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一聽,不由得心中一動,雖然老闆也沒有怎麼說話,但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想必老闆一定喜歡,何況是敵人,在老闆手中,自然會變成自己人,而且還能安插一個暗線,也是不錯的事情,以後山口組有動作了,還能知道他們的底牌,一次應對,也是挺不錯的事情。
「好吧,先幫著包紮一下,看她應該是一個忍者,哼,有意思,走,去向老闆匯報。」
陳昊看到王虎他們過來了,就問道:「怎麼樣了,有沒有問題?」
「老闆,已經差不多整理妥了,路面上也處理過了,問題不大,只是咱們抓到一個俘虜?」王虎恭敬的說道,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無論是私心還是公心都沒有絲毫隱瞞。
陳昊一聽,不由得樂了,小電影誰沒看過,自己也是其中一個,以前不曾想過,可想到竟然會送上門來,自然不會拒絕了,反正是為國爭光嘛,多榮幸的事情,點頭道:「好,做的不錯,現在先回去再說,可不能讓政府的人知道這裡的事情,走吧。」
很快眾人就開著車快速的離開,都帶著面具,誰也不知誰,快速的消失在衡月山中。
水榮豪作為新晉的市公安局局長,自然注視著這一事件了,當聽到一聲巨響時,心中不由的一凜,難道有人動用重武器,這可是了不得事情,必須要重視起來,急忙讓人準備去查看,準備的速度很是快捷,,因為他們本來就在衡月山的入口處,應該說是小鬼子的來處。
如此一來,星空門的離開,剛好錯過,等到他們來時,已經人去樓空了,路面上空空蕩蕩,除了一些當時沒有及時處理的子彈殼之外,根本炸彈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呢?
「局長,我們都查過了,都沒有任何的痕跡,不有有棵樹燒著了,也有他們撲滅了,至於山口組的人一個沒有看見,整理的很乾淨,這些破碎的車子想來也是那聲巨響中的結果,只是我們也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不知他們是怎麼做到的,這是我們初步的調查結果。」
水榮豪一聽,心中也納悶了,不過還是讓人去處理後續,這些東西也必須處理乾淨,沒想到自己等人也有給人擦屁股的時候,不過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的鄙視,畢竟是對付小鬼子,這個星空門的本事還不錯的,尤其是一些方面也是站在大眾一邊,自然要保護一下了。
「是,局長,下屬馬上就整理好,絕對不會留下一絲的痕跡。」警察們馬上應聲處理。
等到幾個小時之後,確定了沒有任何的一流之後,警察們也撤走了,彷如什麼都沒發生。
至於那可被陳昊用來攻擊的大樹,也在燃燒中消失了,沒有人會在意一焚毀的樹木的。
陳昊等人回到據點後,他先一步回到家中,現在不是處理這些事情時候,至於那個女忍者,已經讓他處理過了,保證不會有力氣走動,剩下的只需治療一下就好,算是運氣不錯。
一夜的奔馳總算是有了收穫,使用之後,還能感覺到一絲快感或者熟悉感,反覆思量之後,知道了自己缺少對戰,只可惜無論是地球上還是在一號空間,都不合適這种放開的戰鬥,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看來只能等下一次了,希望可以獲得一個高級一些的空間,讓自己可以全力的戰鬥,這樣才能更好磨練自己,否則如同空有一身能力,卻不知如何使用,太浪費。
而在城中三個首腦期待中,卻是等不到人,一個都沒有,難道是情報錯誤,還是他們今天壓根沒有到呢,這讓他們是心中疑惑不解起來,無奈之下只能暫時放棄,明天再去打聽一下,確定了山口組的時間之後再來迎接吧,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時間的重要性。
第二天上完課後,就急匆匆的趕到錦華別墅,那個女忍者自然是被安置在這裡。
「主人,你要的人在裡面,芳奴就不打攪了,對了經過檢查她還是一個處的,主人儘管享用。」芳奴帶著無比欣喜的說道。
「嗯,做得很好,過一會兒會好好的寵幸你的,暫時下去吧。」陳昊一聽不由笑著說道。
芳奴欣喜的躬身退下,將空間留給主人,一顆星都在主人身上,沒有其他人的身影了。
陳昊走入房間,就看到一道軀體躺在床上,那一雙眼充滿了警惕。
