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扯著另外一個小青年耳朵,輕輕在臉上一拍。
頓時間,耳朵就被活生生的撕扯下來,順手再塞進這個人的嘴裡,一腳踢出三米遠。
揪著一個人的頭髮,狠狠往下嗑,膝蓋抬起,直接頂上去!
十幾顆牙齒頓時飛出這人嘴巴,軟軟倒地,已是沒了氣息。
身子一擺,原地旋身,迴旋踢,後面撲上來的四個人當即就躺在雪地上,呈扇形排列。
眨眼功夫,躺下九個人,現場一片血腥!
所有人全都嚇楞了!
二十來個黑衣人目光陡然收緊,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其他的小青年男女驚慌失措,呆呆看著金銳,目光掃射全場,慘嚎聲聲,哀鳴撕裂長空。
安娜捂住自己的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男人,出手就這麼果斷,這麼…狠毒!
而在另外一邊,姬凌峰站姿依舊,挺拔如松,微微眯起雙眼,提在腰間的雙手輕輕擺動。
嘴裡卻是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
「傳言他是暗勁高手,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金銳整理下西裝,神色平靜,似乎眼前這一切都跟自己無關。
輕輕說道:「還有六分鐘。」
四下的青年男女驚恐駭然。
看著自己的夥伴在地上哀嚎連天,跟其中幾個關係好的青年男女上前去拉自己的哥們。
金銳腳尖一錯,挑起地上的積雪飛射過去。
漫天冰粒猶如玻璃碎渣,直刺那幾個人眼睛!
「啊!」
「啊!!!」
動手的幾個青年男女當即就跪了下來,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眼睛,在雪地上翻滾打轉。
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鉤子,鉤子,幫幫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媽呀,痛死我啦,痛死我啦…」
哀嚎聲哭成一片,在這冰天雪地、北風呼嘯的下午!
四面八方圍觀的路人和群眾嚇得肝膽俱裂,轉身就跑。
「殺人了!」
「殺人吶!」
金銳將菸蒂一彈,準確無誤的扔到腳下那動脈穿刺的人臉上,淡淡說道:「還有五分鐘。」
聲音清清淡淡,但在眾人耳里就如同春雷炸響,直刺心扉。
每個人都在顫抖,眼前的金銳就像是一個噬血惡魔,不帶任何表情,說的話卻是讓人不寒而慄。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青年顫顫抖抖說道:「金哥,我…我沒動手…」
金銳輕聲說道:「你抓了雪團砸了玻璃,兩隻手自己廢!」
女青年啊的聲尖叫起來:「別啊金哥,我就抓了雪團,就只打了一下呀金哥…」
金銳淡淡說道:「來的人不管是誰,都是兩隻手!」
女青年哇的聲哭叫起來,轉過身就跑!
金銳慢慢俯身,抽出腳下那人胳膊上的匕首,冷視女青年逃走的背影,轉向姬凌峰。
帶血的匕首在手裡掂了掂,左手平伸!
匕首划過一道光線,帶著一絲呼嘯,直刺過去。
一滴鮮血從匕首尖滴落,瞬間匕首就已刺中女青年小腿關節。
女青年身不由已向前撲倒幾米,試圖站起來。
提著一隻廢腳向前跳了兩步,最終熬不過劇烈的疼痛,再次撲倒。
嘴裡發出撕聲裂肺的哭叫聲,全身抖動個不停,緊緊按住自己的小腿,放聲大哭。
「我的腳,我的腳…」
「救我,救我啊」
匕首準確無誤的刺穿女青年筋脈,小腿已廢。
鮮血狂流,瞬間淌滿雪地,猩紅一片,觸目驚心。
在這種天氣,見了血的,最多十分鐘,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再有十分鐘,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金銳腳下的這個小青年早已經失去了知覺,一張臉慢慢轉灰。
金銳這一飛刀出手,遠處的姬凌峰目光再次收緊,雙眼眯成了一條縫。
姬凌峰並不懼怕金銳的出刀力道,而是驚恐與金銳出刀的詭異速度。
還有最恐怖的飛刀變線!
