衣服,頓時也滑了下來,那對誘惑人的玉兔再次暴露在陳天的眼珠子之下。
陳天大為鬱悶,他鬱悶的不是宋千月看輕自己,這只能證明宋千月不想讓自己因為她跟秦家死磕,讓他真正鬱悶的是,宋千月這來來回回的誘惑,一會穿衣服,一會不穿衣服,這要是再來兩三次,陳天還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熱血沖頭,繼而淪陷。
但是,這個時候陳天是絕不能要了宋千月的,這倒並非是說陳天有多麼君子,只能說是個人性格使然,另外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原因就是,在來酒店開房間的時候,陳天已經將地址用簡訊發給了謝然。
你說……這萬一要是自己正在和宋千月這丫頭「激戰」,謝然妹子突然到來,這事還不得荒唐死啊。說不定警花妹子一激動,掏槍就崩了陳天的命根子!
呃,這事想想都讓人發寒,雙腿直打冷顫!
「不就是一個秦家嗎,瞧把你嚇的,虧你還是天不怕地不怕,張口閉口一兩個億的億萬小姐呢,你先把衣服穿上,老老實實的聽哥跟你說個事,別動不動就讓哥要了你,哥又不是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
宋千月想了想,點頭把衣服穿好,開口說:「你想說什麼?難道你真的打算要因為我跟秦家死磕?」
「呃……」陳天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怎麼說才比較委婉,更能讓宋千月這丫頭接受。
「怎麼說呢,其實哥倒不是真的打算要跟秦家硬碰硬,你也知道,你們三大家族個個都生猛的沒邊,但是除了你的這件事之外,這其中還參合了另外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就是地下世界的事,所以你不用擔心了,你訂婚這事包在哥身上,一準給你攪合黃咯!」
呃,這麼說似乎有點不妥,很有種棒打鴛鴦的感覺,不過陳天要打的不是鴛鴦,事實上還不僅僅如此呢!
津門,秦家,三王之一,三大家族之一,這個經過了百年風霜的古老家族,在種種原因之下,註定了要跟陳天碰撞出一場驚天動地的風暴,震撼所有世人。
在這風暴之中,究竟是秦家能夠依舊堅挺,屹立不倒?還是天哥威武不凡,所向披靡,神擋殺神,魔擋屠魔?結果,無人得知!
而恰巧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傳來!
謝然回來了!
陳天和宋千月均是一愣,陳天看了看宋千月,衣服已經收拾整理好了,沒什麼不妥的地方,這才鬆了口氣走過去開門,心中忍不住苦笑:咱又沒做什麼,怎麼反而有種偷情的感覺?
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謝然,一襲警服,英姿颯爽。
不過當陳天看到謝然警服上的肩章是,雙眼突然一亮,兩枚銀色橫槓,兩枚四角星花,赫然變成了二級警督。
「嘿,妹子兒又升官了,可喜可賀!」陳天咧嘴說。
謝然得意的微微抬起下巴,嬌哼了一聲走進屋裡,只是當她看到宋千月也在的時候,突然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尤其是當謝然看到宋千月梨花帶雨,一副剛哭過的模樣,頓時微微一愣,扭頭看向陳天。
「呃,月月來帶我開的房間,我們在等你一起吃飯!」陳天慌忙解釋。
謝然瞪了某貨一眼,嗔道:「我又沒說你什麼,你瞎解釋個什麼勁,我不相信你難道還不相信月月?」
「呃!」某貨很受傷!
「月月,出什麼事了?怎麼就哭了?是不是這犢子欺負你?跟姐說,姐一槍崩了他!」
「呃……」某貨更受傷,心中很鬱悶,明明受欺負的是咱好不好?差點就被逆推了呢,多兇險吶!
宋千月很顯然也想到了剛才的事情,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動在陳天面前脫了衣服,逼著讓陳天「要」了自己,不由俏臉微微一紅,這事瘋狂的簡直難以想像。
「謝謝然姐,我沒事,只不過是我想到了我老爸遭暗殺的事情,所以心裡有些難受!」宋千月開口說。
事實上,宋千月雖然表面看似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做任何事都風風火火,說話更是雷死人不償命,但內心之中還是有著女人的柔弱,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什麼事都毫不顧忌,但真正對於跟男人之間的那種事,她還是相當矜持和保持的。
其實越是大家族中的女孩,受到傳統觀念的影響也就越多,尤其是像宋家這種經過百年傳承的古老家族,對於家族中子弟的教育和要求也越是嚴格,甚至可以說古板。
宋千月便是如此,否則當初她剛到蘇杭,一不小心被陳天看了自己的身體,也不會激動的硬是要保鏢們不惜殺了陳天,而且在如今的國情之下,像她這麼大的女孩子,更不可能連接吻都不會。
而她之所以敢在陳天面前脫衣服,讓陳天要了她,是因為這幾天自從她回到首都,宋家之中就一直有人在說她跟秦家聯姻的事,甚至恨不得馬上就讓她跟秦家的人訂婚,結婚。
宋千月自然不同意,可是宋家之中根本沒有人能幫她說話,就連她老媽也是一樣,而唯一能幫她說話的老爸,還在醫院裡重傷躺著。
如此沉重的壓力,一時間全都壓在了她柔弱的肩膀上,由她一個人扛著,無人能夠訴說,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內心無奈,無力的情況下,她才做出了之前那些脫衣服的瘋狂事情。
現在冷靜下來一想,當即羞得要死,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才好!而經過她這麼一鬧騰,心中的壓力也等於是變相的發泄了出來,心情也好轉了許多。
宋千月越想越羞,越臊的慌,俏臉紅的恨不得要滴出血來,以至於陳天看了之後,心中大呼不妙。
這表情,別人要是不懷疑她跟陳天之間「做」了什麼,那才叫怪呢。
果然,謝然狠狠瞪了某貨一眼,「走吧,出去吃飯,臭犢子你請客。月月,你跟姐說,這首都哪裡最貴,咱就去那裡吃!」
「啊,好啊,只是謝然姐你捨得嗎?最貴的好像得要幾十萬呢!」
「幾十萬?」謝然一驚,咂了咂舌,「這都什麼飯啊,金子還是鑽石?幾十萬吶,我一年薪水也沒那麼多,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呵。」陳天咧嘴,「人家吃的那不叫飯,是背景關係,話說你現在好歹也是個二級警督了,指不定哪天有人找你辦事,就會請你吃一頓幾十萬的大餐呢!」
「切!」謝然翻了個白眼,「滾犢子,少來噁心我,我才吃不起什麼幾十萬的大餐,還是地攤吃的舒服點,今天算是便宜你了,給你省了這麼多錢!」
陳天笑了笑,警花妹子就這性格,從來不會亂花錢,就算陳天再有錢也是一樣,嗯……是個能娶回家當老婆的人選,會持家嘛!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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