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殺手榜排行第四的殺手。至於為什麼要取這個名號,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每每一出場,手裡都握著一把斷劍,但卻總是殺人於無形。江湖上有傳聞,如果殘劍能夠使用完整的兵器話,實力並不亞於排行第三的邪影白帝,甚至能夠追趕排在第二的血魔。不過這都只是推論而已。
「是誰在裝神弄鬼,趕快給本少爺滾出來。」歐陽飛花怒聲道。
「歐陽少爺何必動怒,我出來便是。」只見一個黑影從某個地方竄出,站立在身受重傷的殘刀面前。長發飄散,身形略顯飄逸,倒是有幾分出塵的味道。只不過臉上多了一副鬼臉面具,帶給人詭異的感覺。
「你是何人,為什麼要管我們的閒事,」歐陽飛花質問道。
殘劍看了一眼受重傷的殘刀,冷冷地回答道:「殘劍。」
「殘劍,莫不是那個殺手榜排行第四的殘劍,」歐陽飛花有些驚異地說道。
「你怎麼來了,現在還不是你出現的時候。」殘刀似乎是認識殘劍,搖頭嘆息道。
「我若不來,你可就要去見父母親了。」貌似是想到了什麼,殘劍的眼中儘是緬懷之色。
「少爺,反正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要除掉他們,就算是多出一個人,也無傷大雅。」血狼對著歐陽飛花說道。
歐陽飛花沉思一番,然後回答道:「說的也是,就算他真的是殺手榜第四的高手,也休想讓我歐陽飛花做出任何讓步。」
殘劍從腰間抽出一把斷劍,然後直指血狼,用冰冷的語氣說道:「就是你傷了他嗎,搞這種偷襲方式還真是無恥至極。就讓我先教訓一下你吧。」
「小子,你可不要小瞧我,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殺手榜第四的高手到底有何本事,」血狼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人對自己的不尊重,頓時就怒了,手持雙匕就殺向殘劍。
殘劍冷眼一瞥,用斷劍擋下了血狼的攻勢,冷聲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這世間的所有事物都是不圓滿的,就算是武器也是一樣。」
說完,殘劍便一劍將血狼擊退,然後甩出了數道劍氣。
血狼面色陰沉,將內力灌入雙匕之中,然後將其抵於自己胸前,企圖抵擋住這一擊。
「嘭。」
一聲炸響,血狼後退數步,血氣翻湧。殘劍倒是沒什麼大礙,畢竟自己是攻,血狼是守。
血狼怒吼一聲,將雙匕向殘劍刺出,但卻被殘劍躲開。殘劍順勢一腳踢向血狼,但血狼眼疾手快,伸出右手抵擋,手臂表面覆蓋著一層真氣。
只聽見一聲重擊,血狼咬著牙後退好幾步,手臂上留下了淤青,顯然是落入了下乘。
「你也不過爾爾。」
殘劍譏諷一聲,趁勢上前就要拿下血狼,速度快如閃電。
「該死,你可不要把我給看扁了。」血狼雙眼布滿血絲,雙匕分別向殘劍射出。
「當。」殘劍反射神經極其敏銳,輕而易舉地劈開這兩把匕首。但此時血狼卻抓准這一微小的空隙,一拳砸向殘劍的腦門。
殘劍心中一驚,將頭閃躲,但還是被擦傷,細微的血跡緩緩地流下。
見此情況,血狼心中一喜,不依不饒,一個鞭腿掃向殘劍。殘劍目光一冷,抬起左臂格擋。
「嘭。」
殘劍被踢飛出去,砸壞了幾張木桌,最後撞在木牆上才停下來,給木牆「增添」了幾道裂縫。
看著殘劍嘴角的那絲血跡,血狼不禁嘲笑道:「呵呵,剛才那自大的話哪裡去了,這人若是沒有本事還是不要裝逼的好。」
殘劍擦乾嘴角的血跡,扭了扭頭,說道:「嘗了點甜頭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我說,你還真是一位容易滿足的人啊。」
「你。」血狼氣極,握緊拳頭想要再次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殘劍輕喝一聲,用斷劍劈出了幾道劍氣。血狼雙手合十,在自己的皮膚表面形成一層微厚的,類似於鎧甲的防禦。令人吃驚的是,在承受住殘劍的攻擊後,只留下細小的傷口,不足為慮。
「哈哈,就這種程度的攻擊還不夠給我瘙痒痒的呢。」血狼輕蔑地說道。
「哦,是嗎,」
這時,殘劍那冰冷的聲音在血狼的耳邊響起,令其大吃一驚。
「剛才只不過是佯攻而已,現在這才是正餐。」殘劍冷笑一聲,用含有內力的拳頭狠狠地砸在血狼的臉上。
「啊。」
