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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常」行事,常常就是瞬間的一擊。
比如蕭雅駕車的時候,「無常」可以讓蕭雅瞬間出現幻覺,然後駕車直接摔下懸崖。
又比如,大家在河中游泳,「無常」可以瞬間將游泳者拉入水中嗆死,如此行事種種,都是無常的風格。
而這不是無常可怕的地方,無常真正可怕的地方在於他本身是人,而且是和我們一樣的普通人,試想,有一天你的死是因為你身邊熟悉的人,甚至可能和你還有很親密關係的人暗算,這個念頭一動,心中都忍不住發寒。
《草堂筆記》之中記載了一個故事,說夫妻兩人有一個是無常,某一天陰司傳來的訊息,讓身為無常的妻子將丈夫拿下。
丈夫是個讀書人,平常都宅在家裡,從來不出門,妻子一直找不到機會,眼看著期限近了,妻子最後想了一個辦法,捉了一條小毒蛇放在丈夫的鞋子裡面。
丈夫早上起床穿鞋,被蛇咬中的腳,最後被毒死了。
所以修無常之人,都是鐵石心腸之人,這等人就是吃陽間飯,行陰間事,他可以是人,也可以是陰神。
無常拿人,更多的時候都是靈魂出竅,將人一擊斃命之後,然後再靈魂歸位。
《草堂筆記》中還有一個故事,說兄弟兩個人一個人是無常,哥哥收到陰司訊息,要其拿下弟弟。
哥哥那一日便說自己想吃魚,他邀弟弟兩人一起下河抓魚,抓魚到中途,他忽然說頭暈,但見其臉色煞白,渾身顫抖,看樣子像是生病了一般。
弟弟心疼哥哥,將哥哥背會家躺在床上休息。
他想著哥哥要吃魚,安頓好哥哥下河繼續抓魚,身為無常的哥哥陰神出竅,重新回到了河裡,將正在抓魚的弟弟拉入河中嗆死了。
這兩個故事,將無常這一類人形容得毛骨悚然,而對唐逍來說,他緊張的原因是無常陽間人干陰間事,他發現不了對方。
正氣凜然,邪氣不侵,唐逍的正氣妙用無窮,可是無常本是人,就和普通人一樣,就算其靈魂出竅的狀態,也和一般的陰神不同,身上都帶著和人類一樣的陽氣,唐逍怎麼能洞察其藏身何處?
不知道其藏身之地,就防不住其猝然出手。
現在有無常在左右,說不定半夜其突然出手將蕭雅推入火堆燒死,誰知道呢?
唐逍心思沉重,越想心中越七上八下,因為據他所知,但凡被無常盯住的人,身上便如有跗骨之蛆,無常不達目的不罷休,對方的目標極有可能是蕭雅。
如果今天蕭雅出事了,唐逍回頭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嶺,女的死了,唐逍怎麼辦?
還有,就算今天僥倖沒出事,蕭雅被無常盯住了,明天或者後天呢?
「唐逍,你怎麼了?你這麼沉默,我感覺心裡瘮得慌。」蕭雅突然道。
唐逍背著她,只顧埋頭走路,行走在密林之中,晚上寂靜無聲,樹影投在地上斑駁婆娑,女孩子的確有些害怕。
唐逍咬了咬嘴唇,試探的道:「蕭小姐,你如實的告訴我,你今天開車的時候是不是出現了某種幻覺,突然就那麼一下,然後你就摔了。」
「呃……是啊!你怎麼知道?我今天開車本來覺得狀態不錯,可是我快開到山頂的時候,感覺路的方向變了,我的車沿著路開過去,等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車便衝出了懸崖,我現在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蕭雅認真的回憶道。
唐逍的內心更是一沉,蕭雅的話無疑更加證實了她的判斷。
「對了,今天演唱會我在舞台上唱歌的時候也發生了這種情況,我莫名其妙一腳踩空,整個人從舞台上摔了下去,幸虧當時人多,我摔在了幾個粉絲的身上,饒是如此,我也驚出一身冷汗,真的嚇到了。」蕭雅又道。
「嗯?」唐逍眉頭一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果然是這樣!」
「怎麼了,唐先生?」蕭雅道,她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嘴唇幾乎貼在唐逍的耳邊說話。
倘若是平時,這等情形唐逍縱然是君子,也絕免不了心猿意馬。
蕭雅這等女孩對任何男人的誘惑都是致命的,更何況現在她和唐逍身體接觸如此緊密,唐逍的後背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肌膚驚人的彈力。
