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南現在才知道葉凌飛並不想就這樣算了,雖然葉凌飛沒有明確說,但無疑是葉凌飛想要借這次的事情降價。全//本//小//說//網//周海南只能自認倒霉,眼見葉凌飛上了樓,他氣惱對身後的自己的人說道:「誰也別玩了,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回去!」
周海南心裡這個鬱悶,本想趁著五一好好玩一通,結果卻遇到這種事情,想好玩玩的計劃徹底被毀滅了,他還要回去考慮如何處理這次的事情。
葉凌飛睡得很香,昨天晚上打架就像是做了全身運動一樣,美美睡上一覺之後,葉凌飛一大早醒來,身體特別通暢。
不過,早晨起床這天氣有些陰沉,明顯沒有昨天的天氣好。按照計劃,今天要爬山,晚上回到賓館。
葉凌飛一大早,就吧自己的背包收拾好。他裡面帶了八瓶礦泉水,再就是一些吃的東西,當然,葉凌飛的包里裝得最多的就是巧克力。這是他的經驗,別小看這巧克力,可是最好的熱能補充食品,比那些麵包強多了。
收拾妥當之後,葉凌飛背著包下到一樓的餐廳。早餐的費用已經包括在住宿的費用里,當葉凌飛一到一樓的餐廳,就看見自己的下屬們都在那裡吃早餐了。比起葉凌飛的打扮來,那些下屬的打扮可就要輕便的多了,很多的女孩子就拿著塑膠袋裝了一點水和食品。有地雖然拿著包,但裝的東西也很少,大家都知道晚上會回來,就中午在山上吃一頓飯,因此拿的東西很少。
張璐雪戴著一個棒球帽。帶著黑色的眼鏡,穿著是一條白色的七分褲,兩截白膩地小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印著kitty熊的短袖襯衫,打扮的十分陽光。
葉凌飛就感覺現在的女孩子愈發會打扮了,尤其是到了天熱的日子,更是這些女孩子爭芳鬥豔的時候。
不僅張璐雪的打扮奪人眼球,就那鄭可樂也和張璐雪打扮得差不多,都是穿著短袖襯衫,兩腿上也穿著七分褲。
「葉經理,才來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葉凌飛來的時候,張璐雪已經吃完早餐,斜背著黑色的包正要走出去,剛好遇到葉凌飛,張璐雪笑著說道。
「沒有的事情。就是核計這天氣不好,是不是多帶點東西上山,萬一咱們上去,下不來怎麼辦!」葉凌飛嘿嘿笑道,「這可不好說啊,我可告訴你。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烏鴉嘴,我不和你說了!」張璐雪皺了下眉頭,不理葉凌飛。
葉凌飛嘿嘿笑著,走進餐廳,挨著野獸坐下。野獸身上也背了一個大包,看樣子這傢伙和葉凌飛都有相同地習慣野獸吃了三個饅頭,喝了三碗豆漿,此刻,還拿著包子在吃。瞧見葉凌飛來了之後。野獸停下來,低聲說道:「老大,我怎麼瞧這天氣不像好樣啊,要是下起大雨的話,咱們可是上去就下不來了。」
「你小子亂說啥,什麼叫上去就下不來!」葉凌飛白了野獸一眼,壓低聲音道:「沒瞧見他們都很興奮嗎,你說不爬山的話,這些人還不撕了你。再說,要是真按你說的那樣。咱們連這裡都不能待。你瞧見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嗎,山間的平谷。真有問題地話,這裡就會被水淹了。別亂說話,等上山的時候,你也別亂和陸雪華聊天,負責她們的安全。這幾十號人可不能出事,知道了嗎?」
「恩,老大,我知道了!」
葉凌飛和野獸倆人閒聊著,其他人都吃完飯,到外面溜達,等待著導遊來的時候,統一帶著遊覽。
葉凌飛和野獸最後出來,倆人剛出來,就瞧見這天上密集的烏雲竟然有些散去了,陽光照了下來。葉凌飛和野獸看了一眼,心道:「難道剛才白擔心了?」
那名女導遊宣布了紀律,就是在上山過程中,不能亂走山間的小路,一定要跟著隊伍行走。
