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世紀娛樂城,雖然上次斧頭幫兩位堂主在這裡鬧事,使得這裡的客流量明顯下降了許多,但絲毫不影響其根本,說到底,就是來這裡的客人出於對憐星夢的神秘的好奇,慕名而來罷了。
根據陳御風的規劃,御天門如今雖然在上海**一幫獨大,但暗地裡卻不能完全地掌控整個上海。作為一座百年古都,古往今來多少風雲變幻盡出於此;那青磚白瓦見證了多少歲月的滄桑!
陳御風還記得斧頭幫幫主赤九龍這輩子最敬佩的人物——杜月笙,上海青幫頭目,最大的流氓頭子,當年可是在這座魔都叱吒風雲,無人出其左右。縱觀華夏近代歷史,能夠像他這樣黑白兩道通吃,並且屹立於巔峰的黑幫頭目,也就只有他一人。
所以陳御風要想成為上海的地下皇帝,首先就要先剷除這顆頑石,上海青幫。
青幫是中國歷史悠久的幫會,是清雍正四年,翁岩、錢堅及潘清三人所創。徒眾昔皆以漕運為業,故稱糧船幫。大江南北,入幫者頗眾。青幫是清初以來流行最廣、影響最深遠的民間秘密結社之一。也是晚清民國時期民間三大幫會組織之一。其他兩大大幫會分別為洪門和哥老會。
在如今的華夏,除了那神秘的龍門,就是青幫和洪門共同瓜分華夏**天下了。所以在道上也就一直流傳著:「南方青幫,北方洪門」的說法。
陳御風雖然對這個近乎於神話般的百年幫派有著些許的敬畏之心,但要想讓御天門成為華夏的**霸主,就必須將其拿下。正因為如此,陳御風才叫憐星夢去收集有關青幫的資料。
此時在一間被列為禁地的房間裡,憐星夢正坐在電腦前不停地「工作著」。其實這些工作都可以讓天網的下屬去做,但憐星夢擔心他們會搞砸,所以為了不讓陳御風失望,就親自「披掛上陣」了!當然,這其中還有憐星夢的一些小心思在裡面。
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一位猶如神話故事當中的水神的女子走了進來,並用她那深藍色的眸子注視著絲毫沒有察覺到的憐星夢。
「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才能和擔當,真是了不起!」歐菲萊茵贊道。
「啊!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憐星夢恍若剛剛睡醒一般,不禁驚呼道。
歐菲萊茵淺淺一笑,說道:「那是因為你太專注了啊,真是個工作狂!明明才這么小的年紀就像那些上班族一樣,你不覺得累嗎?」
歐菲萊茵似乎天生就留有那頭飄逸的藍頭髮,這不似人間之物的驚世可人,就算是輕輕的一顰一笑,也不亞於核武的威懾!就算是單純的憐星夢也不例外。
憐星夢被歐菲萊茵那驚世的笑容給震撼了一下,然後趕緊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回答道:「我覺得這不僅僅是一份工作,還是一份責任。我既然身為天網的掌門人,就要對手底下的這幫人負起責任,我要不身先士卒,底下的人是不會有動力的。所以我這麼拼命是有道理的。」
「小小的年紀就有這樣的覺悟,這很了不起,但……原因不僅僅是這樣吧?」歐菲萊茵拿起桌上的一顆不起眼的紅豆,說道。
憐星夢低下了頭,不說話,微微顫動的身軀說明她內心的緊張。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
歐菲萊茵輕輕低吟著這首膾炙人口的詩詞,聲音中帶有空靈之感,不像那些高傲的女神一般,歐菲萊茵天生就附有高貴的氣質,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你有思念的人嗎?」歐菲萊茵輕笑道。
憐星夢看著歐菲萊茵手裡的那顆紅豆,忽然想到了那個冰天雪地中的那棵幼苗,頑強,堅韌。還有……那張俊秀的,溫和的笑容。
「是啊,是有思念的人呢,是他讓我快速走出了痛苦,為了他,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憐星夢那張天使般的容顏,浮現出了一絲動人的微笑,讓歐菲萊茵不禁側目。
「你呢?歐菲姐姐,你有思念的人嗎?」憐星夢抬頭問道。
歐菲萊茵全身震了一下,那雙深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的傷感,低聲道:「有啊,就是我最敬愛的母親大人啊!她生前是那麼地愛我,呵護我,是我這輩子最難以忘懷的人!」
「生前?」
憐星夢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起。」
看著憐星夢那張委屈的小臉,歐菲萊茵罕見地流露出愛憐的神情,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著憐星夢的小腦袋,笑著說道:「為什麼說對不起?這是任何人都避不了的事,看開了就好,你說是嗎?」
憐星夢抬起頭,看著歐菲萊茵那美到極致的面容,淺笑道:「嗯,所以我會一直好好地生活下去,這是我們對自己思念的人的最好報答!」
歐菲萊茵微微一愣,不禁喃喃道:「是這樣,的確,如果這樣的話,母親大人也許會很高興吧。」
「歐菲姐姐,你說什麼?」憐星夢問道。
「哦,沒什麼,姐姐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也要好好安排休息時間,不要累壞了身子。」歐菲萊茵回過神來,輕笑道。
「嗯,我會的。」憐星夢也是報以微笑。
……
歐菲萊茵回到自己的臥室,然後像是全身無力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神久久地凝視著天花板。
「尊敬的母親大人,女兒我怎會忘記您所承受的痛苦,我一定會為您報仇的,我最思念的人啊!」
歐菲萊茵輕輕摩挲著胸前的那顆克什米爾藍寶石,目光中的仇恨顯而易見。
這是一段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
獨孤家。
此時獨孤邪殤正一臉惆悵地躺在沙發上,目光不停地注視著手中的那枚紅色的發卡,久久凝視。
「少爺,昔日那個還不成氣候的男人,如今已經有了和我們分庭抗禮的資格,現在要想將其除去,恐怕已經不太可能了。」站在獨孤邪殤身旁的殺狂說道,左邊那個空空如也的袖子輕輕揮舞著。
自從當日被塵飛揚斬掉左臂後,殺狂的實力和精神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雖然神情依舊冰冷,但卻逐漸沒了以前的銳氣。
「殺狂,你是我從英國帶回來的,可以說是我最忠誠,最得力的幹將。可如今呢?你就因為被敵人斬去了一條左臂,就如此地消沉和萎靡!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獨孤邪殤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殺狂一眼,仿佛將他透明了一般。
殺狂面色一抽,咬著牙說道:「我殺狂曾經起誓,誓死追隨少爺您,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做出什麼不利於少爺您的事的。」
說完,殺狂就破天荒地沒有經過獨孤邪殤的同意,就直接離去。
獨孤邪殤閉上了眼睛,竟然嘆了口氣,喃喃道:「我又何曾懷疑過你,最近真的很煩。」
獨孤邪殤將紅色發卡輕輕地放在心臟部位,目光中竟然流露出罕見的柔情。
「你說對嗎?凱瑟琳!我最思念的人兒。」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6s 3.12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