「是不是感覺到不能動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做什麼忍者,不過嘛,今次裸在我的手中,你以為還能這麼簡單的離開,很快你就會成為我的人了,聽說你們忍者訓練很辛苦,就讓我來嘗嘗鮮,也算是為國爭光,之後你將徹底成為我的人,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意思還是清晰無比,卻只有效忠於我,不用覺得奇怪,你很快就會感覺到了,哈哈哈哈……」
女忍者看到陳昊解除了衣物,心中不由得羞惱不已,只是不能用,很快看著他壓在自己身上,分開了雙腿,狠狠地刺入體內,貫穿了整個人一樣,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想要趁機反擊,只是看到那雙無限星空眼眸,透露出無盡的誘惑,整個人就徹底的迷茫了,不知所措。
痛覺彷如消失了,雙眼中一點星輝閃動,很快就被印刻在靈魂深處,隨著他一次轟擊,整個的人靈魂就像是飛起來了,毫無抵抗能力,瞬間就星輝染上,無法洗滌,徹底刻上了他的身影,整個人意識中的效忠對象,變成了占有自己地敵人,不,主人才對,徹底鬆懈了。
「你叫什麼名字。」陳昊感覺到成功之後,就鬆口氣,忍者的意志果然還是堅韌一些的,不過對於女人的最好辦法自然是從內部瓦解,現在看來效果相當的不錯,反而變得容易了。
「主人,小奴叫織田河露,乃是織田家的小女兒。」織田河露絲毫沒有反抗的說。
「哦,織田家,難道是小鬼子傳說中那個神秘織田信長的那個家族?」陳昊好奇了。
「是的,主人,就是這個織田家,小奴是從小被送到伊賀忍者團中訓練的。」
「伊賀,那麼還有甲賀了?」陳昊馬上猜疑著說道,這也是道聽途說的。
「是的,主人,確實是還有甲賀的,就這麼兩個忍者流派,一直從戰國時代流傳下來。」織田河露一五一十的說著,將自己家族知道都說了一遍,心中沒有覺得絲毫不妥。
陳昊掌控著酥軟,不時地搓弄著,而看著她絲毫沒有變化的樣子,難道真的很會忍?不由得抓住她的小蠻腰狠狠地衝擊起來,頓時讓織田河露忍受不了了,但還是不敢叫,咬牙忍著,在他忍者訓練之中,有一道命令是貫徹始終的,那就是主人的意志就是她必須服從的。
現在認了陳昊為主,既然主人沒有說話,即使再怎麼興奮都也不能出聲,以免擾了主人的興致,苦苦的吃撐著,實在是太激烈了,快要承受不住那種生理的了,不斷湧向堅持的底線,可生理上的打擊讓她無法在抑制內部的需求,終於忍不住開口懇求起來。
「主人,小奴忍不住了,主人,小奴真的忍不住了,可以喊出來嗎?」
陳昊一聽,才知道原來忍者還真的這麼會忍,自己可是費勁了衝擊力,折騰了好一會兒,才讓她承受不住,懇求自己放寬限制的,心中也有些納悶了,不過還是說道:「可以,隨意吧,不過你說說,為什麼能忍這麼久,你可是處的,難道還有這方面的訓練不成?」
「主人,小奴好興奮,至於這事還是時常服藥的關係,可以抑制生理上的,不使忍者挑逗起來,尤其是女忍者,只要不是一次投降的,很難讓女忍者服輸,也就沒有辦法讓女忍者投降,所以很多女忍者大多是自殺而死,只有成功突破這一層的,才能打破女忍者的心理防線,成為她們的主人。」織田河露也沒有隱瞞,雙眼迷離的喊叫著,無比的興奮。
陳昊一聽,頓時傻了眼了,還有這種事情啊,這是什麼藥物竟然這麼強悍,一邊衝擊一邊問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嘛,對了,女忍者多不多?」
「主人,女忍者很少,尤其是各種訓練堅持下來的更少,相對於男性來說,一比一百也是正常的,所以很少會見到女忍者。」織田河露更加興奮了,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單,嘶吼著。
陳昊聽後算是明白了,原來如此,這樣也說得過去,不然的話,女忍者這麼多,豈不是亂了套了,雖然不知藥物是什麼樣的,但看她的樣子,抑制生理上的藥物,明顯是秘藥,她也不太清楚吧,想到這裡,心中大致有了眉目了,這個女忍者到是意外的收穫。
緊湊的包裹,讓他舒心到了仙境一般,經過訓練的女忍者就是不一樣,,全身上下都如若無骨,這不同於芳奴,而是實實在在訓練出來的,柔剛互濟的水準,很不容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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