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濕漉漉,臉蛋非常極品的美女,看了看寧老師,又看了看一臉吃驚的林海,疑惑問道:「你們認識?」
「何止是認識,哼。」寧老師冷哼一聲。
「姐姐,他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人渣。」
林海不樂意了。
你丫一個金絲雀,被人包養的小三,自己這麼重口味加不檢點,反倒好意思指責我這麼一個純良的人?
而且,和另外一個情人都互稱姐妹,這關係密切到如此程度,太恬不知恥了。
「喂,有些人啊,如果你沒瞎,就別用耳朵了解我,我哪裡禽獸不如了?拿出證據。」
「你這種人,還需要證據?」
寧老師義憤填膺說道。
美女皺起眉頭:「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林海眼珠子一轉,既然寧老師惡人先告狀,自己也得拿出點手段,讓她知道大家都是烏鴉,誰也別嫌誰黑。
「我剛才進來,不小心聽到你們之間的談話……」
林海故意拖長聲調,十足一副記者發現了大新聞後的嘴臉表情。
「然後呢?」美女眨了眨眼睛。
林海冷哼一聲,哼哼,還裝是吧?
既然如此,別怪我厚著臉皮極度無恥的全說出來了。
「然後?聽到你們說什麼給你草?」
林海說完,準備仔細打量二女的精彩表情。
結果,他失望了。
二個女孩子神色非常自然,反倒是用挺納悶的眼神看林海。
臥槽?難道臉皮已經厚到堪比城牆的地步了?
「對啊,怎麼了?」
寧老師還好奇問了一句。
「尼瑪,怎麼了?!」
林海瞪大眼珠子,節c何在,現在的人難道就開放到這種程度了?
這裡好歹是神聖的校園啊,是祖國的花朵們成長的地方好不好。
寧老師瞅了瞅林海,眼睛泛出壞壞的光芒:「難不成,你準備幫忙?」
「臥槽!」
「這麼重口味的話題光天化日說出來要不要這樣?」
林海整個人不好不好的了。
「難道?她們已經這種地步了?」
林海內心除了深深震撼之外,目光中為那些可憐的孩子抱以深深的堪憂和同情。
林海覺得,自己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義正言辭質問道:「你們難道就這樣子?」
「什麼這樣子,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可以幫你的。」
寧老師不耐煩揮揮手。
「我日!」
林海無語了。
這……也太直接了吧。
「要不,咱們倆一起幫忙?」
「……」
林海想吐血,整個人已經凌亂在風中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力氣夠不夠?」
林海整個人的思維和三觀下限徹底被刷新了。
尼瑪,果然。
深吸一口氣,林海開闔的雙目爆發出一團精芒。
唉,為了祖國的花朵不受到摧殘。
為了讓校園恢復寧靜和諧。
林海決定了,犧牲自己一個人,幸福千千萬家的人。
「我的體力絕對沒問題。「
「那好,你來吧。」
寧老師點點頭,還擼起穿著睡衣的袖子,露出纖細的美麗胳膊。
「唉,既然如此,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吧。」
說完,林海緩緩伸出手,有節奏,有韻律的在二女面前,將手放在了褲腰帶的位置。
「啊——」
「啊——」
寧老師和那位長發美女的尖叫聲,果斷驟然響徹整個校長辦公室。
忽然,他感覺有什麼東西飛快向自己而來。
然後……
「臥槽!」
林海整個人臉色瞬間漲紅了。
牙齒發出咔嚓咔嚓打顫的聲音。
整個人猶如蝦米一樣,弓著背,身子彎曲,雙腿不停顫抖。
仿佛斷了數十根肋骨的痛楚從褲襠位置傳遍全身。
「情況……不對……!!」
「是高跟鞋!!」
林海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禽獸!」
「人渣!」
「流氓!」
「我要立刻報警,讓你牢底坐穿!」
寧老師猶如火山爆發一般憤怒的聲音響徹林海耳邊。
「臥槽!」
林海艱難睜開眼睛,望著滿臉怒容的寧老師,深吸一口氣,憤怒而又無辜加委屈的質問道:「你……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我的作案工具差點廢了。」
「你這輩子等著在牢裡渡過吧。」
寧老師的臉,布滿寒霜,眼眸中儘是冷意。
「明明是你讓我這樣做的,為什麼要反咬一口?好歹毒的心腸!」林海悲憤指責。
寧老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暴露狂,竟然還敢污衊自己。
「誰讓你脫褲子了?!」
「明明是你讓我給……!」林海據理力爭!
「那也沒讓你脫褲子!」寧老師怒嗔一聲,補充道:「和脫褲子有什麼關係?」
與此同時,那位美女也開口了:「我也很納悶,這位先生,我的含羞草每天搬來搬去,沒聽說過需要脫褲子搬的。」
「含羞草?什麼鬼?」
「含羞……草?」
林海目光,不由撇向辦公室窗戶口不遠處的一個巨大花盆,裡面種著密密麻麻的含羞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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