血狼慘叫一聲,身體倒飛出去,同樣是砸爛了幾張木桌,撞在了木牆上,留下了數道裂縫。
「嘔。」血狼一口鮮血吐出,掉下了幾顆帶血的牙齒。剛才殘劍那一拳,將他的牙齒給打掉了。
「事實證明,如果我剛才用的是斷劍的話,你估計現在已經是去見閻王了。」殘劍冷冷地說道。
一旁的歐陽飛花見此一幕,有些難以置信,血狼雖然算不上是青幫的最頂尖的高手,但也是屬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那種類型。可如今卻被殘劍所擊敗,貌似還不費太大的力氣。
殘劍望向面露驚奇之色的八爺,輕聲道:「你就是殘刀要拼命保護的人吧,放心,有我在,是絕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根毫毛的。」
八爺輕笑一聲,說道:「那老夫就在此謝過了。」
「殘劍,你難道要跟我青幫為敵嗎,」歐陽飛花厲聲質問道。
面對歐陽飛花的質問,殘劍不由得冷笑道:「為敵,哼,我不過是保護了我想要保護的人而已,何來為敵一說,倒是你,對於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竟然也下得去手。你身為青幫的少主,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歐陽飛花沒想到會被殘劍反問,心中不爽,冷笑道:「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呵呵,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八爺他德高望重,擁有著不凡的影響力和號召力,你竟然說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嗎,在我看來,如果不把他給除掉,那麼將來必成我青幫的心腹大患。」
歐陽飛花這番話算是大逆不道了,如果讓和八爺熟識的人聽到的話,恐怕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你這傢伙,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尊老愛幼嗎,」殘劍不忿地說道。
「尊老愛幼,笑話,這人老了,要是沒什麼用處,還是早點去死的好。」歐陽飛花有些瘋狂地說道。
「你。」
殘劍怒了,咬著牙憤怒地對歐陽飛花說道:「汝而無止,不死何俟,」
這就話令歐陽飛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但礙於當前的形式,也不過是回了一句:「嫌於虐且俚矣。說出如此粗鄙之言,簡直就一點素質也沒有。」
「這句話送給你算是再恰當不過了。」殘劍冷笑道。
歐陽飛花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對八爺做出什麼了,既然血狼已經受了傷,自己和殘劍對起來也沒什麼勝算,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還是儘早撤退的好,省得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哼,今天就算是你們走運。八爺,雖然我們今天失敗了,但並不代表下次還會產生相同的結果。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歐陽飛花說完,就拉起血狼狼狽地離開了這裡。
「你為什麼放他們走,」殘刀捂著傷口向殘劍問道。
「窮寇勿追,況且我今天要是真的把他們怎麼樣,青幫估計就會翻天了。」殘劍聳了聳肩說道。
「唉。今天真是他娘的倒霉。」
殘刀抱怨一句,然後踉蹌地走到八爺身旁,關切地問道:「爺,您沒事吧,」
「沒事,這是難為你了。」八爺嘆息道。
殘刀輕笑一聲,說道:「沒事,只要爺沒事,我就放心了。」
殘劍見此一幕,心中止不住地嘆息:「看來你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宿了,還真是羨慕你啊……」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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