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御風那囂張的話語,雷魔所表現出來的是意料之內的嘲諷。在他看來,陳御風已經處於了下風,雖然他承認陳御風很強悍,但是卻沒有戰勝自己的力量。
陳御風知道雷魔在心中鄙視自己,但是卻不以為意,因為想要讓對手感到後悔,自己要做的就是用行動來讓他閉嘴。
不過此時焚星和火人的戰鬥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火人是像雷魔一樣的異能者,所以能夠使用火系異能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焚星所使出的火焰之劍卻讓陳御風感到好奇,不知這是因為功法緣故還是其由於他原因所致。
「火焰獅子。」
火人輕哼一聲,在右拳上凝聚成了一個火焰獅子頭,極具威嚴。焚星輕笑一聲,說道:「紅燒獅子頭嗎。莫非你是想來一場火焰盛宴。」
火人輕哼一聲,說道:「你可以這麼想,只不過和一般的盛宴不同的是,這次的主菜是你本身。」
「哦。」
焚星手中的八服劍再次燃起了火焰,淡淡地說道:「誰是主菜還不一定呢。」
「哼,還嘴硬,給老子去死吧。」火人大喝一聲,竟將這個火焰獅子頭給打了出去,目標正是焚星。
「真?焚劍。」
面對朝著自己飛來的傲慢的獅子頭,焚星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慌,雙手緊握住八服劍,在劍端形成了一把凝實的火焰之劍,和原來的不同的是,這把火焰之劍更具破壞力和威懾力。
「嘶。」
令火人沒想到的是,他所打出去的那個火焰獅子頭竟然被斬成了飛灰,消散在了這天地間,這不得不讓他的信心動搖了些。
「看來你才是主菜。」焚星哈哈一笑,將顏色黯淡些的火焰之劍斬向火人,勢必要將他「斬於馬下」。
「火焰牢籠。」
火人雖然驚訝於焚星破開自己的攻擊,但倒也不感到慌張,張開雙臂,上面燃著烈火,然後雙臂猛地一合,竟然在焚星周圍形成了一個用火焰製成的牢籠,將他給困在裡面。
「該死,這是什麼玩意兒。」焚星心中震驚,這火焰牢籠所散發出的灼熱溫度令他不禁汗流浹背,更可恨的是,自己的火焰之劍斬在上面竟然與其同化,不起絲毫的作用。
「你先在這裡面好好呆著吧,等我收拾完那幾人再來除掉你。」火人邪笑著看了在遠處觀望的眾武警一眼,一臉的玩味。
焚星心中一顫,難不成他是想去幹掉那些武警。
「住手,你明明知道他們不是你的對手,為什麼還要去做那種事。」焚星厲聲質問道。
火人哈哈大笑,說道:「既然不是我的對手,那麼殺起來才會有快感。我火人生平最樂意見到的就是人被大火活生生給地燒死,這是一件多麼令人感到快活的事啊。」
「你。」焚星震驚於火人的神經質,心中對那些武警極其地擔憂。
「給老子看好了。」
火人飛身而起,然後雙手凝聚成兩個火焰獅子頭,然後打向了那些武警隊員。本來還處於為這樣的戰鬥而驚嘆的武警隊員,忽然感受到來自上方的灼熱溫度。於是抬頭一看,頓時變了臉色,那兩個火焰獅子頭就如隕石降臨般,帶給了他們巨大的壓力。
「轟。」
火焰炸開,瞬間便有數名武警隊員死於火焰的包圍,兩三輛警車也陷入了火海之中,發生了爆炸。
武警隊長見到這一幕,幾乎是目眥盡裂,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隊員們受苦而無能為力。
「哈哈哈。」火人猶如一位病態的神經質一般,整個人發狂地笑道。焚星面色陰沉地看著這一幕慘劇,身上的氣勢不斷地拔高,甚至就連這火焰牢籠也開始搖搖欲墜。
陳御風同樣注意到了這一場景,用極為平靜的語氣對雷魔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做派嗎。」
雷魔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我們都是僱傭兵,生生死死都見慣了,死幾個人並不是大不了的事。」
面對雷魔的冷漠,陳御風也不過反問了一句:「那可都是無辜的生命啊,他們也同樣都有家人,他們死了,他們的家人該怎麼辦。」
雷魔不屑一笑,說道:「我們這些傭兵都是孤兒,對家人什麼的沒什麼明確的概念,只有跟我們一起戰鬥的戰友才配成為彼此的家人。所以你殺掉了我的家人,我就要讓你來為他們賠命,就是這麼簡單。」
陳御風沒有答話,心中隱隱有股怒火欲將噴涌而出。
「怎麼。憤怒嗎。痛恨嗎。還是憐憫呢。」雷魔見陳御風那一臉嚴肅的表情,不禁冷笑道。
陳御風沒有答話,反而凝望著那道沖天而起的火光,和那道逐漸朝著扣押血屠的監獄車的身影,身形頓時一動,飛向了武警隊長。
「想跑。沒那麼容易。」雷魔以為陳御風想要逃走,於是便急匆匆地追上前去。
陳御風見狀,將鳴鴻刀收起,然後雙手合十,低吟道:「蜀山絕學之清風掌。」然後雙掌平推而出,形成一股實質性的氣波,猶如空氣炮般打向雷魔。
