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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是一個普通的遊戲,但能得到冠軍,那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張家怡喜滋滋地上台從組織者手裡拿到了一張三百萬的支票。
走下台來,就有人問她:「你的大黑賣不賣?」
但是張家怡不管別人出多高的價,就是死活不肯。
校奎看不過去,就說:「你就在這裡臨時開一個拍賣會,價高者得。得到一筆錢,另外再買一個嘛。」
張家怡卻說:「我和大黑有了感情,捨不得!」
校奎說:「不就一條狗嗎,要依你的邏輯,這世上的狗根本就沒法流通了。」
兩人正說著話,那邊韓太太叫人來請了。
在一個包間裡,張家怡和校奎一進去,付芳馬上熱情地站起來打招呼,前後判若兩人,她的女兒也好奇地看著校奎。
她說:「家怡啊,沒想到真如你說的那樣,你家大黑得到了冠軍,這都是你這個表弟的原因嗎?」
張家怡笑著說:「是啊,韓太太,我表弟懂得狗的習性,當初我也不相信呢。」
付芳說:「哦,這樣,你以後也叫我芳姐得了,別一開口就韓太太、韓太太的,你看你表弟多直爽的一個人,就直接叫芳姐了。」
張家怡馬上說:「好的,芳姐!」
付芳轉過頭對著校奎說:「校奎是吧,你懂得訓狗?」
校奎說:「從小沒少跟狗玩,知道一些。」
付芳指了指臥在她身邊的一條黃狗:「這是我家養的大黃,你招呼它給我瞧一瞧……」
校奎嘴裡馬上嗚嗚了幾聲,蹲在付芳身邊的大黃狗馬上歡天喜地跑到校奎跟前,親熱地舔著他的手……
這一幕,讓這對母女看呆了!話說她們家的大黃平時是很認生的。
韓燕驚喜地大叫起來,馬上跑到校奎身邊,拉著他的手,問:「你是怎麼辦到的?教教我!」忘記了她不久前對他不好的態度。
校奎苦笑著說:「有些東西,沒法教,不過,我可以幫你訓練,做翻譯。」
韓燕不理解:「什麼翻譯呀?」
校奎說:「狗和人是不同的物種,就像你不懂外語,又想去指揮一個外國人,當然得有翻譯了。」
聽他說得有趣,韓燕興奮地說:「好啊,你叫它幫我去把茶几上的菸灰缸叼過來!」
校奎又是嗚叫一聲,那條大黃立馬把菸灰缸叼給了韓燕。
韓燕高興了一會,但她想了想,馬上不滿地說:「這有什麼用?還不是你在指揮,你走了,它還不是聽不懂……」
校奎耐心地解釋:「當然有用!你做一個動作,我解釋給它聽,來回幾次,它就知道你這個動作的含義了。我在中間作翻譯訓狗,比別人要事半功倍!」
這麼說,韓燕認同,她立即拉著校奎的手,讓他今天就跟著她去。
校奎只是笑笑,沒有作聲。
付芳說:「這樣吧,我們找個合適的時間,再找校奎兄弟去教咱家大黃……」
幾人又閒聊了一會,才一起走出會所,各自坐車回去。
車上,張家怡還止不住興奮,對校奎說:「結交了韓太太,這次你可能要發達了啊。」
校奎說:「有什麼發達的,怡姐,你說我是小財迷,我發現你才是真正的財迷呢。」
張家怡嘆道:「也許吧,對別人來說,我活得光鮮,滋潤,但是我自己才知道,我心裡總是活得不踏實,沒有安全感……」
校奎笑道:「這個可能是你生活在富豪圈子裡,總是拿自己去比這個那個的,當然就找到了差距。」
張家怡說:「可能吧……」
她還沒說完,「呯」的一聲大響,她開的車子和前面的車來了個親密接觸,追尾了!