他雖然距離金銳有十五米遠,但他的眼睛清楚的捕捉到金銳飛刀的運行軌跡。
從金銳的胸部平射出去,原本應該刺到逃跑女青年的肩部。
但飛刀在飛到末端的時候,卻猛然下垂,斜著插了下去,正正刺穿女青年小腿筋脈。
這一手變線飛刀神技,足以震嚇世界。
姬凌峰兩隻雪白的手套開始慢慢向後擺,手心裡多了一層汗珠。
「傳言他挑戰宋家,一記手刀就要了一個明勁中期高手的命,原來真是這樣。」
「這樣的飛刀如果射向我,我能躲開嗎?」
腦子裡浮現出飛刀的運行軌跡和速度來,姬凌峰忍不住身子一顫,額頭上竟然滲出一層冷汗。
「我絕對躲不開!只有父親能…」
金銳身後的安娜緊緊咬著自己的玉手,呆呆看著金銳的背影。
無論如何,她都不敢相信這個跟自己相處了二十八個小時的男人竟然是這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回想起他剛才所說的話,安娜偏轉臻首,看著身邊輕輕咳嗽的林梓彤。
「梓彤,他說的真的嗎?」
林梓彤受到剛才的風吹雪打,身體早已虛弱不堪,全靠一口不服輸的氣硬撐著。
身上早已凍成了冰棍,手腳都沒了半點知覺。
不過,就在金銳出現以後,林梓彤就跟迴光返照的病人那般,雪白得可怕的玉臉上一片緋紅。
當金銳拿出大衣給自己穿上的那一瞬間,林梓彤死灰冰寂的心也恢復了跳動。
輕輕咳嗽了幾下,林梓彤透過溫暖的風雪帽望著金銳的背影。
滿世界,天底下只剩下金銳的存在。
「我的第一次,就是給他的。」
聲音甘洌如山泉,有些嘶啞,帶著幾許輕柔。
安娜輕輕問道:「就是因為他,宋陽跟你解除了婚約?」
林梓彤閉上眼,輕輕點頭:「我姐我哥也把我趕出了家門,佳佳也不再認我這個小姨。」
「還有姬家,他們都認為我讓他們丟了人。」
安娜怔怔說道:「那他這些天為什麼不來找你?」
林梓彤絕美的雙目閃現一絲落寞。
「他,不喜歡我!」
安娜有些迷茫,直直看著金銳,莫名的胸口一痛。
慢慢將視線轉回來,低低說:「不喜歡你還跟他上床?他剛說的,你是他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林梓彤咳了幾下,肺部一陣絞痛,輕輕呻吟出聲。
閉上眼睛,輕聲回應:「他說,我是他的女人,並不代表他喜歡我。」
安娜回想起跟金銳的點點滴滴,心痛得更厲害。
顫聲說道:「可是我弄不明白。他不喜歡你,他為什麼又要出手…他跟…」
林梓彤輕輕慘慘的抿嘴一笑,默默說道。
「他可以被欺負。但,他的女人不行。」
安娜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
林梓彤的兩句話前後矛盾,完全沒點邏輯性可言。
而安娜自己,自己莫名的悲傷,兩顆眼淚禁不住滾落下來,幾乎就要暴走,低低悶聲的叫道。
「我不懂!」
林梓彤伸手挽住安娜的手,緊緊相扣,和柔細語:「他這種男人做事,全憑自己的心意。」
「女人對他來說,也僅僅是個女人而已。」
安娜心裡嚴重失衡!
因為在自己心裡,她知道,她對金銳的情感有多深。
昨晚上,她扶著金銳回家,背著金銳上樓,脫光金銳的衣服,在為金銳擦拭身體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心思。
另外,她還做了一件,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最羞恥的、最瘋狂的事。
一個只相識不到十幾個小時男人,她就對他做了最不可思議的舉動。
一想到這個,安娜臉都在發燙,用力夾緊的雙腿。
這件事,她永遠都不會告訴任何人。
「要是昨晚上,我再…那我也是他的女人了!」
安娜輕輕閉眼,低低問道:「梓彤,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怪物不?」
林梓彤輕聲說道:「他不是怪物!他只是把宋陽送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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