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老爺子。」
次日一大早,陳軒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推開門恰好看到院子裡楊老爺子正在晨練,便揮揮手打招呼。
楊老爺子正穿著練功服,認真的打太極拳,他的動作舒緩,看起來很賞心悅目。不過陳軒看了卻微微搖頭,他只練了招式,卻沒配合吐納,對身體的鍛煉實在有限。
陳軒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走過去道:「老爺子,你這樣打拳益處有限,我來教你兩招吧。」
老爺子微微吃驚,問:「你還會打拳」
「略懂一二,用來打架不行,養生卻是足夠了。」陳軒謙虛的說。
楊老爺子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經過昨天陳軒表演刀工以後,楊老爺子已經對陳軒有了基本的信任,他說略懂一二,那就說明應該還行。
至少他說自己做錯了,拿出來的東西得比他打的太極拳要好吧。
老爺子想了一番後,答應下來,「好啊,快來給我看看你的拳法。」
陳軒捋起袖子,訕笑道:「其實倒也不能算作是拳術,稱它為養生操更實在一些。相信老爺子你應該聽過名字,華佗創立的五禽戲。不過這個是經過改造,配合了一定吐納之道的,你長長習練的話,能延緩衰老的速度。我先來演示一遍,您看好了。」
五禽戲,分別是模仿熊、虎、猿、鹿、鳥物種動物的動作,陳軒邊模仿著邊進行解說,對每一種動物用到的特殊動作和呼吸方法加以說明。
陳軒展示出來的五禽戲,已經不單單是要模仿五種動物的動作,還要模仿五種動物呼吸的方式,甚至連他們的叫聲都要模仿,陳軒說模仿叫聲可以更好的體會他們呼吸生存的方法。
一番傳授下來,楊老爺子也覺得神奇。他便也親身試驗了一下,先是模仿熊,陳軒針對他出現的錯誤和需要注意的地方進行了進一步的說明。
楊老爺子倒也模仿的有模有樣,一番習練下來,後背濕了個通透。但神奇的是楊老爺子非但沒有疲憊的感覺,反而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
連以前沉重的腿腳,都變得輕快起來。
他驚訝道:「好神奇,竟然見效如此迅速。」
陳軒對他拿出手的東西充滿了自信,他道:「老爺子您就放心習練,以後益處多多。」
「恩。」老爺子重重點頭,興奮的難以自已,非要再練一次不可。
過了一會兒,蔡亦萱也起床了,她看兩人相處的如此和諧,心裡也暗暗高興。
上午吃完早飯,九十點鐘的時候,楊老爺子的女兒也回來了。楊飛飛,從小在英國留學,性格用楊老爺子的話說跟個男孩子似的野的很。
不過這次回來,明顯感覺跟老爺子描述的差距有點大。興許是她男友跟過來的緣故吧,她的男友姜彭是英國留學的同學,家裡在北京這些年才闖出來一點名堂,父母都是商界的名人。
他看上楊飛飛,一是因為楊飛飛的長相不錯,二嘛自然是楊飛飛的出身。
楊老爺子的身份地位在那裡擺著,即使已經退休了,那也赫赫有名的豪門大家。他能將楊飛飛娶回家,對提升自己家裡的話語權有極大的幫助。
姜彭個子不低,倒也算的上氣宇軒昂,從進門以後就客客氣氣的跟楊老爺子說話。楊飛飛介紹蔡亦萱給他認識的時候,他免不得要恭維一番,眼神盯住蔡亦萱久久不肯挪開,顯然也是被蔡亦萱所吸引住。
反過來,蔡亦萱也向他們介紹陳軒:「飛飛,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的男友。」
「哦。」楊飛飛點頭,伸出手跟陳軒握握,「你好。」
她面露糾結之色,似乎有些困惑,該稱呼陳軒為什麼好。蔡亦萱原本是她的嫂子,可哥哥走了,如今嫂子有找了個男人,她該叫什麼呢
楊老爺子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來她在糾結什麼,老爺子大手一揮道:「飛飛,你哥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一直以來你都是當萱萱做你的姐姐,既然是萱萱的男友,你直接叫姐夫或者叫哥都行。」
「哦哦,姐夫你好,剛剛沒想好稱呼你什麼不好意思。」楊飛飛遲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她大咧咧的笑著朝陳軒道。
楊飛飛是短頭髮,笑的時候露出兩個虎牙,很是可愛。
陳軒對她的印象不錯,也笑著點頭:「沒事沒事。」
「姐夫你好,我是姜彭。」
楊飛飛的男友也順勢跟陳軒握握手,自我介紹道:「我剛從國外回來,準備自己開個公司,以後還要姐夫多多關照。不知道姐夫在哪個部門工作啊」
在姜彭的認識里,楊飛飛這樣的官宦之家,肯定家裡的人都是在政府里做事的。這從楊飛飛嘴巴里的大哥和大嫂便能看得出來,如今嫂子蔡亦萱重新找了男人,他下意識的認為陳軒也一定是官宦家庭出身,在政府里擔任要職。
這樣的親戚那是一定要拉攏的。
從小浸淫在商圈的姜彭養成了很好的習慣,上來就打聽陳軒的職業。陳軒也不避諱他,訕笑道:「我學的醫,並沒有在部門裡任職。」
「哦姐夫你是在國企裡面,還是藥監局衛生局啊」姜彭滿懷期待的問。
如今醫藥行業,那可是出了名的暴利,要是陳軒能在國家藥企或者藥監局等等部門任職,那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間啊。
「有利可圖」姜彭下意識的想。
哪知陳軒淡淡一笑,搖頭道:「我既沒有在國企,也沒有在藥監局,我目前在江寧市本地一家私企裡面擔任人事總監。」
「江寧市在哪裡」姜彭一看就是地理沒學好,一時間竟然沒明白過來江寧市的位置。
楊飛飛掐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江寧市就是江南省下面的一個市啦,歷史很悠久的,有好多旅遊景點。」
「哦哦,原來是這樣。」
聽到陳軒如此一說,姜彭剛剛盎然的興致,旋即變得很失落。原來陳軒只是個小小市里企業的人事總監,沒有什麼權利和地位可言。
姜彭撇撇嘴,瞬間對陳軒失去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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