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是一個女性騎士,在九年前,家裡面八歲的弟弟獨自和男朋友在家時,意外身亡。
從現場的痕跡來看,明顯就是被狼人殘忍地殺害,並還被撕裂成了幾塊。
自己當時回到家,情景,滿屋的血跡,抓痕,和,自己的弟弟,精神崩潰,就只能絕望地抱著殘缺不全的屍體哭泣。
「張哥呢?張哥也被吃了嗎……喂,是110嗎?……」
當然的,自己心裡也有一個猜想,假如……張哥只是單純地失蹤,或者是也被狼人吃得一點不剩呢?
不過,很快的,騎士團下來的騎士們,把那隻狼人給順利抓獲了。
然後,在騎士團總部,再看到那個所謂狼人的臉時,七,精神崩潰了,原來,就是自己的男友,真的,不如被狼人吃了好受。
因為……根本沒有狼人破門而入的痕跡,張哥的衣服碎片也在房間裡面發現。
「黎,黎沁,對不起,對不起(流淚),我騙了你……我是,一隻狼人,抱歉,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你的弟弟我很抱歉,我……嗷嗷嗷!」
親手殺掉自己愛人的滋味是什麼樣子的呢?像是有兩個內心在掙扎。
因為……她也很愛張哥啊,狗里狗氣,陽光開朗,和他相處,有著無窮無盡的快樂,張哥總是把他所有的愛,毫無保留地給了黎沁。
但是……「咔嚓」,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碎掉了,回憶的視頻文件上被蓋上了「虛假」的印章。
最後,某一個情緒占導主動權,銀匕首,刺入狼人偽裝形態的心臟,攪動,直到那英俊的面容徹底變成野獸的口唇。
很痛吧,現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悲憤情感了吧,你這個滿口謊言的惡狼,用美夢似的偽裝,欺騙了我。
就算現在,流著淚道歉,哭鬧著自己和「七」的過去點點滴滴,狼人期望她手下留情。
但是,你是用品嘗過我弟弟的狼嘴,帶著尖牙,說出來的除了讓我無比噁心以外,還可以怎麼樣?
噁心、噁心,就像是在向我咆哮,威脅我一樣。
死死注視著狼人綠色的狼眼,他淚水流出,耳朵也是飛機耳,不斷求救吧,讓我手下留情吧。
野獸,就是一隻可悲的野獸,欺騙、殺戮、嗜血,破壞了一個又一個的家庭,是原本就不應該存在,地獄之中的惡魔怪物。
既然……你對我的弟弟沒有絲毫留情,那……我又憑什麼對你留情?!
最後,在其他騎士的注視下,「七」並沒有繼續把狼人的心臟絞破,而血淋淋的刀子拔了出來。
「嗷,呼,黎沁,對不起,我還是愛你的,就算我只是一個野獸一樣的……嗷嗷嗷!」
叫「黎沁」的姑娘直愣愣地望著他,似乎是在耐心地聽他說些什麼愛情,山盟海誓,突破種族的戀人。
當然的,她不想再叫「黎沁」了,一個被狼人喜歡,被呼出多次的虛偽之名字。
同樣的,狼人嘛……直接死掉還是太便宜它們了,要什麼程度,才能讓他們徹底卸下偽裝呢?
一個刀子下去,避開了心臟和喉嚨,在野獸的悲嚎聲中,總有新鮮的紅色給黎沁的衣服染上顏色。
紅色,可是張哥你最喜歡的顏色呢,好看嗎?現在我們全身都是這個顏色了。
「對不起!嗷嗷嗷!對不起!」
狼人拼命地掙扎著,但是自己被銬住,根本是一動也不能動,身體各處傳來痛感,但是他還是忍著。
黎沁他也是知道的,溫柔,體貼,熱愛小動物,自己也是因為她可以對自己好,才親近她的。
自己的女友並沒有直接把自己殺死,萬一……自己忍到最後被原諒了呢?
「喂,你注意一點,狼人的心頭血,最好換一件防護服再來處理。」
鄧義瞄了一眼旁邊,抱著十二歲衛星的衛什墨,似乎眼神有點複雜。
狼人終於有了一些喘氣的機會,但是,短暫的休息反而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一直都保持著自己的理性,喘著粗氣,正在發動全身力量自愈,希望,黎沁可以最後原諒他。
「嗷嗚……呼,黎沁(低聲)……對不起……」
最後,體力也快被折騰得沒有了,戀戀不捨,黎沁一腳踩在匕首上面,一點一點地將它往狼人的心臟深入。
「對不起!黎沁!咳咳,真的我錯了,可不可以原諒我,真的,一輩子我為你做牛做馬!都是你的狗!」
像是迴光返照了一般,狼人察覺到了自己即將的結局,連忙用最大的力氣,想要得到黎沁的原諒。
哪怕只是原諒也好。
回應他的,就只有決意的一腳,根本沒有留任何一絲情面,心臟被刺穿。
狼嘴吐出來一大口鮮血,氣息徹底萎掉,但還是有幾分鐘的苟延殘喘。
「聽好了,你這個狼人,畜生東西,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去地獄燃燒吧!」
狼人流出了血淚,心裡滿是後悔,明明,他也不想這樣的,小孩子,人類的幼崽,是最香甜可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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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抱歉,自己最後還是沒有克制住野獸的欲望,看來,自己就是一個錯誤,但是,至少……
狼人用盡最後的力氣,掙脫了束縛,早就被切斷的神經也莫名構建了聯繫,撲向黎沁,抱住了她。
「!」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被狼人壓在下面,後腦勺被爪子保護著,黎沁睜大了她的眼睛。
「對不起……黎沁……」
因為防護服,自己根本聞不到血味、狼味還有自己送給他,鬱金香的香水。
只有,濃濃的淚水氣味,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面不斷累積,感受不到對方的溫暖,也感受不到對方的心跳……
「喂!快點!把那個狼人移開,真的是,要加大強度了,這麼容易就被掙脫了!」
大家拿著武器,小心地試探了一下狼人,但是,一具屍體,可以回應什麼呢?
這個狼人已經身上沒有任何一塊好肉了,狼皮剝下來肯定也賣不出去。
「呼,好險,剛剛那個狼人還想臨死反撲,這還是第一次,明明這個鎖還是昨天才剛換的……喂,黎沁,你還好嗎,聽得清楚我說話嗎?」(鄧義)
顫顫巍巍地,黎沁也環抱住了狼人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大腦一片空白,隔著衣服,可以摸到他的毛髮。
「切,一隻畜生,死了也是狼人的樣子,成不了人,拉去燒了吧。」(鄧義)
不,我不想,我想將他安葬。
可惜,這句話到最後也沒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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