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依然在眼前釋放著,每一個人眼中都有著強烈的殺意,憤怒的眼神以及不甘的心。
陳昊靜靜的等待著,一點都沒有去干涉,只是他身後的屍體已經全部沉入大地之下,成為這一片大地的養料,來年可能更加肥沃了,也算是回敬天地的意義所在了。
「該死的嚴老賊,竟然暗算與我,不然你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即使我受傷了,不會讓你好過的,上,一定要將嚴老賊等人全部殺死,即使同歸於盡也是在所不惜。」
「是,家主,我們一定會將嚴家所有人都殺死,絕對不會留下一個,即使是死。」
其實已經很明顯,嚴家來勢兇猛,更是布下暗計,先傷了他們的家主,最強的人,才讓他們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不過也是必然要接受的,否則就沒有可能獲得生存的機會,要奮進所有的力量去戰鬥,去搏鬥,這是對於生命的競爭,已經開始在命運中演化了。
嚴家聽喝不過是大大咧咧的笑著,絲毫不在意他們的垂死掙扎,不過也不敢大意,要是真的這麼做,後果將是不堪設想,自己一家子人也會受到沉重打擊,再說了,他們也不是沒有敵人的,必須要小心應付,免得讓他人得逞,坐收漁翁之利,那就大大不妙了。
有了拼死之心,就沒有再有任何的顧慮了,反而讓嚴家人是開始有些手忙腳亂起來,手中的符文兵器閃過一道道線條,想要發出攻擊,不過對方就用拼死的節奏,阻止他們釋放,讓他們有些憋屈,這也是哀兵之顧了,到了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勝算機會,那麼就拼命了。
嚴家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真的不顧一切命令,尤其是那個嚴家主面對的對頭家主,不顧傷勢的兇猛進攻,終於也讓他受傷了,更加激發了對方的戰鬥意志,死也要來一個墊背的。
陳昊看著,面無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靜靜的觀看著,好似都是道具一般。
沒錯,這些人都是道具,在他眼中是道具,在天地眼中同樣是道具,演繹的生死仇敵的道具存在,死了就沒有任何價值,活著就能繼續演繹下去,不管是自己還是他人,都是必須要存在的,也是一定要永恆意義的存在,人世間都是這麼不可思議,卻是合情合理啊。
爆發出了同歸於盡的信念之後,嚴家已經是占不了優勢,死亡的人數也在快速的增加,讓他們是憤怒無比,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兩家本來就是實力差不多,在拼死的節奏下,還能有什麼差別,惜命之人可不少啊,如此自然是拖了別人的後退,這也是正常的事情。
嚴家家主見之,頓時忍不住了,拼死就拼死誰在乎了,只是他拼死了,別人可不一定,尤其是那些原本還有僥倖心理的嚴家人,更是沒有這個想法了,想著怎麼殺死對方後活下來,而不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賭注,那是不現實的,不認為需要自己這麼去做啊。
這個僥倖心理,卻是讓他們付出了足夠沉重的代價,也讓他們知道,再不拼死戰鬥就沒機會了,如此情境之下,就無可選擇了,雙方頓時爆發更強戰鬥力,死又何懼的戰鬥力?
