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一個不聽解釋,硬把自己當成變態的警察,李廝選擇閉嘴不再多加理會。
見李廝不跟自己辯解了,柳萍不屑的道;「敢做不敢當的傢伙,明明跟他們那個了,還自己沒有,摸摸自己的良心,自己沒有的時候,你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
冷冷的看了柳萍一眼,李廝用唇語道;「我對他們不感性趣,不過對你這胸.大屁.股圓的倒是蠻感性趣的,想不想試試我一夜七次郎君的厲害啊。」
看懂李廝的唇語後,柳萍氣呼呼的讓助手出去關掉監控,然後就直接衝上前去,準備將李廝狠狠的暴打一頓,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剛才還老老實實坐著的李廝,在柳萍接近的時候,突然猛的暴起,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雙腳死死的鎖住她的雙腳,剩下的一隻手開始在她身上不斷的遊走。
嘴唇被捏,臉蛋被摸,胸.部遭襲,屁股挨摸,就連可憐的蠻腰都沒有躲過李廝的魔抓。
從到大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對待,柳萍都快被,李廝的鹹豬手給氣哭了。
她試過各種各樣的掙扎和反抗,但她悲催的發現,身為女漢子和女暴龍的她,在李廝的面前卻成了弱女子。
其實李廝並沒有侵犯她,只是輕手輕腳的戲弄了她一番而已,見柳萍快被自己氣哭了,李廝連忙笑嘻嘻的鬆開了她。
得到自由後的柳萍,氣呼呼的拔出隨身佩戴的手槍,當她將手槍指向李廝的時候,讓她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李廝一個反手就奪去了柳萍的手槍,而且還拿著她的手槍指著她的腦袋,然後再當著她的面將她的手槍拆成了零件。
李廝拿槍指著她的腦袋時,柳萍還以為自己就要英年早逝了呢,雖然很不甘在這個最美麗的年紀死去,但是在死亡來臨之際,柳萍還是乖乖的閉上眼睛迎接它的到來。
沒有想像中的疼痛,也沒有期待中的開槍聲,只有熟悉的拆槍聲,打開雙眼看到眼前的情形時,柳萍徹底的傻眼了,李廝既然坐在審問桌上,將她的手槍拆成了零件。
見柳萍睜開了眼睛,李廝一邊組裝槍支,一邊笑著道;「那麼怕死當什麼警察啊?趕緊回家嫁人得了,還有我不是罪犯,不要隨便拿槍指著我,搞定,四十秒比以前慢了,呢接好了,槍還你。」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柳萍不得不,李廝是她見過組裝槍支最快的一個人。
因為怕李廝再次暴起,所以柳萍這次語氣柔和了很多,帶著疑惑和不解輕聲道。
「李廝你到底是誰,為什麼rb人要去你家襲擊你,為什麼牢裡的六個亡命之徒那麼怕你,為什麼你對拆槍和組裝槍支那麼熟悉?」
李廝沒有回答柳萍的問題,而是笑著反問道;「那個長官,現在幾了啊?」
看了看手機,柳萍不解的道;「十了,幹嘛,你是不是想劫持我,然後拿我去當籌碼啊,我警告你千萬別打我的注意,不然你會死得很慘很慘的。」
都十了,舅舅怎麼還不把我弄出去啊,那老坑貨不會是打算,讓我在這裡住上幾天吧?麻蛋,虧我還一直將他放在和父親同等的位置上,他既然準備讓我坐牢。
再給他半個時,半個時後還不來接我出去的話,我就將他放到和我爺爺一樣的位置去。
李廝看了柳萍一眼,鄙視的道;「你警匪片看多了是吧,誰腦袋沒事,會傻到拿警察來當人質啊?
再了,我又沒犯法,我幹嘛要拿你來當人質啊?胸大無腦,頭髮長見識短,兩樣你都占齊了。」
「你你你你你.....你才胸大無腦呢,我一直都是我們班的尖子生,我怎麼可能會是胸大無腦。
還有我也不是,什麼頭髮長見識短,你再我頭髮長見識短,我馬上剪一個短髮給你看信不信,哼,氣死我了。」
在李廝準備回答柳萍的時候,咿呀的一聲.審問室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個警察拿著檔案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李廝後,警察笑著道;「成何體統快,快從桌子上下來,還有你是叫李廝對吧?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剛才已經有人擔保你了。」
從審問桌上下來,李廝拍拍手,一邊往外面走去,一邊笑嘻嘻的對柳萍道。
「快去剪頭髮吧,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哈哈哈...妹子哥走了,不要太想念哥哈。」
現在有叔叔在這裡做後盾了,柳萍壯著膽子,氣沖沖的對著門口喊道;「王八蛋,死變態,你別走啊,有種就留下來,跟老娘大戰個三百回合,看老娘我弄死你不。」
拿檔案的警察連忙攔住柳萍,苦著臉道;「我的姑奶奶啊,這個人你可別亂來哈,他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你自己出去外面看看,估計我們要是再不放他出去的話,外面的人都準備拆派出所了。
還有這個人不但自身本事高,備受他人的尊重和愛戴,而且他身後還有一尊,大到我們無法想像的大神在護著他。」
李廝走出派出所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幾百個人拉著橫幅,拿著喇叭大喊著,派出所快將李廝放出來。
這些人里,有的是李廝曾經治好的病人,有的是這些病人帶來的家屬,也有的是李廝在網上的忠實粉絲。
雖然心裡很感動,但是李廝還是希望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再有,微微彎下腰對示威者表示感謝後,李廝就走入人群,帶著他們離開了派出所。
看著遠去的人群,警察們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意識到了東廣多了一個他們動不得的存在。
離開派出所之後,李廝應大家的要求,先和他們拍了幾百張合影,然後再將幾百張照片都簽上自己名字,簽完之後李廝才能擁有人身自由和回家的權利。
半個時後,李廝揮著酸痛的手臂和大家告別,然後搭上一輛出租車準備回家了。
上了出租車之後,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李廝在心裡暗暗發誓;「媽蛋,以後打死老子也不幫別人簽名了,不寫不知道,寫了才知道李廝這三個字tm的真難寫。」
半個時幾百張照片下來,李廝都感覺自己的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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