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黑金屠城劍身橫貼在腰間,手握劍柄,輕輕往外一甩。
一道黑光漫天生成,化作一道弧線,直接炸裂空氣。
二十多米外的士兵們人頭滾滾,殘肢伴著斷裂的槍支當空亂飛。
一輛裝甲戰車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縫。
「嗯!?」
王晙芃輕咦了一聲,左手一旋,黑金屠城回劍入鞘,反手插到身後。
又復握住青虹劍,右手一扯,身子一旋。
出劍!
青色劍光在在空中乍起咋滅,伴著音爆。
一道劍光斜著從裝甲戰車切過去。
「轟隆!」
裝甲戰車一分為二,車載機關炮槍管飛起老高。
王晙芃回頭看了看,抿嘴微笑,點點頭。
這一場異動頓時引起了周圍士兵的注意,幾十個士兵即刻從左右兩邊圍殺過來。
王晙芃輕哼一聲:「我姐說過,青虹劍,不見血。不入鞘。」
手心向天,青虹劍劍柄在手中轉動兩下,左邊一掃,青色劍光轟然而去。
手心一緊,握住劍柄,劍尖一挑沙地,騰身而起,劍身彎曲,回力一彈,一扭劍柄,從內往外斜拉。
劍光轟然而出,打出音爆,半月形的弧形劍光輻射長度赫然到了驚人的三十米。
一排士兵連人帶槍被斬成兩半。
十幾顆彈頭迎面衝過來,王晙芃左手順抱自己的身後,黑金屠城應聲而出。
雙手雙劍,在空中舞得密不透風,將襲來的子彈紛紛斬成一片片的鋼芯銅片。
低頭一看沙坑底部,再看沙丘之上。
王晙芃一踩沙地,臨空飛渡百米遠,雙手雙劍,在空中斜拉橫劃。
一青一黑兩道劍光暴起閃現,分成數個方向不停飈射而去。
一瞬間,人頭橫飛,斷肢縱落,慘叫聲不絕於耳。
肩扛導彈還沒出鞘便自在發射器里爆開,火光沖天,戰車,裝甲車被劍光掃成幾大塊。
現場宛如地獄!
張將在那邊更是殺得歡實。
一拳一個,一腳一個!
先天功出來打在一個少校身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等到張將殺了一排人之後,少校的身體在突然的爆炸開來。
一排排的士兵就如身上裝了c4炸彈那般,炸得震天響。
而張將卻是遊刃有餘,遊走如飛,身子飛騰在半空,不停的踏出罡斗步伐,隨手古八極臨空打出來,地面上便自騰然爆開。
如天神下界,威不可擋。
王晙芃嘴鼓起來縮得老小,眨巴眼睛。
「能把人打爆炸!?」
「或許,我也可以吧!?」
雙手隨意扭翻起來,青虹劍與黑金屠城轉得飛起,身形一定,雙手一緊。
雙劍裂空劃拉出去!
青光黑光在空中劃出一個十字架,交錯而殺。
七八個士兵硬生生被巨大的劍光帶上天空,身子憑空矮了一截。
低頭一看,自己的下半截已經在自己前頭十米外。
慘嚎生震天價響。
王晙芃搖搖頭。
「不得行啊。試試點刺!」
說著,一劍平舉,當頭一點。
一道劍光如雷射那般射出來,直刺過去打在一個人身上。
那人走了兩步,一下跪下,胸口血如泉涌。
「噝!」
「還是不得行!」
「我就不信,我的劍氣打不炸一個人!」
說著,王晙芃便自殺入戰團,挨著挨著的點殺起來。
不到一分鐘,一千人的士兵便自被屠戮大半,就沒一個完整的屍體。
這當口,四架架直升機轟鳴聲聲上了天空,往北飛去。
剛剛要提速的時候,一個黑影沖天而起,逮住直升機的尾翼一扯,直升機便如斷線的風箏,急速砸在沙漠中,騰起一團火焰。
金銳落在地上,伸手一抓,便自將斷裂的螺旋槳葉掰成兩半。
隨手一甩,兩片螺旋槳葉閃電飛射而出,一閃而沒。
天空上一架直升機被削斷機尾,另外兩架被螺旋槳斷片連續穿透,搖搖擺擺栽落下來。
隨眼一看,一踩沙地,下一秒已經到了一千米外的機場上。
迎面是一架前掠式早已淘汰的蘇47戰機,正在加速駛過來,準備起飛。
金銳木然的站在跑道中間,冷冷看著戰機加速沖向自己。
眼光輕抬,清楚可見開戰機的上校面露殺機,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將油門推到最大。
三百米,兩百米,一百米……
五十米……
狂躁的轟鳴聲,尖尖的蘇47的機頭前刺直殺金銳,勢必要將金銳碾壓成渣。
金銳忽然張大嘴,握緊拳頭,一拳轟打在即將起飛的戰機機頭。
「轟!」
戰機半個機頭直接被打塌陷下去!