又說些其他要求之後,導遊才帶著這些人開始進入玉雞山地深處。玉雞山上留有歷史上很多朝代的名人蹤跡,古代的名人總是喜歡跑到名山大川去隱居,這玉雞山就有幾處說是古人的隱居的地方。不過,葉凌飛對那玩藝不感興趣,都是古代人住過的破房子,有啥可看的。
倒是一些刻在岩壁上的銘記,吸引了葉凌飛的興趣。葉凌飛感覺古代地人實在太偉大了,一天吃飽沒事幹,就研究如何刻字了。
越向山里走,這路越難走,全是由石頭鋪成的路,甚至有些地方還是用木頭搭乘的浮橋。在走浮橋時,那些女孩子可就是心驚膽戰了,尤其是走過一條搭在兩山之間的鐵鎖橋,雖然那名導遊告訴大家,這條鐵鎖橋不會有任何問題,但這些女孩子還是戰戰兢兢地,葉凌飛只得臨時當起護花使者,一遍遍護送他的下屬走過鐵鎖橋。
那張璐雪在走過浮橋時,幾乎就是葉凌飛給拖過去。一到橋對面,張璐雪只喘粗氣。比起張璐雪來,鄭可樂那可就強了很多,自己一個人走過去,甚至不需要葉凌飛扶著。
至於可愛的小唐mm,則是另外一番光景。不僅一個人走過來,還在浮橋中間瞧了瞧橋下,要求對面的徐瑩給自己照幾張照片來。
「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樣大呢!」葉凌飛走過來時,故意在張璐雪身邊嘟囔道,「看來去過國外的人就是不如國內的人膽子大!」
張璐雪明明知道葉凌飛這是說自己。她氣得抬腳就給了葉凌飛一腳,好在葉凌飛躲閃得快,沒給張璐雪踩中。
野獸走在最後面,他地任務就是保護這些人。陸雪華也走在最後,她被野獸那有關國外地奇趣軼聞給吸引住了。不知不覺之間就落在最後。陸雪華走過鐵鎖橋時,被野獸攙扶著。先前陸雪華還有點不適應,她輕輕推了野獸一把。野獸像是觸電一般,趕忙鬆開手,守護在陸雪華身邊,當陸雪華走到橋中央時,這浮橋有些晃動,陸雪華本能一般抓住野獸的胳膊,被野獸攙扶過了浮橋。
「謝謝!」當陸雪華過了浮橋之後,對野獸輕聲說道。
野獸心中暖洋洋地。他發現當自己真心愛一名女人時,這女人哪怕一句溫暖的話都會讓自己心動。野獸明白葉凌飛那句享受過程比結果更重要地話來,他趕忙說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說完這句話,野獸就看見有不少的人正瞧著自己。野獸紅了臉,嘴裡辯解道:「我就是和大家一起玩,應該多出把力氣!」
葉凌飛看著紅了臉的野獸,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他相信這次野獸真的在用心去愛了,這也就是意味著野獸走出了過去的陰影,讓一切都過去吧。
好不容易爬到玉雞山里設的一個休息點。這休息點就是在山中的一塊平地上搭建了幾間木屋子,就是專門為遊客提供休息場所。這玉雞山很大,如果想游完整座玉雞山,至少要三天。但葉凌飛等人卻考慮只在玉雞山待兩天,因此,遊覽的這條線路是走最短地路線游完玉雞山,其中少不了有些地方去不到。
中午在那休息的地方吃了點東西,大約到下午一點左右,又開始在深山裡面走了。不過。這天氣卻變得陰沉起來,大片的烏雲堆積在天空中。
「這天氣不太好啊!」葉凌飛嘟囔道,「看樣子要下暴雨了!」葉凌飛這話一說完,果真下起大雨來,張璐雪和鄭可樂、徐瑩等人一看下起了大雨來,瞅准有個山洞,就鑽了進去避雨。葉凌飛和野獸最後鑽進山洞,那山洞很大,葉凌飛和野獸就站在洞口邊。
「導遊,你看這雨能停下來嗎?」葉凌飛把那名女導遊叫了過來。問那名導遊。這名導遊雖然是本地人。但她並沒有見過這樣大的雨,自己估摸著。說道:「天氣預報說今天沒有雨,我看這雨應該會很快就停了吧!」