雷魔見這道凌厲的掌風朝自己襲來,心中一驚,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來不及使用招數。於是他將雷系異能覆蓋全身,形成一副雷電鎧甲,企圖擋住這一招。
「怦。」
清風掌在雷電鎧甲上炸開,雷魔身形狼狽地摔倒在地,嘴角流下了幾縷血跡。「咔嚓。」雷電鎧甲上出現了裂痕,這讓雷魔心中駭然。
打退雷魔後,陳御風便不再理會他,來到了面露悲痛之色的武警隊長身旁。
武警隊長見到陳御風到來,感到有些驚訝,不禁問道:「你怎麼來了。」
「只為問一件事。」陳御風淡淡地說道。
「一件事。什麼事。」武警隊長疑惑地問道。
「倘若犯人逃跑,能否就地擊斃。」陳御風平靜地問道。
武警隊長愣住了,一般來說除非犯人還擊,不然是不太可能做出擊斃犯人這樣的事。但是眼下敵方實力強悍,或許真的有可能救出血屠。更何況損失了大量的隊員已經讓武警隊長感到心痛,於是便咬了咬牙說道:「當然可以,一切後果就都由我來承擔。」
陳御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微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放心吧,你是不用承擔這個責任的。」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死神的右手趁機來到了囚車這邊,然後手上運氣將車門給震成粉碎。車裡面的兩名負責看守的武警隊員察覺到了動靜,剛想要有所動作,便被人瞬間劃破了喉嚨,身死魂消。
死神的右手冷哼一聲,看著昏睡的血屠一眼,然後取走武警隊員身上的鑰匙,解開了血屠身上的束縛,然後向他輸送了些許的真氣。
「嗯。」
血屠緩緩地睜開雙眼,正好看見死神的右手,頓時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來了。難不成是來救我的。」
死神的右手聳了聳肩,說道:「是幫主令我來救你的,放心,我將殺光知曉這一切的人。對了,你還能動吧。」
血屠一聽是幫主命死神的右手前來解救自己的,心中不禁多了幾分感恩,苦笑道:「看來幫主對我真的是太好了。因為鎮定劑的緣故,我現在基本上沒什麼氣力,但一個人走路還是可以實現的。」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趕快離開這兒吧,不然時機就要錯過了。」死神的右手催促道。
血屠點了點頭,勉強站起身來,和死神的右手一同走出了囚車。
當兩人走出囚車的那一刻,陳御風便察覺到了,於是立即拔出鳴鴻刀,將大量的真氣灌入其中,然後將鳴鴻刀做出拋射狀,嘴中喃喃道:「休要怪我,因為這就是你所要承擔的罪孽。」
說著,陳御風便猛地將鳴鴻刀拋射出去,速度之快猶如一把離弦的箭般射向血屠。
剛剛獲得自由的血屠,還沒來得及感嘆空氣的新鮮,便發覺自己身後傳來了一股不可抗力的威脅,心中頓時一驚,想要躲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就算是死神的右手也反應不過來。
「撲哧。」
鳴鴻刀以極快的速度穿過了血屠的胸膛,然後深深地插入後面的一塊巨石,巨石隨之碎裂開來。
血屠難以置信看著自己那不斷往外冒著鮮血的胸膛,伸出右指顫巍巍地指著陳御風,嘴裡不停地說著:「你。你。」
「噗。」
血屠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然後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走完了他的一生,死不瞑目。
「呼。」陳御風呼出一口氣,面色蒼白,剛才的那一擊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
「血……血屠。」看著血屠死在了自己面前,死神的右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希望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是錯誤的。
只可惜這卻是殘酷的現實。
「你竟然殺了他。他可是我們青幫最重要的戰力之一啊,你簡直該死,」死神的右手咬著牙怒聲道。
陳御風輕哼一聲,說道:「只可惜他該死。」
一旁的武警隊長早就已經呆住,他知道陳御風會殺了血屠,但卻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犀利地將其強殺,看來這個世界他已經讀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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