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笑道:「你摸到一點竅門了,依直覺行事,不要害怕錯誤與失敗,即使錯了也要相信。」
「這樣……」英格麗特遲疑。
方寒道:「懷疑是直覺最大的敵人,如果不相信它,它也會消失,你功夫再深也沒用。」
「嗯,我明白了。」英格麗特點頭。
方寒摟著她,感覺很寧靜,嘆道:「還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英格麗特道:「我現在對惡意的感覺很敏銳,遠處有槍指著我,我能感覺得到。」
方寒點點頭。
兩人又說了一些閒話,英格麗特將自己的同事們介紹了一遍,然後說起他們的性格還有做事風格,能力強弱。
方寒一邊聽著一邊偶爾發發議論,感覺有說不完的話,不知不覺就是一上午過去,直到肚子發出響起才覺察時間過了一大截。
英格麗特起床做飯,方寒坐到沙發上,拿起筆記本電腦開始打字,他想寫兩本書賺點兒錢花。
他賺的錢不少但花銷也大,白霜葡萄酒是暴利,但多數投進了飲料中,他半年沒從葡萄酒莊拿錢了。
國內服裝廠賺的錢他也沒拿,都讓師母拿著繼續擴大規模,所以想花錢還是要自己賺。
英格麗特是開放式廚房,一邊做著飯,一邊看方寒在打字,覺得很舒服,溫馨而寧靜。
「方寒,要是一直能這樣該多好!」她嘆口氣。
方寒抬頭笑道:「如果能一直這樣。那就沒什麼好的了,太多就是平常,現在就挺不錯的。」
「你什麼時候走?」英格麗特問。
方寒道:「明天早晨吧。再留一晚上。」
「好!」英格麗特露出笑容。
————
方寒第二天劍橋城別墅,傍晚時分,博格納就找上門來,來到方寒的書房,坐下來後沉默不語。
方寒打量他幾眼,笑道:「博格納,什麼事。狀態這麼差!」
博格納的精氣神不足,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一看就知道陷入麻煩中,與先前的意氣風發相比宛如換一個人。
博格納擺擺手苦笑不說話。
方寒待羅亞男端進茶,喝了一口,問道:「是cia的事?」
「新來的唐恩對我成見很深。」博格納放下茶盞。嘆道:「他懷疑我,故意打壓我!」
方寒笑道:「這不是職場常見的事嘛,能難倒你?」
博格納無奈的道:「要是一般人我不在意,同事也不怕,但他是上司,我直接受他領導!」
方寒道:「他在找茬?」
「嗯。」博格納點點頭道:「但凡有點兒差錯,他就是一頓批評,不停的損減我的權威!」
方寒皺眉道:「為什麼?」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博格納苦笑。
方寒道:「你身為情報官,沒摸透上司的情報?」
「這是機密。」博格納搖搖頭道:「他的情報權限太高。我根本查不到,也不知道他的履歷。」
「他的性格呢?」方寒問。
博格納搖搖頭:「他性格多變,搖擺不定。真的很難摸得准,一會兒是溫和一會兒強硬。」
「沒弄清他為什麼忌憚你?」方寒眉頭挑了挑:「不會還懷疑你跟上任局長的死有關吧?」
博格納點點頭:「很有可能!」
「在cia干不下去了?」方寒問。
博格納嘆道:「很多人懷疑這件事與我有關!」
方寒道:「那就是有人故意散布消息,想要逼走你,是不是?」
博格納臉色微變,沉吟道:「……有道理!」
方寒笑道:「這就好說了,你要對付的不是你的上司。而是你的同事!」
博格納精神一振:「我會把他找出來!」
方寒擺手笑道:「別急,你現在不要去找。只要努力做好自己的事,靜下心來慢慢的等!」
「不找那傢伙?!」博格納皺眉不解的看著方寒。
方寒道:「找到又有什麼用?……這些盤外招都不是關鍵,關鍵還是成績,低調一點兒,等待機會吧!」
「等待什麼機會?」博格納仍皺著眉,他實在忍受不了現在的環境,上司視自己為眼中釘,逼自己離開,同事猜忌不信任,沒有了尊敬。
方寒道:「你覺得自己的能力在cia排第幾?」
「這個嘛……」博格納笑了笑,神色傲然:「雖不敢說第一,但比我強的卻不多。」
方寒笑道:「你太謙虛了,目前cia論能力與資歷,沒人能跟你相比,一旦真有大事,他們沒辦法解決,你說會不會找你?」
「那是一定的!」博格納哼道。
他對自己的能力信心十足,而且有方寒這個強援,更讓他底氣足了幾分,恨不得馬上有這種事。
方寒道:「這就是你的機會了,只要抓住就能扳回劣勢,讓他們明白你的重要性!」
博格納想了想:「好,我會忍住!」
方寒笑道:「沉默是為了積蓄力量,不能放鬆自身的提升,你們cia的門道太多了,一輩子也學不完。」
博格納點點頭:「情報工作確實是這樣,多一點知識就意味著多一點情報,我回去好好讀書,不跟那些傢伙爭論!」
方寒道:「那就等著你揚眉吐氣!」
隨後一個月,方寒過得很平靜,去探望了李棠與安妮科爾,還回了一趟海天陪齊海蓉,平時多是在學校上課,在家學習,做起了宅男,兩本書很快寫完,已經進入出版流程。
博格納一個星期就過來一次,與方寒一塊喝酒聊天,他過得非常憋屈,上班是被同事排斥,被上司又訓了幾次,幾乎要讓他開口辭職。
博格納咬牙忍著,實在氣悶不過就來找方寒喝酒,宣洩一下鬱悶,方寒勸了兩句,兩人的交情倒是越來越深。
一天傍晚時分,方寒剛吃完飯,在沙發上看一會兒電視,博格納又來了,精神抖擻,一洗先前的頹唐。
方寒眉頭挑了挑,指指對面的沙發,笑道:「有好消息?」
博格納呵呵笑著坐到沙發上:「機會來了!」
方寒笑道:「什麼好消息?」
博格納哼道:「有一幫恐怖分子入境,可能會有大行動,沒人敢接這個活兒,只能找我!」
方寒道:「你有把握?」
「我對這個組織很了解。」博格納道:「能找到他們!」
「可別出問題,否則真有藉口把你弄走。」方寒道:「這是機會也是風險,小心點兒吧。」
「嗯,我會抓住這次機會的!」博格納信心十足。(未完待續)R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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