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更叫金銳沒了言語,高舉雙手,退出了廚房。
藍靜怡還在生氣的時候,金銳已經開著黑山老妖到了機場,換乘私人客機去往貝加爾湖。
等著地勤做檢查的時候,金銳接到電話,不由得火冒八丈高。
**狗……居然跑了!
可恥的逃婚了!
馬蛋!
金銳直接上了飛機,到了機艙尾,曼聲說道:「出來吧蛋哥。我都看見你了。」
過了十幾秒,艙尾里的貨櫃裡慢慢爬出來一個人,卻不是**狗又是誰。
「哥,我想跟你去西伯利亞。」
「去你妹!有家有室的人了,一點都不穩重,你叫我怎麼說你好。」
**狗蹲在地板上,兩隻巨大的手掌捧著自己的臉,將自己的嘴巴擠成一個怪異的形狀。
「哥。我都聽你的,結婚證也扯了,你也該消氣了啊。」
金銳輕嘆一聲,一屁股坐下來。
二蛋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嘶聲叫道:「哥,別打!」
金銳面色憂鬱,給**狗親自點上煙,輕聲說道。
「打什麼打!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現在就咱們兩兄弟,聊聊吧。」
**狗傻逼了,呆呆看著金銳,喃喃說道:「哥,你這是咋了?不會又散功了吧。」
金銳笑罵一句,踹了**狗一腳。
木然抽著煙,頓了半響,輕聲說道:「我他麼的都不知道從哪兒說起。就從死婆娘開始吧。」
慢慢閉上眼睛,輕聲向**狗講述起自己跟死婆娘的恩怨。
又講起自己的身世,再講了自己做天兵的所有往事。
末了,金銳拍拍**狗的肩膀,輕聲說道:「我經常說,天要壓我,我就戳破這天。其實都是特麼的廢話。」
「阿薩安鵬對我說,做天兵的都是賤命。再牛逼也扛不住老太爺。」
「這就是命。」
「你老婆給你守了二十三年的魂珠,直到你圓寂那天才由我找到。」
「這也是命。」
「我是你的因果,男人婆是你的緣法。」
「這就是命!」
「懂了吧!」
二蛋呆呆搖頭:「不懂!」
金銳頓時暴怒,提起拳頭就要打。
二蛋輕聲嘆道:「哥。我懂。我受了通世灌頂,腦袋瓜子不比你笨。」
「我……我就……心裡憋屈得慌。昨天男人婆跟我在宿舍里干坐了一夜,一句話也沒說,我悶得難受……」
「不過哥你放心,我聽你的。這是我的因果我的緣法……」
「既然領了證,那她就是我二蛋家的人。我不會虧待她就是。」
「不過哥我先給你講清楚,洞房我肯定是不會洞的。我練的童子功哩。」
金銳哈哈大笑,豎起中指:「滾。」
**狗站起來,嘿嘿哈哈,笑得開心無比,又回到了原來**加逗逼的模式。
走下飛機的瞬間,**狗回頭說道:「哥,你當初可是答應過我,要給我找四個老婆的。」
「現在才一個,還差三個啊哥。你是天兵頭子,說話可得算數。」
金銳怒罵一句我操!