張家怡慌亂地想下車,卻被校奎拉住了:「怡姐,別動,你待在車上,有人找事,不是你的錯。」
校奎雖然在和張家怡說著話,但心裡很平淡,對於忽然冒出來的汽車,他看得很清楚,這才阻止了她下去。
車子被逼停後,前面的小車下來四個漢子,橫眉怒目的,拍著張家怡的車前蓋:「媽逼的,撞了我的車還不下來,找死呀?」
校奎拉開車門,走下車去,對他們說:「誰撞誰的車,你們心裏面清楚,想幹什麼?都是男人,痛快點!」
其中一個漢子說:「喲霍,小傢伙還挺有膽識,哥哥佩服!——我們就是來找你的。」
校奎皺眉,不解地問:「找我?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吧,更談不上有仇怨了,能說得明白一點不?」
那個漢子說:「看你小子實誠,我也不拐彎,跟你說吧,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懂嗎?」
校奎說:「什麼東西不能碰?」
漢子說:「別人的女人!」
校奎指著車裡的張家怡問:「你說的是她?」
「沒錯!」那人直率地說,「我們老闆的女人不是你能動的。今天算你倒霉,你說吧,想留下一隻手呢,還是一隻腳?」
這時候,張家怡走下車來,對他們說:「幾位大哥,可能你們誤會了,我和這位校奎兄弟真的沒有什麼,今天我請他去幫我一個忙而已,不信的話你們一查就清楚……」
那個漢子說:「我們不是警察叔叔,不負責找證據,我們今天看到他和你在一起,那就是他不走運,多的我們也不想說,你先走吧!」
校奎聽到這麼霸道的話,也只能夠苦笑。
張家怡眼裡滿是無奈,她對校奎說:「校奎兄弟,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校奎打斷她的話,對她笑著說:「怡姐,別說對不起,我們也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記得把我的錢打到我的帳上!」
張家怡拼命咬著嘴唇,點了點頭,一臉哀怨,依依不捨上車而去。想來她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知道多說也無益。
看到張家怡開車走遠,那個說話的漢子笑道:「小子,我們沒冤枉你吧?你都自己承認是交易了,還讓她把錢打到你帳上,看來你不但上了,而且還得到錢。——是她買你?」
校奎一臉悲傷:「是呀,我好不容易把我的第一次賣出去了,錢都還沒到手,就……」
「哈哈哈……」四個漢子仰天大笑。
校奎誠懇地說:「幾位大哥,你們不肯放過我,也是替人辦事,我理解,不過,能不能告訴我?我得罪的人是什麼身份麼?」
帶頭的漢子笑完,才說:「告訴你也無妨,他就是佳益集團的梁總,那個張家怡就是他在大陸的二奶,你真是不開眼,別怪哥哥們心狠手辣喲。」
校奎嘆了一口氣:「那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那漢子立即奇怪地問:「怎麼,你認識我們老闆梁總?」
校奎說:「見過幾次面,我是佳益集團公司下屬的一個五金工藝品廠製作車間的資深操作工……」
幾個漢子愣了一下,繼而又放聲大笑起來!
「呵呵,老弟真有意思!」帶頭的漢子喘了口氣,才說,「不過我們再欣賞你,也不能放過你!」
校奎忙道:「等等!我還有幾個問題沒問呢?」
「你怎麼這麼哆嗦?……行!今天哥哥們滿足你,還有什麼事情你問吧。」
校奎說:「梁總安排你們盯著張家怡,我有一事不明,像我這樣的人就不說了,但如果看上她的人是什麼富二代啊官二代的,你們幾個人能忙得過來嗎?」
漢子說:「你小子真是瞎操心,你既然是他分廠的打工仔,就應該知道他是台島人,知道台島的三合會麼?他兄弟是三合會的一個堂主,很有勢力。我們幾個只是盯梢的,處理不了的就會上報,嚴重的還會上三合會的追殺名單……你小子還不夠格吧?」
「最後一個問題,」校奎說,「那老東西是不是不行了啊?那麼敏感,如此自私,真是少見,我要給他戴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才行,那樣才對得起他……」
幾個漢子聽到前半段,「哈哈哈」又笑起來,但聽到最後,卻及時止住了笑聲,嘎然而止,像被人勒住了脖子。良久才愣愣地問校奎:「你小子是找死的節奏啊!」
校奎譏笑道:「我真不明白,你們是怎麼給人辦事的,像個娘們似的在這裡和我說了那麼多,還很開心的樣子,也只有那個陽痿的老東西才會養你們這些廢物!」
那四個漢子氣得臉都青了!
一聲大喝,一齊向校奎撲來!
校奎對著和他說話的漢子一個勾拳,那漢子就摔了出去,砸到他們的車上!
又對撲上前來的連踢幾腳,把剩下的三個漢子都踹倒在地!
四個漢子掙扎著爬起來,吃驚地睜大眼睛,看著這個變態的年青人,都忘記了疼痛!
校奎抱著雙手,輕描淡寫地對幾個人說:「你們看我會怕什麼三合會的人嗎?敢招惹奎爺的人,那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帶頭的漢子驚疑地問:「你是奎爺的人?」
「對!」校奎說,「濱海市大名鼎鼎的奎爺你們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在道上混,丟臉!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吧,念在你們無知的份上,今日饒你們一命,下次再不開眼,我就把你們都削成人棍。——滾!」
四個攔截校奎的漢子連滾帶爬地上車,一溜煙開走了。
車子上,一個漢子問那個帶頭的漢子:「二哥,你知道濱海市的奎爺?」
那個稱為二哥的漢子迷茫地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隨著他的話問而已……」
另一個漢子問:「那你們有誰聽說過濱海市的奎爺的?」
幾人都搖了搖頭,都表示從沒聽說過。
那個漢子嘆道:「也許是我們的級別太低,沒聽說過這種大人物也是自然……」
……
這時候,校奎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聽,是駱小剛打來的,他說:「校奎,我已經在金光路的金月亮ktv歌舞廳門口等你了,這個歌舞廳已經開門,你什麼時候到啊?」
校奎說:「我馬上就到,你先等一等,順便看一看這個歌舞廳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掛了電話,校奎馬上打的直奔金月亮歌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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