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言不慚,敢詆毀我敖家的高貴血統?」敖震怒斥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略略略,你們敖家就是低級血統,最低級最低級的血統!」葉清茗一臉頑劣地扮著鬼臉。
「爹,你看這個野種,有她在我敖家,無疑是我敖家的恥辱。」敖震說道:「懇請爹遵循家規,絕不能接納這個姓葉之人所生的孽障。」
「你們可以不接納她,可是我的徒弟豈能在你們嘴裡受辱?」秦升眸子一沉,看向敖震,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敖震心中一怒,剛要開口。
敖隆沉聲喝道:「夠了!敖震,什麼時候輪到你在本皇的面前指手畫腳了?你再敢多嘴,本皇決不輕饒!」
頓時,敖震等人立馬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敖聖皇,在你眼裡,血脈之力真有那麼的重要?難道與外人通婚,生出來的孩子就真給敖家丟人了嗎?」
「我看未必吧!」
「我承認,血脈之力確實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只是真正的強者,有幾個不是靠著自己證道成王的,何須什麼血脈之力?」
秦升說道。他看得出敖隆的心裡也是有些不願意接受一個姓葉的孫女,只是他也希望可以說服敖隆放下心中的偏見,坦然接受葉清茗。
如果敖隆一心不肯接納這個孫女,秦升不可能放心把葉清茗交付於敖家!
「敖兄,她是你的親孫女,體內流淌著你的血液,你真忍心不認這個孫女?」司徒火也是開口勸道。
「秦道友、司徒兄,你們這是做什麼,本皇又沒說過不認清茗這個孫女啊!」敖隆笑著說道。
此時,敖英也是帶著一個女人匆匆走來。
「我的女兒在哪裡?」
女人驚慌失措地掃視著眾人,最終目光落到了葉清茗的身上。
敖秋柔長相清秀,算不得妖艷絕美,可也算得上一個大美女了,可能是日子過得苦悶,身子消瘦,看起來有些變形了。
「清茗?是你嗎?」大概是母女連心,敖秋柔一下子就鎖定了葉清茗,上前抓著她的小手,輕聲詢問。
葉清茗尋找母親多年,此時見著敖秋柔,心情別提有多激動了,她的雙眼忍不住流淌出兩行清淚,抿著倔強的小嘴,輕輕點頭:「我是!我是清茗!」
「清茗,我苦命的兒啊,母親好想你啊!」敖秋柔抱緊葉清茗,失聲痛哭起來。
這些年她被軟禁在敖家之中,心中一直牽掛著自己的女兒和丈夫,如今有機會再見自己親生女兒一面,喜極而泣,忍不住的落淚。
母女相認的場面實在煽情。
秦升一時間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心中也是頗為感慨。
哪怕他成了仙王,一念之間便可以決定很多人的生死,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也無法令母親死而復生。
這種悲痛,無人可以理解。
「秋柔!」
片刻,敖隆開口喊道。
敖秋柔的身軀一震,轉身跪到在了敖隆的面前,苦苦懇求道:「爹,千錯萬錯都是秋柔的錯,我希望你不要為難清茗!」
「傻孩子,本皇什麼時候說要為難清茗了?她是你的女兒,也是本皇的孫女啊!虎毒不食子,本皇又怎忍心對她下毒手啊!」敖隆神情一怔,苦笑著搖了搖頭。
「爹,你真願意認這個孫女?」敖秋柔難以置信地看向敖隆。
「事已至此,本皇還能說什麼?」敖隆說道:「起來吧,這裡有外人,可別讓人看了笑話了。」
敖秋柔欣喜若狂,連忙起身,伸手撫摸著葉清茗的腦袋,說道:「清茗,快叫外公!」
「不,我不叫!」葉清茗倔強地說道。
「清茗,乖,聽話,快叫外公!」敖秋柔皺了皺眉頭,輕聲勸道。
「哼,他們剛剛說父親的壞話,又說我身上有父親低賤的血液,我才不叫他外公呢!」葉清茗冷哼著說道。
「你這孩子……」敖秋柔急了,看了眼敖隆,生怕敖隆動怒。
只是敖秋柔沒想到的是,敖隆不光沒有生氣,還一臉慈祥地望著葉清茗,笑道:「清茗,那是他們說的,本皇可沒有這麼說過,你可不能怪罪本皇啊!」
「哼,我不管,反正我不叫!」葉清茗說道。
「好,你現在不高興可以不叫,等以後你什麼時候想叫了再叫也不遲!」敖隆笑著說道。
對敖隆的態度,敖家眾人也是極其的意外。
誰都想不到敖隆會對一個外姓人表現出這般的仁慈。
就算是金凰、江奇、白塵三人也想不明白敖隆為什麼能接納一個體內流淌著外人血液的孫女。
他們的族裡最注重的就是血脈的傳承,當初迫不得已,他們只能與外族通婚,延續後代,可是他們打心裡是難以接受自己的血脈之力遭到污染的。
「秦道友,很感謝你親自送清茗回來,本皇欠了你一份人情!」敖隆笑著看向秦升,淡然說道。
「不必客氣,清茗也是我的徒弟,幫她找到自己的母親,這是應該的!」秦升擺了擺手。
「秦道友,太謝謝你了!」聽說是秦升送葉清茗回來的,敖秋柔也是感激地看向秦升。
「客氣話就不必說了吧。對了,有一件事情,我非常的好奇,不知道能不能告知於我?」秦升問道。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要是知道的話,一定不會隱瞞!」敖秋柔想也不想,輕輕點頭。
「當初你是怎麼離開這裡,去到外界的,而後,又是怎麼安然回到了這裡?」秦升開口問道。
「秋柔,這是怎麼回事,你出過外界?」敖隆聞言,也是一臉震撼地看向敖秋柔,心中駭然。
司徒火、托月玄女等人,也是露出了意外之色。
這片天地可是樊籠,出去難,進來也難!
當初他們還是仙王之時,日日拼命想逃出這片樊籠都無計可施,卻不曾想敖秋柔不到元嬰的修為竟然離開過這片天地。
他們看著敖秋柔,迫切想從敖秋柔的嘴裡聽到離去之法。
「我是通過一處殘缺的法陣離開的,當時我也是一不小心掉進了那個法陣之中,結果就出現在了外界。」敖秋柔沒有半點隱瞞地說道。
「殘缺的法陣?它在哪裡?」敖隆急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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