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我想問你個事請。」陶霞躺在林海的懷中,此刻二人在封閉的小茶舍中,一副安靜祥和,沒有人來打擾,也沒有吵雜聲音。
「說吧,陶陶,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林海享受著美人淡淡的體溫,笑著說道。
此刻他心底最後的顧慮也沒有了,能夠安心面對陶霞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陪著她聊聊天,舒緩一下七年來對自己積攢的怨氣和思念。
「這些年,你到底在外面做什麼?在你離開後,我強迫爺爺發動人去找你,可是你仿佛失蹤了一樣,杳無音訊,無論我花費多大的代價,都找不到一丁點你的消息。」陶霞躺在林海懷抱中,仰起頭,端詳著這個曾經令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我啊,在海外打工而已。」林海將自己閻王的身份隱瞞了下來,蘇婉婧可以知道,是因為蘇婉婧的身份背景不同。
而陶霞雖然有一個曾經為軍區司令員的爺爺,可已經退了下來,家族式微,也沒有什麼強勢的後起之秀,一些消息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容易走錯路。
林海有著自己的判斷,雖然未必能達到十全十美,卻在盡心盡力保持著一個自己能做到的平衡。
「陶陶啊,這些年你一直沒結婚嗎??」林海帶著一絲好奇,其實也很關心這個問題。
陶霞嬌嗔瞪了林海一眼,喃喃道:「自從七年前你失蹤後,我就再一直這樣子,唉,為了你一個負心漢,等了這麼多年。」
林海心頭微微感動,一個女人,甘願守身如玉等待自己七年,單是這一份情份,也足夠讓林海為了她的安全赴湯蹈火了。
心頭微微一動,林海憐惜的撫摸著陶霞的青絲。
「林海,我等了你七年,你打算怎麼對待我?」陶霞期待望著林海。
林海笑了笑,哪怕女人在深情,男人也不能完全認真,這並非是薄情寡義,而是維護好彼此感情的一種方法。
「你想讓我怎麼對待你?」林海反問道。
陶霞想了想,眼底閃爍著一絲壞壞的光芒道:「哼哼,既然害的我苦等你七年,那以後你得給我做牛做馬,好好伺候我。」
「好好伺候你?嘿嘿,要怎麼才算好好伺候呢?」林海眨巴眨巴眼睛。
「反正就是好好伺候。」
「給我做牛做馬,償還浪費我七年青春的精神損失和生理損失。」陶霞驕哼一聲,小手手反摟住林海,似乎生怕下一刻他再消失。
林海嘿嘿笑了起來,知道陶霞是在半開玩笑,按照她的性格,又怎麼可能願意看到自己做牛做馬呢?
「做牛做馬倒也可以。」林海拖長音調說道。
「真的嗎?」陶霞當真的問道。
林海嘿嘿一笑,話鋒一轉:「不過,要讓我做牛做馬,那你可得天天給我草吃哦。」
「不然的話,既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馬兒會累死的。」
隨即,她俏臉紅成了熟透的螃蟹一樣。
「壞死了,七年沒見,還是那副猥瑣樣子,虧你的那幫弟兄們把你崇拜的一塌糊塗。」陶霞嬌羞著臉說道。
林海聽到那句「弟兄們」,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一片沉默不語。
陶霞忽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林海當年的那幫戰友弟兄們,在最後戰鬥中,幾乎全部犧牲了,這在林海心中,一直是他最大的痛之一。
玉手輕輕摸著林海剛毅的臉龐,陶霞語氣溫柔中帶著歉意和安慰,柔聲說道:「對不起,我不該說到你的傷心處。」
林海深吸一口氣,平復著內心的複雜情緒,搖搖頭,對她說道:「沒事,當年的仇,終究有一天會報的。」
「林海,我知道你玩世不恭,頹廢懶散只是為了掩蓋那份堅強內心下的痛楚,答應我,以後要好好的,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出事情。」陶霞此刻像一個溫順賢惠的妻子,在耐心勸導自己的丈夫。
林海點了點頭,勉強擠出笑容。
「當年你是真心喜歡我嗎?」陶霞忽然問道,林海知道她是為了轉移話題。
「其實當年啊,我也只是勉勉強強喜歡你啦,,嘿嘿。」林海輕浮的笑了笑,仿佛剛才的傷心是過眼雲煙。
陶霞假裝生氣的嘟囔一句:「哼,說的這麼委屈,我有*你追我嗎?」
「咳咳,陶市長啊,我追你,和你有沒有*我沒直接關係的。」
二人的身體不斷接觸中,彼此的呼吸也在加重。
林海根本沒有打算占她的便宜,剛才開玩笑,也只是為了緩和之前尷尬的氣氛,他沒想到陶霞竟然如此主動。
「陶市長,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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