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只不過這室內不是什麼鮮花紅酒,也沒有柔軟大床,有的是幾具紅色的棺材。這氣氛,也挺他娘詭異的。
此時,男人婆已經看清了棺材內的情況。裡面空空如也,確實沒有人。呃……咳咳,話說要是這棺材裡真有一個人,恐怕這屋裡的氣氛會更他娘的詭異。
空空的棺材內,陳天很快便在棺材的底部找到了一個圓形的拉環。隨著拉環猛的提起,棺材的底部立即向一旁掀開,隨之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嘿,真的找著了?陳天與男人婆均是一喜。
「你下去,我在上面守著。」男人婆說。
這種情況下,兩個人自然不能一起下去,否則的話萬一外面有人,把這棺材個合上,他們兩個在裡面就真的樂大發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入口,陳天也不囉嗦。當即跳入棺材鑽進了那洞口之中。不得不說,秦家這「地下藏寶閣」的入口還真尼瑪做的別出心裁。竟然藏在棺材裡,想想都讓人蛋疼。
通道內由於沒有燈光,黑漆漆一片,可謂是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陳天這次來的匆忙,身上並沒有帶照明設備,不過好在手機上有閃光燈這個功能,倒是可以拿來當作臨時的手電筒。
一路前進,陳天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是在向下。黑不隆冬的通道仿佛沒有盡頭,如同通往九幽深淵一般,讓人為之膽寒。也幸虧陳天不是膽小之人,否則在這種環境裡,別說找什麼「地下藏寶閣」了,恐怕自己就先給自己嚇個半死了。
以陳天的速度很快就到了通道底部,而這時隨著手機的燈光,陳天可以看到在他的面前是一堵很厚重的合金門,一看就知道這尼瑪絕對的是防火,防盜,防水。標準的高科技,雖然陳天也會那麼幾下開鎖的技術,但對付一般的普通門鎖還行,對付這種……他也只能幹瞪眼。
尤其是陳天在這門上,還發現了一個生物掃描設備,不難看出這門還有一道生物鎖。很自然的,陳天就想到了被關在龍怒中的秦敬仁。
沒招了,事情到了這裡算是徹底的沒法往下進行了。想打開這秦家的「地下藏寶閣」必須得另想他法,不過所幸算是有了發現。
一分鐘後,陳天退出了出來。等在上面的男人婆立即問:「怎麼樣?發現什麼沒有?」
陳天點頭,「中將了,真有一個藏寶室。可惜憑藉咱們兩個根本進不去。」
「進不去?那就讓人挖出來強行破開。」男人婆道。
「強行破開?」陳天搖了搖頭,「你是沒見那門,連炮彈轟擊都能擋得住,你用什麼破?而且就算有辦法,咱們也不能把他挖走。」
「為什麼?」男人婆說完,立即反映了過來,「你是想用這東西釣秦家的人?」
「嘿,孺子可教!」
……
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走。一切都恢復了原樣,仿佛兩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而黑夜中,那些工人還在努力的挖掘,陳天和男人婆則回到了他們原先藏身的地方。
說來搞笑的是,陳天目前還不知道他一直尋找的「底牌」就在那個地下藏寶室中,在他看來,那個藏寶室里藏著的東西雖然也很重要,但絕對不可能是「底牌」。那「底牌」事關秦家生死,如此重要的東西,當初秦萬里離開華夏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帶出國呢?
而另一邊,秦萬里也不知道陳天已經發現了那個藏寶室,是以他還在等待著工人把那東西挖出來,避過陳天的耳目,然後運過來給他。
兩個人彼此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只是彼此間又都有不知情的地方。這場博弈到最後究竟是孰贏孰敗?只能說勝負難料。
一夜時間過後,第二天工地上的人繼續在別的地方施工。至於那秦家祖祠,現在已經被徹底推翻了,房屋成了一片廢墟,唯獨剩下那幾口棺材沒人移動。隨後,工人們又在那棺材周圍搭起了高高的帳篷,裡面所有的一切都被遮蓋了起來。
得知了這一消息,陳天並沒有著急行動。那麼大的藏寶室,想挖出來動靜肯定小不了,一來肯定得有吊車,二來如果他們想要運走,就必須弄輛大卡車。而不管是吊車還是大卡車,這兩者可都不是小物件,根本不可能躲得過男人婆的觀察。
同時經過一夜的思考,陳天也想到了另一個問題。秦家的人之所以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其目的很顯然就是為了那個地下藏寶閣。可是秦家為什麼不直接派人,悄悄的進村打開藏寶閣,把裡面的東西運走呢?有必要把整個秦家村都變成度假山莊嗎?
