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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們的腳步聲走遠,校奎才從垃圾房裡走出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紙屑,心裡憤憤不平。
剛才葉欣的話讓他受了傷!一句流民,這個簡單的字眼裡,充滿了不屑和鄙夷,也許是他敏感了,可能是她無意識說出來的一個詞語罷了,但正因為隨意,這才是其本人的真實的想法。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麼?奎爺我也是小帥的說。
工廠里現在很安靜,廠區黑燈瞎火的,只有門衛室還亮著燈,校奎走進一瞧,是兩名警察坐在裡面打瞌睡。
看來夜深,他們把人帶走以後就封了工廠,還沒來得及檢查。想到這裡,他心中大喜,別人吃肉,他哪能沒湯喝?
他摸回工廠辦公室,看到那個文件柜子沒有被人動過,馬上按耐住狂跳的心,移開柜子,走下地下室。下午進去的時間他就留意到,地下室裡面有個小房間,房間裡面有個保險柜。
他走到那個房間,看到保險柜果然還在!
望著這麼個鐵疙瘩,他無計可施,只好又走出地下室,在車間裡面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把角磨機。
又是一翻折騰,才把這個東西打開,一拉開門,裡面花花綠綠的「毛爺爺」讓他呆了一呆,反應過來後,找了個黑乎乎的破袋子,一股腦兒地裝了進去……
第二天,葉欣和小敏又一次光顧了這家工廠,找到了那個神秘的文件柜子,也進入了地下室,又看到了被割開的保險柜,也是呆了一呆!
葉欣說:「這傢伙,我就知道他不是東西!」
小敏問道:「葉姐,你知道什麼?誰是東西?」
葉欣沒好氣地說:「還能有誰?俠盜高飛!」
小敏高興地說:「你說的是校奎?他在哪裡?昨天他讓我帶他去金月亮歌舞廳,沒想到他的手機掉在了我的車上,現在都聯繫不到他。」
葉欣看到歡欣雀躍的小敏,有些無語,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胸大無腦。
她指了指那個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的保險柜說:「喏,看看吧,這個就是你那個又陽光又風趣的人幹的!」
小敏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保險柜,問:「這是他幹的?不能吧?」
淨是為了他說好話,葉欣氣惱地說:「什麼不能?我看百分百就是他幹的!」
小敏無所謂地說:「是他幹的才好呢,他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他拿到一點好處也不過份呀……」
葉欣說:「一點好處?你知道這個保險柜裡面原來有多少錢嗎?」
小敏好奇地問:「裡面有多少?」
葉欣說:「我臨來之前問過了雪狐,她說裡面有一百多萬!」
小敏驚呀地說:「一百多萬?這麼多!」
葉欣說:「可不,你看那小子膽子這麼大,他這是什麼性質?偷盜!而且屬於數額特別巨大的那種!」
小敏問:「那,葉姐,這件事怎麼辦?」
葉欣說:「還能怎麼辦?想辦法找到他,讓他把錢吐出來,再看情況判個三年五年的吧。」
小敏求情道:「葉姐,別這樣啊,如果沒有他幫我們的忙,我們現在還不能兵不血刃地抓到雪狐呢,更別說什麼保險柜了,再說,他可是救過你的命的,你要恩將仇報嗎?」
葉欣說:「他救過我,我記得,但他侵吞的是國家財產,數量還這麼多,我就是想幫他,也沒辦法呀。」
小敏說:「什麼國家財產,都是雪狐他們的髒款好不好?況且,我們並沒有看到,也只不過是雪狐的一面之詞罷了,何必較真?」
葉欣說:「小敏啊,也不知那個校奎給了你什麼好處,要你一個盡地給他說好話,要是都依你這麼說,以後我們再遇到保險柜,也自己拿了,就說不知道也看不見,這樣能行嗎?」
小敏說:「我說不過你,但這件事我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怎麼處理你決定吧!」說完嘟著嘴走了。
葉欣搖了搖頭,望著這個撕開裂口的保險柜,不知在想什麼。
……
校奎凌晨三點以後才回到他住的新民旅館,把髒兮兮的袋子往地上隨意一扔,進到廁所裡面沖了個涼水澡,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聽到敲門聲才起床,他起來去開門,看到是張家怡又來找他,就問:「你怎麼來這麼早呀?我還沒睡夠呢,說完就又撲倒在床上。」
張家怡上前拉著他的耳朵,說:「還早?你看看現在是幾點了?中午了都!」
她走進房間,看到地上扔滿了帶有泥土的衣褲,還有一個黑乎乎的破袋子,就說:「你這裡亂的,也不收拾收拾,這個破袋子扔了吧。」說著就提了起來。
張家怡一說破袋子,校奎砌底地清醒了過來,馬上爬起身來,奪過那個袋子,笑道:「這可是寶貝,你要是給我扔了,我找誰哭去?」