「這事你都還記得!?」
**狗哈哈大笑,大聲說道:「三個啊哥。三個不亞於大老闆二老板的。記住了。」
總算是把**狗給勸服回家,金銳一身輕鬆,開上飛機直飛貝加爾湖。
不過很快金銳就改變航線飛往了天都城。
途中接到兩個電話,給自己打電話的人都令自己無法拒絕。
下了飛機,打車直奔一處老胡同。
胡同門口,一個大長腿的頂級模接到了金銳。
來接金銳的是安娜.塔西婭。
自己花了一億買的媳婦。
話說,這一億軟妹紙還是富聰少爺給的墊付的,至今金銳都沒還他。
「對不起金銳,大老遠的讓您親自跑一趟。」
安娜在金銳跟前還有些拘謹,雙手就跟做錯事的小盆友那般,侷促的放在背後。
金銳主動伸出胳膊,笑著說道:「沒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走吧!」
安娜咬著唇,柔夷環繞金銳胳膊的瞬間,頓時心就踏實了。
安娜還真是逼不得已才跟金銳打的電話。
在神聖之城遇見安娜的未婚夫齊傑,結果被金銳一頓羞辱,顏面盡失。
齊傑一方面見識到了金銳的厲害,一方面也拿到了賠償,回國以後齊傑也沒敢在冒頭,更不敢來騷擾安娜。
完了安娜的母親就打了電話問齊傑,齊傑在電話里就把婚給退了,當然當初的一百萬定金也就不要了。
安娜的母親還滿是可惜的,不過轉了一天之後,就立馬給安娜張羅起婚事來。
安娜本身條件就好,人是混血里的極品,所以才會在維密秀上大放異彩,身價倍增。
這樣世界級的頂級模會徵婚,也算是個奇聞。
更多的卻是對安娜趨之若鶩。
一時間,門庭若市,提親的人門檻都給踩壞了。
安娜回國後沒接商演,牢牢實實待家裡隨時等候金銳的召喚,更是被自己家人給逼瘋了,只得跑怒江大電站林梓彤那裡去避難。
可沒多久就被自己母親以死相逼叫了回來,說是已經找到了門大戶人家。
安娜萬般無奈之下,這才麻著膽子給金銳打了電話。
金銳卻是絲毫不介意。
做男人要有擔當,既然自己攪黃了安娜的婚事,那責任肯定得由自己來背。
安娜帶著金銳進了一處四合院,這倒令金銳有些驚奇。
要知道,在天都城二環內,一所四合院的價格最起碼都得上億起。
而這所四合院還不算小,正房三間,耳房六間,中間還有兩株丁香,也是很有些年頭了。
「這是你們家的宅子?」
安娜點點頭,輕聲告訴金銳,當初強大的蘇俄帝國解體後,自己父親是第一批來神州的。
憑藉自己的商業頭腦很快在神州有了一席之地,那時候天都城的四合院才二十萬一套,也就買了一套。
沒想到這筆財富到現在已經增值了數百倍。
只不過後來,安娜父親連續幾次投資失敗,欠下了巨額債務,什麼都賣光了,唯獨這四合院還保留著。
現在四合院還抵押給銀行,每月都得還幾十萬的利息,安娜雖然能掙到錢,但又要供車供房,還得幫著家裡還賬。
看著風光,其實也挺苦的。
進了宅子,正遇上安娜的父親,一個花甲老人。
身材高大魁梧,碧藍眼睛,褐白膚,一看就是毛子。
禮貌的跟安娜父親肖夫斯基握手見禮,流利的烏蘭語出來,令安娜父親很是驚訝。
金銳微微一愣,立刻改口用俄語跟肖夫斯基說話,這下可算是把肖夫斯基給驚著了。
「快去吧孩子,裡面正在舉行安娜的『招標』大會,希望你能『中標』。」
「看得出來,你是個好男人,不過,家裡做主的還是她的母親。」
金銳呵呵一笑:「我看上你們家姑娘了,不管花多少錢,我都要帶走。」
肖夫斯基微笑說道:「那我只能祝你好運。」
安娜挽著金銳進了大客廳,便自感受到了幾道凌厲的敵意。
客廳正中主人位置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一看就是安娜的老娘。
旁邊幾個沙上坐著四五個男人,模樣都挺英俊帥氣,身上穿戴的也都是些一線品牌。
不差錢的主。
安娜挽著金銳進來讓屋子裡的男人都非常不爽,冷漠的眼神恨不得當場殺死金銳。
安娜給自己老娘介紹過金銳之後,默默的端來椅子給金銳,自己就站在金銳身邊。
安娜老娘姓刀,這是在彩雲省才獨有的姓氏。
刀**的容貌還真過得去,要不然也不會生出安娜這樣的頂級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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