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艾米麗連連搖頭。(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你確定不是不捨得殺秦殊?」
「不是!」
「那好,那就再試一次,好不好?」拉里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
艾米麗嘆了口氣:「拉里,你一定要讓我親手殺掉秦殊嗎?」
「對,你必須這樣!」拉里相當嚴肅。
艾米麗咬牙:「那好吧,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我好累,想回帳篷里去!」
「好,去吧,好好休息!」拉里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艾米麗,我愛你,咱們的愛不允許任何人插足,必須是最純潔的!」
艾米麗實在沒心情說這些了,「嗯」了一聲,就從拉里身邊走開,趕緊回了帳篷。
回到帳篷之後,就迅速進了洗澡間,打開蓮蓬口,站到底下,神色痴痴的,在那片礁石叢中發生的情景仿佛按了回放鍵,一遍遍地在她腦海里回放著。抬手輕輕擦洗身上,身體的每個細胞卻還在極度敏感著,她竟然在秦殊的強占下達到了巔峰,這真的讓她無地自容,她是不願意的,為什麼還會達到巔峰,仿佛一下飛到了雲端。難道真像秦殊說的,過去的感情遮蓋了她真正的心,她真正的心是渴望的?
不會!不會!艾米麗使勁搖頭,水珠隨著她的頭髮飛散。她痛苦地蹲下去,低聲喃喃道:「秦殊,你個混蛋,我恨你。」
洗過澡,看到拉里已經回來,正對著電腦,在激動地看著什麼。猶豫一下,走過去,看到拉里的電腦屏幕上有個奇怪的設計圖,有些像個針筒,分解的結構卻很複雜。
正看著,拉里忽然回頭問:「艾米麗,你怎麼回來就洗澡?還洗了這麼長時間!」
「哦,我有點熱!」艾米麗心虛地解釋,「走的路太多了,出了不少汗!」
拉里並沒太在意這個問題,很快換了話題,指了指電腦屏幕,激動地說:「看到這個了嗎?」
「這是什麼?」
「是個暗器!」拉里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本來只是個圖譜,我從拍賣會上拍到的,經過我的改良加工,用現代工藝重新設計,變得徹底完美了!」
艾米麗奇怪:「你弄這個做什麼?」
「這就是你下一個武器啊!」
艾米麗吃驚:「你……你真的還讓我去殺秦殊?拉里,我……我真的不想再見到秦殊了!」
她真的害怕見到秦殊越多,自己會陷得越深,對拉里的傷害也就越深。
「怎麼,你反悔了?」拉里臉色頓時沉下來,哼了一聲,「別忘了,你已經答應過我的!」
艾米麗咬了咬嘴唇:「我只是想讓你再考慮一下……」
「不用再考慮了,你必須殺了秦殊!」拉里臉上浮起陰冷狠毒的神色,「而且,我保證你這次絕對不會失手,經過我的改良,這個暗器絕對能百分之百地殺掉秦殊!」
艾米麗看著拉里的樣子,身上微微發冷,眼前的拉里還是以前那個簡單愛玩的男人嗎?怎麼變得這麼可怕,可怕到讓她都有些不敢靠近,靠近他,就有些靠近冰山的感覺。
就聽拉里說:「我已經把設計圖發給我的製造團隊,並且要求他們儘快趕製出來,明天應該就會隨飛機送到!當然,隨著飛機送到的還有避、孕藥!」
「避……避、孕藥?」
「對!」拉里咬牙切齒,「避、孕藥也是為你準備的,你被秦殊那個混蛋睡了,如果不吃避、孕藥,懷了他的野種怎麼辦?」
「我……」艾米麗下意識地抬手按在自己肚子上,不自覺地有些抗拒似的。(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秦殊真的為她打開了一扇門,在她心裡也打開了一扇門,讓她對很多以前的看法有了改變,轉頭看看,帳篷里的電視上正在播放帶來的影片,一個孩子在屏幕上正笑得開心。她知道,如果跟拉里在一起,以後都不會有孩子的,難道一輩子都不要孩子嗎?電視屏幕上,孩子的笑聲傳來,似乎在撥動著她的心弦。