「相信天氣預報,得了吧,天氣預報說今天沒有雨,那今天准有雨!」野獸把嘴一咧道,「老大,這下子咱們可玩完了,這等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葉凌飛也皺起眉頭來,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葉凌飛就感覺此刻不應該在這裡待著,要是待下去,說不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怎麼辦?」葉凌飛在山洞口前,走了幾步,又望下外面那下個沒完地大雨。有些心煩地摸出一根煙,野獸趕忙拿出火機,給葉凌飛點著了。葉凌飛抽了幾口煙,又盯著外面的大雨。當葉凌飛看見有雨水落在地上,匯成細細的水流後,葉凌飛把手裡的煙扔在地上,對野獸說道:「收拾東西,馬上回去!」
「回去?」那名女導遊一聽說要回去,馬上嚷道:「你看下這樣的大雨,要是出去的話,全淋濕了。而且下雨地時候,這路不好走,我們要等雨停下來才能走!」
「廢話怎麼那麼多,我說走就走!」葉凌飛惱怒起來,不管那名女導遊在那裡嘟囔,他對著自己下屬喊道:「誰也別坐著了,趕緊給我起來,我們要立刻趕回去!」
「葉經理,你瘋了,雨下得這樣大,怎麼回去啊!」張璐雪一看那下得大雨,反對地說道。
「你要是待在這裡,說不定回都回不去!」葉凌飛沒理會張璐雪,吩咐野獸道:「野獸,你帶著人馬上下去,我來斷後!」「老大,我斷後好了!」野獸還想爭,被葉凌飛看了一眼,說道:「這個時候,你還跟我廢話,快走,娘的,這天氣不對勁兒,我看這雨不會停!」
野獸不敢多說了,趕忙跑到山洞外面,就站在雨中,尋找著路。
「所有的人都給我出去,排成一隊,趕緊下山。」葉凌飛喊道,「男的負責保護,這個時候到了體現你們價值的時候了,快點!」
在葉凌飛的催促下,組織部的人都冒著雨向山下走。就連那名導遊也被迫走了出去,她眼見葉凌飛那樣凶,本來還想說兩句,但這時候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老老實實地冒著雨,排著隊下山。
陸續的,山洞裡面的人越來越少,到最後直剩下徐瑩、唐曉婉、鄭可樂和張璐雪。張璐雪是猶豫半天,一瞧外面那大雨,她就打怵,擔心自己出去地話,會被淋濕。而鄭可樂是看張璐雪不走,作為張璐雪的助理,鄭可樂不能把張璐雪留在這裡,她要跟著張璐雪。至於那徐瑩和唐曉婉的心思,則是因為葉凌飛要留在最後走,她們也要跟在後面。徐瑩和唐曉婉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只要留在葉凌飛的身邊,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這是出於她們對葉凌飛的信任。
葉凌飛瞧見唐曉婉等人還在後面,不由得催促道:「你們還等著幹什麼,快走啊!」
「葉經理,我跟你一起走!」徐瑩說道。
唐曉婉也附和著,葉凌飛的眼睛望向猶豫不決地張璐雪,說道:「你幹什麼,還在想什麼,怎麼不走啊!」
「我…我擔心那雨…!」張璐雪猶猶豫豫地說道,「雨太大了!」
「大什麼啊,那你也得走,難不成你想留在這裡!」葉凌飛一聽就急了,心道:「這個丫頭真會給我打麻煩!」想到這裡,他也不管張璐雪心裡怎麼想的,伸手抓住張璐雪右手的手腕,拖著張璐雪走向洞口。
張璐雪本想反抗,但她最後還是任憑葉凌飛拉著自己走出了山洞。一走出山洞,張璐雪渾身立刻就被雨淋濕了,張璐雪打了個寒顫,嘴裡抱怨道:「你這個流氓,等我們下山之後,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葉凌飛身上地衣服也被雨水淋濕了,他雙肩背包,把張璐雪拉出山洞後,葉凌飛就鬆開手,對張璐雪說道:「就算你想報仇地話,那也要等你下山再說!」
鄭可樂、徐瑩和唐曉婉跟著張璐雪,這幾個女孩子都穿著很單薄的衣服,這被雨水淋濕了,可謂是溝壑分明,份外地誘人。如果換成往常,葉凌飛說不定會好好欣賞一番,但現在他可沒有這個心情,心裡只想著如何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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