難道藏寶閣中的東西很大,很重。根本不是隨便幾個人就能運走的?可即便這樣,那些工地的工人也沒必要把祖祠都推了,完全可以打開藏寶閣,把裡面的東西一點點搬出來,弄到車上運走。這麼一來,動靜也會小很多。
可那些工人偏偏沒有這麼做,而是要挖開地面,像是要把整個藏寶閣都給挖出來。想到此,陳天立即想到了那個大門上的生物鎖。
最終,陳天推斷。秦家人中,除了秦敬仁恐怕沒人能打開那個生物鎖,也就是說秦家自己都沒辦法打開那道門,這才不得已要把整個藏寶閣都給挖出來運走。
「嘿,這事樂呵了。」陳天忍不住笑道,這就好比這幾家的保險柜,結果關鍵時刻自己卻打不開了。
由此,陳天也推斷了另一點。那地下藏寶閣,應該不是在地下挖的地窖,很可能是一個特大號的特製保險柜。也就是說整個藏寶閣都是一體的,是可以被完全運走的。
總之,不管怎麼說,這個藏寶閣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悄悄的運走。如此一來陳天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東西就在那,那秦家人打不開自然也拿不走。
白天時間匆匆而過,很快又到了入夜時分。果然,天一黑那些工人有開始在藏寶閣的上方動工了。而按照工人們的進度,陳天大致估計了一下,說不定今晚那藏寶閣就會被挖出來。
「等著吧,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陳天抽著煙,笑道。
男人婆瞪了陳天一眼,沒說話。然而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陳天的電話突然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誰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陳天心中疑惑,按下了接聽鍵。
「陳天?我是蘇青瓷。」電話中傳來蘇青瓷的聲音。
是她?陳天更好奇了,這女人不是已經離開津門了嗎?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
「原來是蘇姐啊,怎麼晚了還沒休息?」陳天道。
「呵呵,睡不著。想找個人聊聊天,你有時間嗎?」蘇青瓷的聲音柔柔的,隔著電話都能聽到一絲誘惑。
陳天的大腦快速運轉著,找自己聊天?聊什麼?咱們很熟嗎?
當然了,這話可不能直接說出來,忒傷人了不是。「嘿,蘇姐找咱,沒時間也得有時間吶。那句話怎麼說來者,時間就像女人的###,擠擠還是有的。」
戳,這比喻……雖然合適,可沖一個女人說出來,某貨還真是夠不要臉。
「呵呵,既然有時間。不如出來喝一杯如何?你還在津門吧?」蘇青瓷笑道。
「這麼說蘇姐也在津門?你不是已經回你們公司總部了嗎?」
「我又來了,不行嗎?」
「行,當然行。地址在哪?咱馬上道。」
結束了與蘇青瓷的對話,陳天一扭頭便看見了男人婆那神色複雜的臉龐。
「咳咳,你這是什麼表情?」
男人婆哼了一聲,沒說話。
陳天聳了聳肩,留下男人婆一個人在這裡監視,而他則驅車前往蘇青瓷指定的地方。
夜幕下,車速飛快。一個多小時後,陳天出現在了一個名叫「夜魅」的酒吧。酒吧的勁爆的音樂灌入耳中,舞池中搖曳的身軀在燈光下顯得如此妖嬈。
陳天很輕鬆在一個靠近角落的座位找到了蘇青瓷。她正在一個人喝酒,看到陳天到來,立即招了招手。
「嘿,兩天不見蘇姐更漂亮了。」陳天笑著坐在了沙發上。今天的蘇青瓷打扮的很嫵媚,不像上次女強人的裝扮,此時的她烏黑的長髮很是隨意的披在身後。上身裡面穿著意見羊絨衫,外面套了一個黑色的小外套。下身是一條同樣黑色的長褲,將她修長的雙腿曲線勾勒的更加完美。
一個離異的女人,在一個很容忍令人意亂情迷的時間,打開喊來了一個熱氣方剛的騷年……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還真是讓人期待。
「來之前喝蜜了?嘴巴這麼甜。」蘇青瓷笑了笑,給陳天倒了一杯酒。紅酒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搖曳,盪起微微一層漣漪。
陳天接過酒杯與蘇青瓷輕輕砰了一下,道:「說說,怎麼睡不著?而且這一次怎麼又回津門了?該不會還是因為要給我看什麼東西吧?嘿。」
蘇青瓷彎了彎嘴角,「先喝酒,邊喝邊聊。你今天的任務就是要把我灌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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