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林蔭道,紅色保時捷在飛馳,仿佛一道紅色的火焰。
秦殊坐在裡面,眼睛微微眯起,一副很不爽的樣子。這件事放在誰身上,都會爽到大叫起來,但他相當鬱悶。
接了媽媽的電話,讓他務必在中午十二點之前回家,不然的話,就吃安眠藥自殺,原因無他,要給他相親,相親的對象是菱繡集團的大小姐,肖菱。
秦殊這麼鬱悶,是不是她長得很醜?拜託,肖菱身材高挑,模樣出眾,笑起來能迷翻一片人,當模特直接全綠燈通過,而且家財萬貫,典型的白富美,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晚上做夢都能笑出聲來。但對秦殊來說,卻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也不知他為什麼嘴那麼賤,九歲的時候,竟然抱著當時才八歲,小公主似的肖菱強行親了一口,奪去了她的初吻。其實也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嬉鬧,沒想到卻惹下大禍,這位大小姐竟把初吻看得比命還重要,從那之後,不練芭蕾舞,去練徒手格鬥了,空手道黑帶,跆拳道九段,並且在十五歲的時候成功復仇,把秦殊一頓海扁,差點落下個半身不遂,以後見一次被扁一次,他空手撂倒七八個大漢的本領在肖菱面前都成了小兒科。
現在二十一歲,情竇早開了,去找個男人談戀愛唄,這個小魔女卻依然記得八歲時被奪去初吻,非要嫁到秦家來,秦殊仔細想了半晌,秦家好像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似乎就是奔自己來的。拜託,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難道還因為被親了一下,就非自己不嫁嗎?這是什麼情況?
如果娶了她,以後這男人的臉面往哪擱,這種小魔女娶回家,估計壽命直接就停留在新婚之夜了。
「這個臭丫頭,怎麼纏上我了?」秦殊雖然承認自己長得有那麼點帥,但也沒到萬人迷的地步,這到哪裡說理去。
決不能讓她得逞,不然自己的大好青春就那麼斷送了。
秦殊猛踩油門,車速迅速提到10km/h,遠處的別墅遙遙在望,馬上就到家了。
看起來只有使用最後一招了,也是男人最沒出息的一招,苦肉計,不過秦殊信奉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媽媽竟要使用苦肉計,自己必須更早使用才行。
瞟了一眼路邊的台階,秦殊眼睛眯地更加厲害。
以斜角四十六度衝上台階,在當前的速度,車身會飛起兩米高,並且在慣性的作用下翻轉三百六十度,落地時,引擎會稍微受損,冒出煙來,同時安全氣囊彈出,對自己不會有實質傷害,但是如此誇張的場面,說是腦震盪絕對有人相信,那個時候,就可以直接被送醫院,根本不用見那個小魔女了。不過,如此高的速度下,一旦出現任何偏差,後果都是嚴重的,小命隨時都會掛掉。
他拿出自己最擅長的數據分析推理,反覆推算幾次,沒有什麼錯誤,嘴角一笑,猛地一轉方向盤,車身四十六度準確沖向台階,然後像他推算的那樣,飛起,翻轉,落地,冒煙,安全氣囊彈出,ok,一切齊活,沒有出現絲毫誤差。
門口站著的兩個女保鏢看到這誇張的場面,臉色大變,慌忙衝上來。她們是秦殊媽媽的保鏢,專門出來迎秦殊的,就怕他弄什麼么蛾子。
衝到跟前,秦殊已踢開車門,翻身落地,咳嗽幾聲,痛苦地喊:「不行了,不行了,眼前好暈,肯定撞得腦震盪了!」
那兩個女保鏢忙檢查一番,秦殊身上沒有絲毫傷處,連牛仔褲都沒劃破分毫,不由鬆了口氣,相視一笑,把秦殊架起來,往院裡走去。
「喂,方向錯了!」秦殊有氣無力得喊,「趕緊送我去醫院做全面的檢查!」
這兩個女保鏢都青春靚麗,身材極品,秦殊一邊說,一邊自然而然地把腦袋放在左邊美女保鏢的胸前。
那保鏢似乎習慣了他這套,輕輕一笑,把他的腦袋推開:「秦少,別裝了,夫人等著呢!」
「裝什麼?我都分不清你們是誰了,眼前好晃!」說著,又不知廉恥地把腦袋放在了右邊美女的飽滿上。
右邊的美女保鏢嘆了口氣,搖搖頭,推開他的腦袋:「別耍無賴了,秦少,您這已經是第三次相同的表演了,雖然每次撞車都火爆刺激,讓人驚訝,但我們也看出來了,您實在厲害,就算把保時捷撞成甲殼蟲,您都不會絲毫受傷,就別裝了!」
「我撞得這麼嚴重,你說我是裝?」秦殊晃了晃腦袋,說得義正言辭。
「反正夫人吩咐了,只要你不缺胳膊少腿的,這次一定要見肖小姐!」
無語,早知就換個花樣了,功敗垂成啊。兩個美女保鏢左右抱住她的胳膊,就把他推進了客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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