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覺得這大學真的好複雜,不僅是社交關係複雜,每個人的想法也都很複雜,他感覺自己都快搞不懂其他人在想什麼了,遇到的,也儘是些不好的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什麼社聯,什麼受罰的。
要說唯一的好事就是,因為軍訓要結束了,大家也不用再賣東西了,所以,今天到了分錢的時候。
隨著楚隆大喊著,「分錢了,分錢了!」
陳樂心情也舒緩了不少。
扣除一些成本,一共是賺了6000多。
也就是說,其實除了第一天賺的多一點之外,賺了4000,後邊忙活了7,8天,也就只賺了2000。
聽著還挺多,但要是扣除4個人,以及花去的時間,相當於後邊幾天,每人每天日薪也就六七十塊錢,跟在外邊做個簡陋的實習差不多。
但這也足夠開心了。
每人分了1500,多出的幾百塊錢當做了寢費,用來交交電費,網費之類的。
陳樂久違的又賺到了錢,為他那越來越貧瘠的固有資產,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大概是他入學以來唯一的好事了。
如果不是在跟大傢伙一起去吃燒烤的路上被人堵了的話,他的心情一定會很美好的。
與其說是被人堵了,倒不如說是被人跟蹤,攔截了。
陳樂對於別人惡意視線還是很敏感的,畢竟被人傷害的多了,剛在攤位上坐下,就感覺到不對。
為了避免大家跟自己一樣遭受麻煩,陳樂匆匆的吃了串羊肉串,就不得不藉故離開了。
「啊,我想起來了,剛剛好像有人打電話找我,你們先吃吧,我恐怕吃不了了,你們吃,不用管我,給我兩串羊肉串就行。」
賀帥笑笑道,「快點回來啊,用寢費吃的,不吃可是你自己的損失。」
「……我儘快吧。」
然後,陳樂隨手拿了兩串羊肉串,徑直的朝著與學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想著,事情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子的呢。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總有些人來找麻煩。
明明別的大學生不都是每天逍遙快活,盡情的吃喝玩樂,享受人生,自己到底是哪裡走錯了路呢?
他正在試圖用邏輯的思維,來解析自己到底是哪裡錯了,明明是想平靜的享受下,普通的學生生活,可……
陳樂主動拐進了附近的一個街角,徑直的走到了里側的位置。
也不轉身,就這麼一口一口的咬著羊肉串。
隨著後邊的一陣腳步聲響起,人員也到齊了。
對於食物,陳樂還是很尊重的,他覺得這麼好吃的羊肉串理應好好享受嘛,只可惜,還沒吃完,就被人打斷了。
「就是他沒錯,打死他。」
陳樂一轉頭,就看到身後巷子口聚集了10多個人。
其他人他不認識,但有一個人他倒是見過一次。
就是之前站在王子辰旁邊,臉色看起來有些嚴肅的男生。
對方就這麼抱著雙手,站在了人群之中。
顯的有幾分高傲的樣子。
陳樂當時為了打王子辰,還吃了他一拳,自然不會忘記。
至於其他的10多個男生,陳樂就不認識了,感覺像是京都的學生。
陳樂淡淡笑道,「怎麼不見王子辰?還在補牙嗎?」
然而對方僅僅是看了陳樂一眼,並沒有回答。
仿佛這裡的事跟他無關似的站在了一邊。
從對方微微皺起的眉頭裡,陳樂感覺出,他並不喜歡這種事,但又不得不做的感覺。
那些人也沒準備坐下來跟陳樂喝杯茶,講講道理,對方很直截了當闡明了這次過來的目的。
「上,揍到他生活不能自理為止!」
陳樂隨口問了句,「你們,也是京大的?」
總覺得有幾個人,在什麼時候,不經意的瞄過一眼,有點眼熟,不太像普通的流氓。
不過對方沒回答,一個個手拿鐵棍,就朝陳樂衝上來了,大有要把陳樂打殘的趨勢。