不過此時的唐逍,哪裡有心情去注意這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吟了好大一會兒,道:
「蕭小姐,這件事我無法跟你解釋,但是有一點你要相信我,你現在已經處在了非常的危險之中。至於原因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你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你家裡有人惹上了什麼人。
你今天的車禍不是意外,這個事兒我沒法解釋,但是這是事實。」
事關重大,唐逍如實相告,儘管他的措辭聽上去有些危言聳聽,但是對他來說能說出這一番話,他已經竭盡口才了。
蕭雅秀眉微微蹙起來,道:「唐先生是說我中了八大門的江湖術麼?」
「八大門?」唐逍眼神之中驚訝之色一閃而過,旋即他便反應了過來,所謂江湖八大門,是指驚、疲、飄、冊、風、火、爵、要八個門派,三山五嶽、五湖四海,上至廟堂之上,下至市井之間,皆稱江湖,江湖八大門的說法很古老。
比如唐逍現在是儒者,按照江湖八大門的劃分應該算是飄門中人。
算命的是驚門,考古搞古董甚至盜墓的是冊門,醫生是疲門,堪輿師是風門等等。
八大門說話很籠統,甚至修行者都算在了火門之中,不過蕭雅既然說到了八大門,看來她定然對此有些了解,反倒是唐逍雖然是儒者,對當今是否真有八大門存在一無所知。
「可以這麼說蕭小姐,但是可能比八大門的手段更難對付,反正一言難盡。」唐逍道。
蕭雅眉頭皺得更深,道:「唐逍,莫非你也是八大門中的人?我身上有飄門傳承,如果你是八大門的傳人,你入的是什麼門?」
「我?」
唐逍一時語結,道:「我……我不是八大門的傳人,我沒有入什麼門。」
「那……那你怎麼知道八大門的手段?」
唐逍無言以對,不過他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他怕就怕很多事情無法說清楚,蕭雅既然知道八大門的江湖術,對陰神一類的說法估計也並見得陌生,不過「無常」的存在實在過於驚悚,唐逍也不敢信口開河。
對蕭雅唐逍一無所知,蕭雅出身在什麼家庭他更是不知道,一般來說,「無常」行事必然是有陰司傳訊。
但是蕭雅如此年輕,看其面向也並非早夭之相,唐逍以正氣凝視,感覺對方血氣十分旺盛,這樣的情況斷然不可能是滿了陽壽。
自從唐逍接觸了老榕樹之後,對陰神陰司早已經看透了,所謂陰神也不過是些趨炎附勢,欺軟怕硬的東西罷了,蕭雅惹了無常的事情,背後必然是有隱情。
只是無常的存在,如跗骨之蛆,一不小心,出了閃失,就算事後查清了隱情那也為時已晚。
「蕭小姐,我們休息一下!」唐逍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雖然察覺不到無常的存在,但是他凝神的時候,泥丸宮之中紫氣明顯比平日躁動,很顯然,無常必在附近。
小白現在不見蹤跡,肯定也環伺在周圍。
唐逍想來想去,自己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引蛇出洞,故意賣一個破綻出來,說不定能逼得無常陰神現形。
現在正是晚上,正是無常陰神活動的絕佳時候,唐逍覺得值得冒險一搏。
放下蕭雅,唐逍卻犯難了,因為他心中有這個想法,卻不能跟蕭雅溝通。
「無常」的陰神就在左右,唐逍和蕭雅溝通,讓對方聽得清清楚楚,那還怎麼引蛇出洞?
他該用什麼辦法讓蕭雅明白自己的意圖呢?
「唐逍,你累了吧!我……是不是有些重?」蕭雅滿懷歉意的道。
「不!不!是我身子骨兒太嬌柔了,缺乏鍛煉呢!」唐逍道,他心中轉過無數念頭,他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和蕭雅溝通。
他目光暗中環顧四周,從山崖那邊走過來,現在走的這一條小路直通體育館,目前正在岔路口,一種選擇從這裡右拐上公路盤山而下。另外一種選擇是直接往下走,一直走小路。
但是那一條路非常的陡峭,前面四五丈遠的地方就是陡峭的青石台階,足足有一百多級之多,青石台階兩邊都是懸崖,一個閃失就可能摔下去。
如果要冒險,這裡應該是個絕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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