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一筆閣 m.yibige.com
陽光透過窗戶射進房間,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光斑,整個房間也被映照的亮堂堂。
一名少年小心翼翼地將買來的虛靈草放入木箱中,隨後便是上了練武室繼續練武。
在感受到身體極限的同時,少年喘著粗氣,一行行的汗珠流淌下來,滲透了後背。
力量消耗的過程中,整個身體對氧氣極度渴望,也對天地靈氣極度渴望,在達到身體極限時,吸收天地靈氣的效率最高。
鍛煉身體,增強力氣和體質,同時也吸收了大量的天地靈氣。
如此二者合一才是增長氣力的原理。
許遲心神沉入丹田,感受著一股股氣力在丹田迴蕩。
隨後便是盤腿而坐墊上,屏氣凝神,將注意力集中在丹田,感受著那股迴蕩的氣力一點點地凝聚為氣力元。
「氣力值44」
數了數體內的氣力元,許遲睜開雙眼,臉上並沒有因為氣力的增加而感到高興,反而是有些失望。
今天僅是增加一氣力值太少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多失望,修煉這件事急不得,必須一步一腳印地去做,氣力元必須一粒粒的去凝結。
在者還沒使用虛靈草,想到這裡,許遲對虛靈草的功效不禁期待起來。
「糟了,我的六角毒蛇鏢忘了取出來了!」
許遲一拍腦袋,想起六角毒蛇鏢還在郭輝大腿上。
隨後許遲便是出了門,開車向郭家趕去。
在路上,劍靈突然問道:「你的脖子上掛的是什麼?」
「趙文兒生日時送的禮物」
許遲著急趕路,只得淡淡地回道。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個玉佩中有著符文」
劍靈道。
聽聞,許遲在等紅綠燈時,特意將玉佩拿出來仔細看了看,發現玉佩中間確實畫著複雜的神秘圖案。
構成這些圖案的線條細緻,且走向有規律,似乎在表達什麼。
想起第一次收到禮物時,只是感覺到一陣冰涼,聽趙文兒解釋,這是提神功效,也就沒有深究。
誰曾想這裡面竟然另有玄機。
「這枚符文是保身符文,用來應對氣力倒退的,想來這些年你的防禦沒有退步,就是這道符文的緣故」
劍靈道。
聽到這裡許遲對趙文兒的身份更加好奇起來。
符文這種高端的東西按理說應該不會出現在南山市。
莫非趙文兒是個符師。
想到此處,許遲覺得不可思議,符師在這個九州國可是稀有的存在。
初級的一星符師,若是出現在南山市,那也是被當做成座上賓的存在。
並且在南山市,還沒聽說過哪個集團勢力可以請的起符師。
許遲心中思緒萬千,不知不覺就開到了小路。
周圍都是山林。
靈氣復甦,萬物瘋長,即便是鋪設一些柏油路也會被一些雜草頂裂開來。
除非用符文將靈氣鎮壓,阻止草木生長。
然而整個九州國的符師都是稀有的存在,所以沒有這麼多的符文鎮靈氣鋪設公路。
在南山市這種小地方,也就有幾條國道,使用符文鎮壓,而後鋪設的公路。
其餘的都是一些人踩出來的林間小道。
就在許遲還在猜想趙文兒身份的時候,前面突然有輛車停了下來,攔住了許遲的去路。
按照以往老司機的習慣,許遲一定破口大罵。
可是眼前的一幕,卻讓許遲萬分驚詫。
前面的車頂,一名白衣少女,蒙著面,一對玉足踩在轎車頂上。
轎車想開,卻開不動,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束縛了。
只聽一陣陣輪胎打滑的聲音。
「那是精神力,符師的攻擊手段」
劍靈說道。
聞言,許遲的眉頭不禁舒展開來,雙眸也微微睜大,雙目充滿好奇地盯著眼前的景象,精神力這種東西,只在電視上面見過。
相比氣力,精神力縹緲無形,能夠穿牆破地,無可阻擋,向來有隔山打牛之妙。
雖然車上的少女沒有施展任何的招式,可是一股力量早已將這個車子包裹開來,車的四個輪子已經離地。
「出來!」
少女縹緲的身姿微微一震,一道厲喝聲從紅唇中發出,隨後四道人影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臂抓取一般,從車中抽身而出。
「姑娘饒命啊!」
四道人影跪倒在地求饒道。
其中兩名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看其打扮應該是某一家族的保鏢。
既然是保鏢,他們的實力應該在三品武者之上。
即便如此,他們在面對這位少女時,也沒有任何反擊的可能。
武者級別還做不到將氣力隔空傳播。
所以他們無法攻擊到少女,然而少女卻能輕易的攻擊到他們,那種虛幻的精神力讓他們在防禦時,都無從下手。
「精神力果然厲害」
在車子裡面的許遲低聲感嘆,只是這少女的身姿和趙文兒有些相像。
許遲不敢確定,萬一認錯了就尷尬了,他準備再細細觀察。
這女孩的脾氣有點暴躁,出手乾脆,認錯了,輕了是尷尬,重了恐怕要白挨一頓毒打。
「勸你不要向許遲報私仇,不然我讓你人頭落地,我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我想取你性命不是難事」
少女苗條修長的身子,如同九天仙女飄忽天上,隨後一對玉足輕點地面,整個身子縹緲著地。
「我一定遠離許遲」
郭鐵被嚇得一聲冷汗,點頭就像雞吃米。
「她認得我?」
許遲一聲驚嘆。
「趙文兒原來是個符師,實力還如此之強!」
許遲不禁再次發出感嘆。
「看來是這個小姑娘藏拙了」
劍靈也嘆道。
看著遠處的趙文兒,許遲有些激動,不過他的表情很快變得凝重,趙文兒這麼強大嗎?
