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蘿莉的驚呼,一個美婦從門口,跟著夏明明走了進來。
看到李廝時,美婦驚呼道;「李醫生,你怎麼也在這裡啊?」
「紅姐,你認識我表哥?」夏明明滿臉疑惑的道。
紅火情看了看李廝,再看了看夏明明,不可思議的道。
「李廝是你表哥?夏明明你是在逗我嗎?你不是表哥不是叫李冬天的嗎?」
夏明明看了看紅火情,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指著李廝和紅火情道。
「老實交代你們兩個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姦情?還有表哥可以啊,都學會用假名來騙女孩子了,有進步啊。」
李廝一邊抱著蘿莉,一邊無語的道;「什麼叫做我用假名字,來騙女孩子啊?
拜託,我都改名六七年了好吧,全家估計就你這個不著調的不知道,我叫李廝的事情了。
還有收起你的歪腦筋,表哥我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別整天把我想的跟花心大少似得。」
蘿莉在李廝懷裡,眨著可愛的大眼睛,滿臉好奇的道;「帥氣叔叔,原來你是明明阿姨的表哥啊。
叔叔你是要在明明阿姨這裡住下嗎?太好了,我家就住在隔壁,以後無聊的時候我就可以過來找叔叔玩了。」
「李醫生真的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我都不知道以後沒有姍姍的日子,我該怎麼過了。
昨天下飛機後,我就帶姍姍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姍姍根本就沒有什麼病,只是有虛弱而已。
謝謝你治好了姍姍的病,謝謝你還我一個健康的女兒,真的太謝謝你了李醫生。」紅火情,看著李廝激動的道。
摸摸蘿莉的秀髮,李廝聳聳肩,無所謂的道;「你也不用再感謝我了,我只是做了一個醫生該做的事情而已。
再了,姍姍已經支付了醫療費用,所以你真的不必這麼客氣,還有我真的是她的表哥李冬天。」
夏明明從李廝懷裡搶過蘿莉,然後走到艾明華面前,疑惑的道;「媽,表哥改名字的事情,為什麼我不知道?
你們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您還不給我速速招來?」
無視夏明明的話,艾明華接過蘿莉,笑著道;「我珊珊怎麼越來越可愛了呢,原來是病已經好了啊。
姍姍幫你治病的帥叔叔可是我外甥哦,我外甥幫你治好病了,你準備怎麼報答我啊?」
看了看李廝,再看了看艾明華,蘿莉滿臉疑惑著道;「艾奶奶,帥氣叔叔幫我治好病,我為什麼要報答你啊?我不是該報答帥氣叔叔嗎?」
捏了捏傢伙的鼻子,艾明華招呼大家坐到沙發上聊天。
通過聊天李廝了解到,美婦叫紅火情是一家藥廠的老闆,不但人長的漂亮,而且還特別的能幹。
藥廠是她和她的前任老公合夥開的,後來她老公得了癌症死了,藥廠便只剩下她一個人在管理了。
因為一個人管理藥廠太忙,所以她經常會忽略對蘿莉的關注,直到蘿莉病發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女兒,既然也跟丈夫一樣,得了癌症。
聽到檢查報告時,紅火情當場就傻眼了,她實在不敢去想像失去老公後,如果再失去女兒,她以後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找了一個新的合作夥伴,把藥廠全部脫手給他,然後紅火情就開始,抱著紅姍姍滿世界的看病。
全國大大的醫院她基本上都去過了,結果花了一大堆的錢,醫院不但沒把紅珊珊的病給治好,還因為把丫頭拿去做試驗,差不丫頭給試沒了,為此紅火情把那家大醫院告上了法庭。
國內的醫院和醫生已經讓紅火情失望透了,於是她開始帶著紅姍姍漂洋過海,到盛傳的醫術驚人的西方國家,開始尋求治療。
或許是為了自己和醫院的名聲,也或許是醫德的問題,西方的大醫院,並沒有像國內某些無良醫院一樣。
在收取了大量的醫療費用後,再把紅姍姍拿去做試驗,他們只是在檢查了紅姍姍的病情後,果斷的拒絕了接收紅珊珊這個病人。
在國外找了數家醫院後,可憐的姍姍母子,因為特殊原因被驅趕出境了。
不得已紅火情只能再次帶著紅姍姍,回到國內繼續尋找治療,艱苦的尋醫之路,讓她們母女兩都身心疲憊。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們終於找到了一家靠譜的醫療機構,雖然醫院暫時性的壓制住了姍姍的病情,不讓它繼續惡化,但是醫生最後給出的結論,依然是姍姍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一番掙扎之後,紅火情選擇了,讓紅姍姍接受藥物性的治療。
然後她就開始帶著紅姍姍,一邊四處旅遊,一邊按照醫生的吩咐,準時餵姍姍吃藥。
不知道是老天爺突然睡醒了,還是命運的編劇換了人做,一趟回家之旅,讓她們遇上了同行的李廝,然後李廝奇蹟般的治好了紅姍姍的病。
當得知李廝將患了絕症的紅姍姍治好時,艾明華和夏明明驚呆了,她們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印象中的魔王突然就變成了救死扶傷的神醫。
艾明華看了看李廝,愣愣的道;「冬天,姍姍的病,真的是你給治好的嗎?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啊?」
「沒有很厲害啦,只是我剛好有治療癌症的方法而已。
再了人家蘿莉這麼可愛,我不忍心看著她在痛苦中死去呢?所以我就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結果沒想到還真的讓我給治好了。」
「呃の,納尼?這樣也可以?」
聽到李廝的話,紅火情的拳頭痒痒的想揍人,當然了她也知道,李廝這樣只是為了擺脫大家的糾纏而已。
看了看蘿莉紅姍姍,再看了看李廝,夏明明厭惡的道;「表哥你好噁心啊,你不會是看人家上姍姍了,才這樣拼命的救她吧?」
「呃の」
「呃の」
噗噗噗.....李廝一時沒忍住,噴了夏明明一臉的茶水。
尼瑪的這思維也太那個啥了吧,完全是要把哥往死里逼啊,這要是被坐實了,以後我都沒臉再來舅舅家了。
「咳咳咳.....明明你早上是不是吃大蒜了啊,怎麼出來的話都是有一股臭味啊?」
夏明明一邊擦臉上的茶水,一邊厭惡的道;「李冬天我恨你,既然把口水噴到我臉上來,噁心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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