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陳天簡直哭笑不得:「我戳,這個契科夫,要不要這麼貪心的喲?居然連死去的波利寧上校的金表都不放過,真是『心機婊』!醉了,醉了!」
不過陳天也知道,此刻調動得起整個切爾貝麗軍事禁區的人,除了這個契科夫之外,可能也沒誰了,估計目前只能全靠他,所以就算心裡邊有疙瘩,也得依賴他。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所以陳天把阿爾金拉到自己的身邊,對阿爾金吩咐道:「你去和契科夫說,我有要事和他商量,叫他差不多了就過來聊一下!」
「好的!」阿爾金收到陳天的旨意後,立刻走到了契科夫的身邊,把陳天的話翻譯給了契科夫聽。契科夫假惺惺地抹了一下眼淚,扭頭朝陳天這邊張望了一下,點了點頭,旋即下意識地將剛才神不知鬼不覺地偷來的金表揣好了,這才起身朝陳天這邊走來。
只見契科夫瞪圓了一雙狡黠的小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陳天一番,用不解的語氣問道:「嘿,你……你不就是柯察金的那個華夏生意人嗎?咦,你這傢伙怎麼在這,不是跟著波博斯基去切爾貝麗軍事禁區裡邊溜達嗎?」
當阿爾金把契科夫的話翻譯給陳天聽後,陳天「哈」、「哈」、「哈」地乾笑了三聲,這才對契科夫說道:「契科夫隊長,我和我的夥伴剛被波利寧上校請了回來喝茶。不瞞你說,也就是在剛才,波博斯基死掉了!」
契科夫在得知波博斯基死掉了之後,不禁錯愕地叫道:「啊,不是吧?『天才基』居然死掉了?!不過也好,少一個人分那筆買路錢,划算!哈哈哈!」
頓了頓,契科夫又對阿爾金認真地囑咐道:「阿爾金近衛隊長,你務必和這個華夏人強調清楚啊,波博斯基雖然死了,但是他們之前答應給的買路錢必須還清哦!」
阿爾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雖然不知道契科夫口中所說的「買路錢」是什麼玩意,但是還是順從地將契科夫的意思轉告了陳天。
「呃……這個契科夫還真的是財迷,這個時候惦記的不是波博斯基的死活,而是自己又多收了一點買路錢!」陳天感到十分無語,但是知道自己後邊的計劃都要依賴契科夫來調動資源,只好耐著性子對阿爾金說道:「阿爾金,你對契科夫說,我知道是誰害了波利寧上校!」
阿爾金聽到陳天這麼一說,心頭驟然一凜,連忙把陳天的話轉達給契科夫聽。
契科夫一聽,馬上來了精神,故意「嗯哼」地乾咳了一聲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然後義正辭嚴地高喊道:「誰!是誰這麼大膽,敢加害我們的波利寧上校?你叫這個華夏人快說,我契科夫以上帝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
契科夫說得大義凜然,引起了在場其他切爾貝麗軍事禁區的士兵的共鳴,其他人在契科夫的感召下,都紛紛握緊拳頭,認真地叫喊道:「沒錯,以上帝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
陳天看到所有人都基本達成了共識,馬上點了點頭,對阿爾金說道:「既然大家都覺得必須嚴懲罪人,那我就為大家指出那個殺人兇手的藏匿之處!」
「殺人兇手在哪裡?快說,我們去把他碎屍萬段!」所有人都義憤填膺地叫道。
陳天認真地分析道:「剛才阿爾金也看到,那個殺人兇手動作十分敏捷,而且還懂得喬裝打扮的易容術,絕非普通的殺手,大家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阿爾金把陳天的原話翻譯給其他禁區士兵聽,其他的禁區士兵聽到之後不由得驚慌失措,尤其知道了這個殺人兇手不但動作敏捷,而且還懂得易容術之後,都感到十分棘手,不由得交頭接耳起來,說的都是「這就麻煩了」之類的抱怨話語。
契科夫看到所有人都議論紛紛,愁眉不展,不禁撇撇嘴對阿爾金說道:「你和華夏人陳天說道,別說這個殺人兇手動作敏捷,懂得易容了,就算這個殺人兇手有再大的本事,我契科夫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說完,契科夫還張開碩大的手掌,「嘭」、「嘭」、「嘭」地把自己的胸口拍得老響,做出一副「波利寧上校的事就是我義不容辭的事」的姿態。
看到契科夫這麼一副正義感爆棚的模樣,那些禁區士兵都用一副無比崇拜和佩服的眼神仰望著契科夫,頓時感到契科夫就是正義的化身。
契科夫也很享受這種受人敬仰的感覺,不由得洋洋得意地走到了陳天身邊,拍著陳天的肩膀,對陳天說道:「快說,殺人兇手哪去了?我這就去伸張正義,為波利寧上校報仇!」
陳天笑了笑,伸手朝窗外的幽冥指去,對契科夫說道:「就在切爾貝麗軍事禁區里!我剛才看到那個兇手就逃進切爾貝麗軍事禁區了,走吧,我們一起去抓他吧!」
契科夫聽到阿爾金翻譯了陳天這話後,渾身的肥肉猛地一顫,哆哆嗦嗦地嘀咕道:「什麼?兇手逃進去切爾貝麗軍事禁區里了?啊,現在是晚上呢,切爾貝麗軍事禁區裡邊搞不好有黑殭屍出沒……呃,現在就去呀?我,我還沒準備好呢!」
我去,沒想到這契科夫一說到正事馬上慫了,真是叫人無語啊!