就如同在高速行駛的汽車車頭被砸中,蘇47戰機機尾猛然往上飛起來,在空中翻騰了一圈,重重的砸在地上。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戰機燃起熊熊大火,接著發生大爆炸。
巨浪滔滔,火焰沖天。
金銳慢慢從火團中走出來。
目光清冷如北極極地寒冰,全身上下毫髮無損。
百米外的張將旋身到了金銳身邊,手裡拿著一隻大雪茄。
「頭。戰利品,湊合抽。」
「洞府里找到的靈石帶回去,交給老休。」
「告訴老休,做登月返回艙。」
衝著王晙芃叫道:「跟張將回去,讓林董安排,給你相親。」
說完,金銳一腳將燒得正旺的戰機殘骸踢飛,閃身跳上蘇47,急速升空,超低空飛行,電逝向北。
王晙芃手拎著一大包的鑽石,面露羨色,嘖嘖有聲:「絕世天兵還會開戰鬥機,真夠牛的。」
「我還以為天兵會殺人就行了。」
回頭望著張將:「咱們怎麼回去?」
張將指著雙座的蘇47:「坐過這個沒有?「
王晙芃呆了呆:「你不會告訴我?你也會開戰鬥機吧?」
張將提著一口袋靈石,淡淡一笑,靜靜說道:「天兵,無所不能!」
等到蘇47上天時候,王晙芃在通話器里叫道:
「戰龍,你除了開飛機還會什麼?」
「都會。」
「坦克會不會?」
「會!」
「潛艇?直升機?大客機?遊艇?軍艦?」
「除了航天飛機,我都會。」
「啊……這麼牛?戰龍。做天兵有什麼條件不?」
「武功夠高,心腸夠狠!絕對忠誠,絕對服從!」
「你認為我能做天兵嗎?」
「你不行!」
「為什麼?」
「不為什麼。」
「不為什麼那是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那又是為了什麼?」
「你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
「我得問清楚為什麼?」
「我是抱丹宗主,絕世劍客,武功夠高了吧。」
「我劍氣殺人,無所不殺,隨便一劍過去,任他千軍萬馬,通通斬為兩段。夠心狠了吧。」
「至於忠誠和可靠!?」
「你覺得一個十二歲就守在孤零零的天兵墳場,整整守了十年早就晉升宗主的絕世劍客,沒有離開那裡,而是堅守到你們的到來。」
「天底下有我這樣的人不?」
「請問下戰龍天兵,我有哪點不夠做天兵!?」
張將一邊開著戰機,嘴角上翹,沉聲說道:「頭說了,你是接引人和點燈人,跟金銳是平級。做天兵委屈你。」
「咳,這完全不叫事啊,對不對?我任務早完成了。我現在以普通人的身份做天兵。不就完了。」
「還是不行。」
「為什麼!?」
「不為什麼。」
「不為什麼那又是為了什麼?」
「你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
「我問下為什麼都不行?」
「你為什麼要問那麼多的為什麼?」
「我又不為了什麼,我就想做天兵而已。」
「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能做天兵?」
「好吧。我告訴你。你要真想做天兵,就需要一個介紹人。」
「介紹人!?你不就行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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