許遲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壓力。
「這不是她的精神力,她是借一位高人的精神力,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她這次來只是帶了一道符而已」
劍靈繼續說道。
「一道符?」
許遲沉吟一聲。
面對許遲的疑問,劍靈沒有回答,他也不好回答,整個南山市鮮有人了解符師,何況一個17歲少年。
許遲沒有基礎,解釋也不一定聽得懂,劍靈只好沉默不語,心中也有了一些規劃,看來往後的日子要為許遲好好惡補一些符師的知識了。
而另一邊。
看著跪在地上的郭氏兄弟,趙文兒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身形一退,便是如同魅影一般消失林間。
郭鐵等人起身,不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開車的保鏢在駕駛時,手臂還不住的顫抖。
這次他們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這種實力,即便是郭蓋在此,也要讓個三分。
保鏢心有餘悸,在開車時,速度明顯慢了許多,許遲很快便超了車,而且橫在馬路中央,將對方攔了下來。
「郭鐵,我的六角毒蛇鏢落你弟弟腿上了,還我吧」
許遲下車,走了一段距離,敲了敲郭鐵的車窗玻璃。
「許遲!老子要將你……」
郭輝看到許遲,雙目登時充滿血絲,口中芬芳再也把持不住,話還沒說完,便被郭鐵打斷。
「給你!自此你我之間仇恨一筆勾銷」
郭鐵言辭簡短,同時很明智,符師不讓出手報仇,他便不敢出手,不過他防了一手,怕許遲主動出手,那他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想了結哪這麼容易」
許遲奪過飛鏢,一腳踹在郭鐵車門上,車門瞬間一個大腳印。
「那個女的和我什麼關係,你應該清楚吧,勸你不要將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你懂得」
許遲仔細想了想,這趙文兒雖然有些手段,若是就這麼露出來符師身份,難免惹禍上身,所以順便擺平這件事。
聽了許遲的話,郭鐵眼中充滿仇恨,他強咬著嘴唇,點頭答應。
看到郭鐵的態度,許遲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誰也不曾想到,上午還一副囂張的郭氏兄弟,到了下午竟然如此狼狽。
郭氏兄弟平時欺負人,都是對方不敢吭聲,誰曾想山水輪流轉,這次輪到他們受了欺負,只能忍氣吞聲了。
「再給十萬塊錢!」
許遲勾一勾手掌。
「我草你……許遲你不要太過分」
滿嘴芬芳正要脫口而出,郭鐵還是保持住了理智,強忍著怒氣,沉聲道。
「不給就別讓我逮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要是打我,小心符師取你狗命」
許遲將上午郭鐵威脅自己的話,反過來說郭鐵聽。
聞言,郭鐵臉色變幻莫,一陣青一陣紅。
「這是十萬塊錢」
郭鐵從皮包中拿出十沓紙幣,有些不舍的交在許遲手中,這些錢還是去醫院時,郭蓋讓保鏢帶來的。
「拿來把你!」
許遲一把將錢槍在手中。
「你我恩怨一筆勾銷!」
郭鐵沉聲道。
「看心情!」
許遲擺擺手,上車便走。
「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劍靈問道。
「我過分?上午那傢伙不僅僅否認賭約,還要訛我錢,要趙文兒陪他吃飯,這樣無恥的人,我對他這樣算過分嗎」
許遲反駁。
「要是今日,有個符師向著郭鐵,對我出手,你看郭鐵能饒我?」
許遲繼續說。
做了這件事,他的內心沒有絲毫不適應,反而覺得對待這種無賴之徒,就要比他還要無賴,只有讓他怕你,他才不會找你的事情。
就像被教訓過的郭輝,下次許遲賣藥,這傢伙絕對不會在出言嘲諷。
許遲走後,郭輝終於爆發了忍不住了:「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咽不下這口氣,本來想訛許遲一筆錢,倒反讓他訛了」
「當然不會算了,不過不需要我們出手,等到試煉,郁良俊自會出手,如果這個女子再來干涉的話,她也只能找郁良俊算賬,我們只要煽風點火就行」
郭鐵深吸一口氣,想到許遲的囂張模樣,越想越氣,不過他沒有被仇恨沖昏頭腦,他這次要借刀殺人。
「只要是郁良俊親手解決了許遲,那麼這件事就算不到我們的頭上,那女子要和郁良俊斗,就是和郁氏集團斗,順便讓郁氏集團將那娘們也收拾了」
「哥哥英明啊,整個南山市郁氏集團實力最強,一頭獨大,聽說郁氏集團的年輕一輩有兩位已經是一品武者了,到時候聯手,就不信許遲能活著走出試煉」
「還有一件事,之前郁良俊打賭輸了是因為初來乍到,水土不服,實力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他真正的實力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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