唯獨那個跟在王子辰身旁的人沒動,靜靜的站在後邊,等著看戲。
雖然接到的命令是跟他們一起,把陳樂打廢,要毫不留情的動手,但他並不想以多欺少,這有違他的武道精神。
陳樂就這麼看著一群人衝上來,一臉平靜的,咬著最後一點羊肉串,心想著,這種情況自己到底經歷多少次了呢。
總是被一群人圍毆,每個月不來上這麼一次都不習慣了。
在第一個人衝到陳樂跟前的時候,他也正好咬掉最後一口羊肉串,先把串棒隨手丟道了地上,再是踏前了半步。
一打起來,陳樂就感覺到了點異樣,這幫人進退有序,攻守平衡,步伐平穩,張弛有度,都是練過武的,跟街頭那些打混架的完全不一樣。
多多少少都有點武功底子。
屬於每個人能打兩三個小混混的那種程度。
也會三個人打配合,一起從三個角度一起砸過來,封死陳樂所有躲避的方向。
若是普通人,哪怕是打架高手,也很可能一個照面就被對方給圍毆了。
但對陳樂而言,還是挺輕鬆的,只覺得這幫人就比黑幫的那些人強一點而已。
陳樂輕巧的後退一步,避開前面的進攻,在對方一棍子砸下來的時候,一伸手,抓過那招式用老的鐵棍,反手一拉,隨手一甩,砸到了對面的臉上,就先幹掉了一個。
與此同時,從他身後也是一個人,趁著陳樂出招的間隙,鐵棍直朝他後腦勺砸來。
陳樂連頭也沒回,膝蓋一屈,身子一矮,在鐵棍砸過自己頭頂的時候,反手一記,鐵棍甩在了身後的人的臉上,直接把人給砸暈了。
接著就聽到這小巷子裡不斷響起「框框噹噹」以及鐵棍與的碰撞聲。
大約5分鐘後,陳樂面前,就只剩那一個人在巷子口站著了。
如果要分等級的話,這幫人算是初入武術門徑的人,都是很有些基本功,也是練過配合的,但離陳樂還是有一大段距離的。
陳樂也稍微留了手,沒下手太重,只是有些不解道,「身為京大的學生,這樣來堵人真的好嗎,為了一點錢,連良心都不要了,不是說京大都是精英嗎?」
然後,其中一個小頭領,就顫顫巍巍的爬起來,指著陳樂道,「你小子等著,打傷我們骷髏會的的人,別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
陳樂覺得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自己過來打人,然後被打,倒說的好像是我主動揍他們似的。
一群人跌跌撞撞的,哀嚎著爬起身,一個個怒瞪著陳樂,卻也是深知陳樂的厲害,不敢再做什麼,跟著那領頭的人一起跑了。
臨走還不忘交代了句,「得罪了我們骷髏會,你小子等死吧。」
「……」
好傢夥,繼學生會,社聯之後,京都又冒出個骷髏會。
這又是個什麼東西。
自己已經得罪這麼多人了嗎?
陳樂忽然想起虞浩之前跟自己說的,京大內部十分混亂的消息,所以他才選擇了去清大。
看起來,好像確實是這樣。
直到那一群人離開之後,那一直跟在王子辰身旁的人,才終於動了。
她挪了挪靠在牆邊的身子,徑直朝陳樂走過來。
平靜的解釋道,「我其實並不喜歡這種方法,但這是僱主的意思。」
陳樂淡淡的笑道,「是嗎,你不回去跟僱主復命,是要跟我再打一場?「
「我是他的侍讀,需要保護他的安全,而你傷害了他,所以我必須從你身上討回來。」
「侍讀?」
這個詞,讓陳樂想起了某個狂傲少爺旁邊的侍女,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眨眼間便跨越幾十米的距離,自己當時卻連她動作影子都捕捉不到的詭異女人。
對方說著,頓了下,然後搖搖頭道,「這麼說,果然還是有些怪,還是像以前一樣好了。」
說著沖陳樂行了抱拳禮,一臉正經的說道,「職業獵人,王濛,代僱主從你嘴中討2顆門牙,以洗刷我當日護住不利的恥辱。」
「職業……獵人!」
陳樂的眼睛一下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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