要是別人在這裡,或許說一聲好,或者不忍,或者走開,或者暗中偷襲,反正感受很多,更多還是希望他們全部死了,這樣一來,自己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多好的事情啊。
只不過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看不上他們任何的東西,只有生命才值得他尊重的,只可惜他們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儘管一方是為了守護自己,只是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誰的過錯已經是不重要了,也不想去重要了,靜靜等待著吧,誰勝誰負,或許很快就能揭曉了。
沒錯,在一時半刻之後,雙方都是戰力竭盡而亡,誰也不防著誰,只剩下最後的兩名高手,成為了光棍,面對這一場面是一臉悽苦,卻是毫無辦法,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們已經是沒得選擇了,只有一方死了,才能甘心,至於能不能活著,也不知能不成了。
「哈哈哈,嚴老賊,你的好算計,不過現在看來我的族人也不是懦夫,即使是死,也要拉上一個,你的人和我的人,都已經在這裡埋葬了,看來也不差我們兩個了,哈哈哈哈。」
「哼,你肯定是比我先死,我一定可以活下去,一定可以,到時候徹底地消滅你們家族。」
「笑話,你能不能走出去都不知道,別忘了,在這裡可不是安全的地方,收了如此重傷的你,又有什麼資格可以或者走出去呢,還是和我一起埋葬在這裡吧,即使對手也要一個伴。」
是啊,現在他們走一步都是已經困難了,相互之間很是明白自己的路已經到頭了,至於誰來救他們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做做漁翁還是可以的,這是自然的想法啊。
「生命脆弱啊脆弱,世人皆為之蔑視,不懂得珍惜,真是令人惋惜,惋惜啊。」
一聲輕輕的嘆息在兩人耳邊響起,不由得齊齊看到走來的人,很快就發現,隨著他走進,那些屍體一具具沉沒入大地之中,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任何的氣息流轉,兩人心中不由得一凜,這人是誰啊,竟然如此強悍的實力,簡直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閣下是誰,不知此來何意,如果你想要翠元之心,我可以奉上,絕對不會有半點隱藏。」
「不不不,閣下,不要聽他的,我願意將符天盾交給你,只要你將他殺了。」
陳昊聽著,卻是笑了笑道:「不,本座不需要,本座不需要你們任何的東西,而這片大地需要更多的養料,人肆意吸取天地萬物,卻無以回報天地,那麼就用自己來回報天地吧,至於你們的東西,本座會將它投入一些試煉之地,讓有緣人去尋找吧,這樣你們該放心了。」
似乎聽到了不可思議的話,尤其是嚴家主更是一臉的不置信道:「你說的是真的?」
「這是自然了,本座需要垃圾有什麼用處,毫無用處,有眼不識金鑲玉的你們,眼界只有這樣一點點而已,自然不會知道本座需要什麼了,渺小啊渺小,依然是這麼蔑視生命的存在,為這片大地奉獻吧,反正也是死,大地可以養育更多生命,更多的生機啊。」
「說得好,說得好,我服了,也罷,也罷,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話可說了,死又何妨,這也是命數,我的命運如此,何來嘆息,何來不甘,要不是貪婪,也不會如此下場。」
「很好,你的覺悟不錯,至少比他要強,希望你下一世有一個好結果吧,當然本座可不會動手,這可是殺生,亂造殺孽,多不好的事情啊,等你們死後,在為你們埋葬入大地吧。」
聽到他的話,兩人各自臉色不同,一人是解脫,一人是不甘,卻是毫無辦法的結果。
嚴家主不是沒有想過使用符天盾,只是沒有能力使用了,何況還有對方看著著,這一場戰役,一個贏家都沒有,全部都是葬送者,失敗者,可惜當初是沒有看出來,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簡單的過去了,事實證明了造化弄人,無法割捨的一部分,就是這麼簡單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終於在生機終結的那一刻,紛紛倒下了,這也是陳昊第一次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去,沒有任何動作,是心冷了,還是心堅了,或許也是看過太多太多的無奈吧。
手一揮,將他們身上的東西化作一道道閃光,落向清遠王國各地,這一點是小事,就看各自機緣了,他也不會在插手,至於剩下來的事情,很容易辦了,遍地的屍體,一具具的消失,最後那兩具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切都成為大帝的養分,成為大地的未來。
踏過這一片令人感嘆的地方,不得不說,事實的擺弄令人不安和抉擇,令人懺悔啊。
只是生命的懺悔需要用死亡來驗證,以後字再也沒有機會出來懺悔了,這一段命運消失在時光長河之中,沉入了深深地底部,作為沉寂物掩埋下來,也可能作為其他命運的養分了。
人影消失了,遠去的人影依然在堅定的走著,微風徐徐飄過野草,響起一陣陣脆耳的聲音,似乎在訴說著什麼,也似乎再說命運的無常,,誰也不能讓他們擁有時光的停留啊。
一段恩怨消失在茫茫原野之下,在遙遠的時空中可能還會在相遇,不會那時候的他們,會是怎麼樣的機遇,怎麼樣的感受,記憶不存的他們,又能有什麼進步呢,這就是他們下一輩子的問題了,希望他們下一輩子可以珍惜生命,遠離爭鬥,善待自己地一生,這就足夠了。
微風中帶著淡淡的嘆息,不斷的安撫著逝去的靈魂,為他們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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