一整天,艾米麗都沒有心情再出去,晚上早早地睡覺了。熟睡中還做了個夢,夢中竟然又見到了秦殊。似乎越牴觸越逃避,秦殊越是纏緊她的心,秦殊依然是那個帥氣的模樣,嘴角帶著壞壞的笑,但夢中的她不再是逃避的,反倒嫵媚地解著扣子,身體扭動,勾、引著秦殊,脫掉衣服之後,輕輕一甩,甩在了秦殊臉上,咯咯嬌笑,極盡誘、惑之能事,而秦殊確實被她誘、惑到了,猛獸般撲過來,像白天的時候那樣,兇猛地占有著她,而她的心兒飄蕩,似乎再沒什麼顧忌,放肆地喘著,叫著……
但這個場面對現在的她來說無疑於噩夢一般。她猛地驚醒,坐了起來,滿頭汗水,大口喘息。
看看旁邊,拉里睡得正熟。
怎麼會這樣?艾米麗使勁揉著自己柔軟的頭髮,心裡自責悔恨,自己怎麼會做這麼不知羞恥的夢。趕緊跳下**,衝進洗澡間,打開冷水,用最冷的水從頭頂澆落下來,全身不禁打了個寒噤,肌膚冷得發抖,卻不願離開,依然站在冷水底下,好像要用冷水把自己從頭冷靜到腳,把心底潛藏的那些不該有的念頭都冰凍起來。
沖了好久的冷水澡,終於出來,看看時間,才凌晨三點鐘,卻已經了無睡意,拿起靠在**邊的自己的吉他,心緒煩亂地走出帳篷。
這裡的夜清涼如水,海風吹來,讓只穿睡衣的她縮了縮肩頭,不過,她就需要這樣的冰冷,這樣的冰冷才能保持她的冷靜,她實在不想背叛青梅竹馬十幾年的感情,她不想讓欲、望戰勝自己,她覺得那都是不應該的。
到帳篷外找塊石頭坐下,抬頭看看,月光清朗,寒星閃爍,那繁星好像傾翻了的珍珠,布滿天空,漂亮極了,夜,也安靜極了。艾米麗把吉他放在腿上,輕輕撥動,鼻子裡低低地哼著自己的歌,哼著那些沉靜舒緩又動人的歌,不知不覺,眼淚流淌下來。
她是個簡單的女孩,卻在受著最難纏的折磨,需要做出最複雜的抉擇,而且,她沒法逃避,更沒法和別人商量,她能對拉里說出自己心裡的糾結嗎?絕對不能!但拉里要的東西運來,她真的要用那個暗器殺掉秦殊嗎?她真的要服用那個避、孕藥?使勁撥動一下琴弦,低頭趴在膝蓋上,就大哭起來。
等到清晨拉里發現艾米麗的時候,艾米麗渾身滾燙,發起了高燒。她半夜起來沖了那麼長時間的冷水澡,還穿得那麼單薄坐到凌晨,不發燒才怪。
拉里把她抱到了**上,給她服了退燒藥,燒卻還是不退,反倒有些燒得迷糊了,直說胡話。
一整天都是如此。
到了晚上,拉里要的東西終於到了,艾米麗的燒也退了一些,醒了過來,只是身體還蜷縮著,渾身發抖。
拉里拿到了避、孕藥,就趕緊送到艾米麗面前,對艾米麗說:「艾米麗,趕緊把藥吃下去!」
他很怕吃得晚了,艾米麗真的懷上秦殊的種。
「不,我……我不想吃!」因為發燒,艾米麗的嘴唇都些乾裂,不再那麼柔潤,不住搖頭。
「不行!」拉里咬牙,「你必須吃,而且必須馬上就吃!」
「拉里,我真的很難受,不想吃!」艾米麗虛弱地搖著頭。
「怎麼,你想留下這個孩子?」拉里憤怒地瞪著眼睛。
「不是,我……我很難受,你給我倒點水,我很渴!」
「不行,你吃了藥,我再給你水喝!」拉里現在已經偏執到了瘋狂的程度,眼睛瞪著,死死攥住艾米麗的胳膊,沒有絲毫商量餘地的樣子。
「快吃啊!」他把藥丸使勁往艾米麗嘴裡塞。
艾米麗不住搖頭,使勁一擺手,把藥丸打飛到了地上。
「你個賤人!」拉里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艾米麗臉上,把艾米麗打得愣住了,從小的時候相處開始,拉里從沒打過她,但這次……,抬手摸摸火辣辣的臉頰,心破碎的聲音清晰可聞。
拉里再次把藥丸拿起來,惡狠狠地說:「你給我吃,給我吃掉,絕對不能留下這個野種!」
他使勁捏開艾米麗的嘴,把藥丸塞了進去,然後拿起水杯,把水往艾米麗的嘴裡灌。
艾米麗完全傻了似的,神色木然,被他灌得身上灑了水,衣服都濕了,也沒什麼知覺。
終於把藥丸給艾米麗吃下去,拉里總算鬆了口氣,把艾米麗放到**上。慢慢冷靜下來,才發現,兩道淚水正從艾米麗的雙頰滑落,落到枕頭上。
他咬咬牙,想說什麼,最終卻沒有說。
……
又過了**,艾米麗的燒總算退了,只是精神還不大好,也不怎麼願意吃東西。
拉里弄了杯熱牛奶端給她,她怎麼都不願喝,拉里也知道,昨天做得實在太過分了,乾笑一聲:「艾米麗,對……對不起,我昨天不該打你的,你把牛奶喝了吧!」
艾米麗搖頭,一點心氣都提不起來,與其受著這種心靈的煎熬,感覺還不如死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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