張家怡說:「這麼破舊的袋子,是什麼寶貝?看你緊張的。」
校奎走進廁所準備洗臉,一邊說:「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啊……」張家怡在外間驚叫起來。
「叫什麼?好像你沒見過錢似的,才多少呀。」
「不是多少的問題,看你的衣服,還有破袋子,你昨天晚上去做江洋大盜去了?」
「差不多吧,正確一點講,是黑吃黑!」
「黑吃黑?——你沒受傷吧?」
說著就衝到洗手間,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沒想到,他正掏出那醜陋的東西在「嘩嘩嘩」地放水呢,讓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哪知他對她笑道:「想偷看我撒尿?唉,不行了,想當年頂風尿三丈,自從遇到你以後,如今滴滴答答順風濕了鞋的,漸愧呀!」
張家怡紅了個滿臉,轉過身,小聲嗔道:「你亂說什麼呀?你要是順風濕了鞋,別人還要不要活了?」
校奎馬上挺起胸,自豪地說:「那是!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強嘛……」
她馬上拍了他幾下,說:「別亂比喻了,快點,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呀?是美女不?」
「當然是美女啦,而且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聽到是美女,校奎伸手摸了摸她那高聳的胸脯,笑道:「怡姐你的心胸真寬闊呀,對我這麼好!」
張家怡拍開他的爪子,當先走出門去了。
兩人一起坐車到市中心一家餐館,一個包間內,果然有一個大美女在等他們,不過卻是熟人。
「韓太太,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張家怡搶先道歉。
「哦,原來是芳姐呀,剛才怡姐說有個大美人在等我們,沒想到是您呀。」校奎笑著說。
「怎麼?失望了?」付芳微笑道。
「是有點失望,不過不是因為不美,而是因為是熟人。」
「哦,我倒想聽聽,是熟人就失望,不認識反而高興了。——這是什麼道理?」
「泡妞最忌諱是熟人,熟人不好下手嘛……」校奎實話實說。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張家怡忙打斷他的話,對付芳說,「不好意思,韓太太,我這個表弟口無遮攔……」
「沒關係,坐吧。」付芳招呼兩人坐下,才問:「想吃什麼?說說吧。」
「隨便,我對這裡的飯菜不太感興趣,客順主便吧。」校奎不接付芳遞過來的菜單。
「這裡的東西不合校奎兄弟的胃口嗎?」付芳問。
「也不是,這種地方的一盤蔬菜,夠我買一隻豬腿了,我真沒來過。」校奎笑道。
「你今天說話怎麼有點陰陽怪氣的呀?」張家怡說。
「不是什麼陰陽怪氣,我今天遇到了芳姐,感到很親切,一家人似的,我在向她撒嬌呢。」校奎一本正經地說。
「噗!」張家怡剛喝進去的一口茶水馬上噴到校奎的臉上!並指著他「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校奎不以為然地抹了抹臉上的水珠。
付芳微笑望著面前這個年青人,一雙眼睛漸漸明亮了起來。
三個人在溫馨友好的氣氛下吃完了午飯,付芳才說到正題,她問:「校奎兄弟,你今年幾歲了?什麼文化程度?」
校奎說:「我十九了,去年剛高中畢業,就到濱海市來打工了。」
付芳笑道:「那樣好,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你一件事:你還想不想繼續讀書?」
校奎問:「芳姐你什麼意思呀?我好象聽不懂。」
付芳說:「說起來也簡單,我女兒明年就上大學了,我想安排你也進去,在保護我女兒的同時,你也可以得到學習知識的機會,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是好事情嘛,你說呢?」
校奎不相信地問:「您能安排我進大學?」
付芳說:「應該沒問題吧,你可以作為我們集團公司的委培生,學習完成以後也會拿到學校的畢業證書的。」
「好啊,好啊!」張家怡趕緊忙幫他答應了下來。
校奎沉吟道:「現在離明年開學還有大半年時間呢,早了點吧?」
「不早了,」付芳說,「一方面你要是答應的話,我們就為你辦手續,再說你也要進入我們集團公司做一點事,到時候也有個說法呀。」
校奎問:「我什麼也不懂,能做什麼呢?」
付芳說:「你就到我家別墅區做個保安吧,平時站站崗,這樣也有時間看一看書,怎麼樣?」
校奎說:「保安呀,好啊,比我以前做流水線的時候強太多了,再說這段時間沒事情做,睡得我都腰酸背痛的了……」
旁邊張家怡的臉卻莫名其妙地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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