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找你有事,她在寢宮。」
籠罩在黑袍中的身影說完,不等陳天回答就扭動著嬌軀,眨眼融入在黑暗中。這個女人陳天倒是見過,她也屬於皇家武士團,不過她並不參與巡邏,換班等等。她的主要任務就是貼身24小時跟在由紀子身邊,保證由紀子的安全。
是以陳天不會懷疑她剛才那句話的真假,換做另外一個人,由紀子也不可能把如此機密的事告訴她。可是現在問題來了,陳天是去還是不去呢?
由紀子找自己能有什麼事?而且她選的地方不是什麼御花園,會客廳等光明正大的地方,而是寢宮,一個皇后的寢宮。
儘管現在是21世紀,以前很多古老的規矩都已經不復存在了,但在深更半夜,一個男人出入一國皇后的寢宮,這件事傳出去還是能引爆全球的。
很顯然,經過上一次陳天與她的對話後,由紀子並沒有放棄她的打算。她的目的是那麼的明顯,行事風格更是大膽無比。
陳天禁不住想,就算哥答應了你,要與你做一夜夫妻,給你一個孩子,你也用不著把「幽會」的地方選得這麼「隱蔽」吧?
尼瑪,那可是寢宮啊!萬一武仁去寢宮一趟,那豈不是捉姦在床?一個天皇去自己老婆的房間,這總不過分吧?
一瞬間陳天腦中出現了太多太多的畫面,不論哪一種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
陳天猶豫著,他大概能夠猜測到由紀子的計劃,這種情況下他完全可以選擇不去,可是他還有另外一個理由,非去不可。
百惠子曾經說過,由紀子有很大可能知道,那位幫助血騎士逃走的「內奸」是誰。現在陳天追查血騎士的線索已經斷了,所以他要想繼續找到血騎士,由紀子是他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很讓人糾結的難題。
站在夜幕下點了一根煙,裊裊升騰的煙霧中,仿佛映現出了霍九門死前的臉龐,百惠子撕心裂肺的痛苦……
豁然,陳天扔掉煙尾,大步向前。那一點火星,如利劍一樣刺破了黑暗,不過眨眼又被吞噬。
皇后的寢宮,陳天還真一次都沒有去過。不過如今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出入島倭皇宮了,對於皇后寢宮的位置,雖然沒去過,卻也知道路線。
一路前行,陳天忽然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蛋疼感覺。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的緣故,陳天幾乎是本能的躲開了路上遇上的每一個人,每一個容易被觀察到的地方。
幾分鐘後,陳天出現在寢宮門前。原本應該在寢宮周圍巡邏的皇家武士團,今晚好像集體請假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四周燈光朦朧,唯有那緊閉的寢宮大門顯得如此清晰。可是陳天看著它,就像是在看著一張洪荒巨獸的血盆大口,下一秒就要把他吞噬。
你妹,誰怕誰!
陳天眼角一挑,雙手按上了大門。
「吱呀!」
果然,大門沒有上鎖!
走進屋內,陳天反手將大門關上。大廳中沒人,而更裡面的臥室內亮著暖人的燈光。
陳天皺了皺眉,邁步走去。然後他便看見,在臥室內的小外廳之中,一張圓桌,四碟小菜,一壺清酒,兩個酒杯……
燈光略顯昏暗,仿佛一層紗一層霧罩著房間中的一切,不得不說此情此景,倒是別有一番詩情畫意。
尤其是在外廳與裡面床榻的中間,還有一組古色古香的屏風。屏風上畫著優美典雅的彩繪,在燈光中更是栩栩如生。
沒人?
陳天念頭剛剛轉及此處,忽然一個朦朧的身影從屏風後閃出。
那個人影真的朦朧,因為她的身上只穿了一層繡著精美花紋的紫色紗衣。紗衣如細密的網一樣籠罩著她曼妙的軀體,紗衣之下上身是一件薄如蟬翼的肚兜,那兩團高高挺拔的渾圓,將薄薄的肚兜撐的仿佛要爆裂一般,深深的溝壑是那麼令人衝動。
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如羊脂白玉一樣精美,最神秘的三角洲地帶,被還沒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布片遮擋著,僅看一眼,就可以斷定出那是一件小巧精美的丁字,她背後的柔軟細繩,一定早已經淪陷在了她那挺翹的兩半臀丘之中……
美,美的像一幅畫。
她輕輕倚著屏風而立,曼妙起伏的弧線一覽無餘。
陳天硬了,很可恥的硬了!
這不怪他,因為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這致命的誘惑。
陳天尷尬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一屁股坐在圓桌旁的椅子上,伸手端起一杯清酒仰頭喝盡,溫潤的酒液就像一股清泉,順著喉嚨而下,一路流淌,沁人心脾。
戳,自己的定力真是越來越差了!等哪天回蘇杭,一定要把那幾個小妮子都折騰一遍,真是的……她們是怎麼做哥老婆的,怎麼能讓哥有精力為別的女人而硬呢。
心中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陳天心神抱一,當他好不容易抑制住了自己體內躁動的血液,目光再次看向由紀子時,已經變得極為平靜。
這時由紀子也已經扭動著腰肢,如蛇一般遊了過來,在他的對面緩緩坐下。
突然間,陳天心中沒來由的泛起一絲失落,當然更多的是詫異。不對呀,這種劇情的模式下,她不是應該走過來直接坐在哥的大腿上,然後繼續摩擦摩擦嗎?這你妹不合常理啊!
(作者:你不是不同意人家嗎?陳天:不同意也能占點便宜啊!作者:噗……吐血。)
「你說有事找我,現在可以說了吧?」陳天道。
由紀子微微笑著,伸手提起桌上的酒壺,為陳天滿了一杯,不過隨著她微微顫抖的手臂,酒液已經灑在了桌面上……很明顯,今晚以這番模樣出現的她,對她而言也是一番極大的挑戰。就算是面對那高高在上的天皇,她也從來沒有這樣刻意的逢迎討好過呢!
「有事吃完了飯菜再說不也一樣嗎?」由紀子輕語,接著又道:「你放心,雖然我渴望得到一個孩子,但這些酒菜里沒藥。」
藥?什麼藥?當然是能讓男人瘋狂,讓女人變得又瘋又狂的一夜風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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