陳天看到契科夫臉上那種畏懼和忐忑的神情,心裡暗自臭罵到這不就是偽君子的嘴臉麼,心裡邊很是鄙視,但是這個時候陳天也知道不是鄙夷和斥責契科夫的時候,只好撇撇嘴耐下性子對契科夫說道:「對于波利寧上校的死,我也感到很遺憾……」
一聽陳天這話,契科夫馬上展現了他的戲精本色:「這不大家都很傷心麼?波利寧上校死得好慘啊,怎麼這個兇手這麼壞呀!我……哎,頭暈!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傷心過度,有點累了,估計我要休息一下才能去幫波利寧上校報仇……」
說完,契科夫一邊假裝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藉機想要離開波利寧上校的房間。陳天哪裡肯就這樣讓契科夫走掉,馬上「嗖」地一腳上前,伸手「啪」一下就抓住了契科夫那粗壯的手腕。
契科夫心裡「咯噔」一響,馬上扭頭望著阿爾金,緊張地叫道:「阿爾金,你沒幫我翻譯嗎?我因為波利寧上校的突然離世傷心過度,以致頭暈腦脹,身體不適,需要回去休息一下呢……」
契科夫的話還沒說完,陳天就甩甩手,對阿爾金說道:「夠了夠了,你幫我和契科夫說,在別人面前還可以裝一裝,在我面前就算了!叫他認真點和我說話,我就不拆穿他的西洋鏡,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給面子了!」
阿爾金把陳天的話翻譯給契科夫聽後,契科夫尷尬癌都快犯了,只好「嘿」、「嘿」、「嘿」地乾笑了幾聲,故意壓低聲線對陳天說道:「呃……兄弟,不要這樣子嘛,有話好好說,我們是『朋友』,『朋友』啊!」
契科夫把唯一會說的中文「朋友」兩個字說得賊響,臉上立刻堆滿了諂媚的笑容,看起來十分虛假,噁心得陳天就快吐了。
陳天揉了揉自己的喉結,對阿爾金說道:「你和契科夫說,不用他去切爾貝麗軍事禁區找殺害波利寧上校的殺人兇手報仇,我去!不過,你讓契科夫要滿足我幾個條件才行!」
「這樣子啊,好的!」阿爾金馬上把陳天的話說給契科夫聽。
契科夫一聽陳天的意思,馬上點著頭答應了下來:「行啊,你快幫我答應這個華夏人!別說幾個條件了,就算十個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他!呃,對了,強調一點,不能要我花錢哦!」
陳天聽了之後不由得「哈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認真地對契科夫說道:「契科夫先生,你放心,我不會用到你的錢,也不用你的人。我和我的兄弟,道格拉斯和邱澤進去切爾貝麗軍事禁區就行!我呢,只會用到切爾貝麗軍事禁區的一些戰略資源,你提供給我就可以!」
一聽陳天這話,契科夫「呼」地長舒了一口氣,馬上拍板道:「行,你要什麼,你儘管提出來,我儘可能滿足你!」
頓了頓,契科夫小聲地嘀咕道:「反正用的也不是我的東西!」
陳天一聽這話,馬上對阿爾金說道:「一言為定!那你叫契科夫馬上給我搬二十個軍用強光探照燈來……哦不,四十個軍用強光探照燈來!」
「呃……軍用強光探照燈?你要那東西幹什麼?」阿爾金咋一聽陳天這話還聽不明白,不由得一頭霧水。
聽到阿爾金翻譯到陳天這話後,契科夫也困惑地搖了搖頭,表示很不明白。
陳天白了契科夫一眼,得意地說道:「你剛才不是很懼怕那些夜裡出現的黑殭屍嗎?哈哈,我這就讓那些黑殭屍瞎掉!」
「啊?你可以讓那些黑殭屍瞎掉?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阿爾金馬上瞪圓了一雙碧綠色的眼珠子問道。
面對阿爾金的質疑,陳天沒好氣地厲聲反駁道:「嘿!不然我還要那些軍用強光探照燈幹什麼?記得,軍用級別,大功率的,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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