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蘇杭。
早早起床為芸姐準備好早餐,陳天在院中打起拳來。
其實自從他突破到天人境以後,已經不需要繼續每天早上打拳了,他偶爾也會睡個懶覺,但二十多年的習慣,總讓在不知不覺中就想打上一遍。
芸姐的肚子已經越來越大,同樣她的飯量最近也越來越大,畢竟肚子裡的寶寶也要長身體,所以有時候到了半夜,陳天都要起來為她做一頓宵夜。
如今芸姐還沒有起床,一通拳打完之後,陳天通體舒泰。走到院中大樹下的躺椅上,撥通蒼狼的電話,別看他人在蘇杭,對於蘇聯那邊的情況卻是一刻都沒有放鬆過。
「抓到了嗎?」陳天問。
「嗯,抓到了。地點已經問清楚了,你準備親自帶隊?」蒼狼說。
陳天想了想,搖頭,「我不能走,當他們意識到在蘇聯無法取得有效進展的時候,很快就會喪心病狂的攻擊蘇杭,這一次我準備讓老白帶隊。」
「老白?」蒼狼皺眉說:「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嗎?他雖然功夫不錯,可這畢竟是戰場,一個指揮不當很可能就……」
陳天沉默!
是的,白沐晨雖然功夫很高,單打獨鬥的實力極強。可是對於大規模的戰爭,他畢竟沒有參加過,沒有那份臨陣指揮的經驗。如果這次真的派他去……其實陳天自己心中也不放心。
可是芸姐已經懷孕五個月了,如果這時候自己離開……
「真特麼頭大。行了,我考慮考慮吧!不行就親自跑一趟,早點結束也能早點安心。」
「嗯!蘇聯這邊有我,你放心。我可以牽制住他們大部分的兵力。」蒼狼說!
陳天點頭,「好,再等兩天我就出發!」
蒼狼遲疑了片刻,又道:「我要不要讓珍珠去m國一趟?還有島倭那邊……」
陳天搖頭,「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結束了通話,陳天轉身突然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芸姐。
「懶豬,起床了?」陳天笑著走上前,伸手攔住了芸姐的腰肢。
芸姐微微扯動嘴角,溫柔說:「放心吧,我沒事!」
陳天身體一頓,苦笑道:「你都聽到了?」
芸姐抬起玉手撫摸著陳天的臉頰,笑道:「姐能照顧自己,別忘了我可是皇后呢。」
「呵呵!是,你是皇后,我一輩子的皇后!」陳天哈哈一笑,攔腰將芸姐抱起,走向餐桌。
「啊,快放我下來,小心嚇著孩子!」芸姐大驚。
陳天咧嘴,「放心吧,我兒子沒那麼脆弱!」
……
羅斯福島。
羅斯柴爾德家族會議室,滿滿一屋子的人個個愁眉不展。族長哼姆利·羅斯柴爾德更是雙眼泛紅,神色憔悴。
蘇聯的消息已經傳來了,西伯利亞訓練營派出的第一波救援隊已經全軍覆沒,並且他們自始至終都沒見到沙特·羅斯柴爾德與哈利·羅斯柴爾德的面。
自從兩人被劫持以來,這已經是第二次救援了!結果一如第一次一樣,大敗特敗。
「族長,現在可以肯定接觸了沙特和哈利的人,一定是天龍集團!他們根本就不是要與我們談判,他們是故意引誘我們上鉤,他們是想一點點剿滅我們的勢力。如果我們繼續實施救援,只會讓更多的人去送命。所以……」
「所以你就讓他們去死?」第一議員砰一聲拍案而起,對剛才說話的議員怒目而視。
哈利·羅斯柴爾德是他的兒子,縱然別人都不救,他也不能放棄!
「我是在替家族考慮!」剛才說話的第七議員道。
「放你娘的屁!你替家族考慮?就是讓家族的第一、第二繼承人被別人綁架不實施救援?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們家族?他們會以為我們家族很好欺負,連繼承人被綁架了都不敢救。如果再有人來綁架第三、第四繼承人呢?別人來綁架議員呢?」第一議員怒氣騰騰的大吼。
第七議員冷哼說道:「哼,他們被綁架只能說他們愚蠢,這樣的人不當繼承人也罷。」
「砰!」
第一議員再次大怒,不過不等他繼續說話,族長哼姆利終於開口了,「救是一定要救的。我讓你們過來是問你們救援的辦法,不是讓你們吵架的。」
「是!」第七議員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不再說話。只不過在他的眼底,兩道精芒一閃而逝,並沒有人發現。
「族長,現在既然確定了是天龍集團所為。不如我們就直接進攻天龍集團,我相信只要抓到了他們的人,他們一定會乖乖把沙特和哈利送回來的。」有人提議說。
「你的意思是進攻蘇杭了?」哼姆利抬眼問。
「是!咱們可以聯合聖騎士,讓他們幫忙出手。雖然西伯利亞訓練營的『不敗戰神小隊』全軍覆沒,但他們也並非沒有發現。他們在臨死前向西伯利亞訓練營總部申請了援助,他們說與他們交戰的天龍僱傭兵很可能是服用了超級藥水的超級戰士。」第一議員說。
「超級戰士?」哼姆利眉頭皺起,然後道:「華夏對於私人研發超級戰士,應該有很重的處罰吧?」
「是!行同謀反!」第一議員冷笑。
哼姆利點頭,「好,聯繫聖騎士讓他在華夏官場上把風散出去,希望他能給我們創造出一個機會!」
「哼!這一次就算打不掉陳天,也能逼迫他手下的天龍僱傭兵逃離華夏。只要沒了那些僱傭兵鎮守蘇杭,咱們就有機會潛進蘇杭攪他個天翻地覆!」
「好,這件事就由你去辦。先聯繫聖騎士,然後聯繫西伯利亞訓練營。這一次讓他們派出他們的死神小組,最低一百人前往蘇杭!」哼姆利下令道。
一個小時後,會議結束。第一議員很快安排手下人行動了起來。只不過他並沒有發現,在距離他不遠處的地方,第七議員正看著他的背影冷笑,笑容冷漠而不屑。
「哼,第一議員?我看你能囂張多久!」冷冷丟下一句,第七議員轉身離開。不大會兒的功夫,他來到一處小樓前邁步走了進去。
小樓大廳中,威廉·羅斯柴爾德正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微笑。笑容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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