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鄭含的酒勁也上來,有點吃不住,在安置好了金萌和李曉勤後,先一步去洗澡休息了。
曹越親自帶著她到專屬自己的套房,給她找了套睡衣,讓她先洗澡。
「含含小朋友,」在摟著鄭含親了幾口,看她一副慵懶樣子,臉紅紅的非常可愛,曹越忍不住起了調戲之意,「趕緊洗乾淨躺到床上,等著本公子來寵幸,可不許先睡喲。」
鄭含的臉更加紅了,但她並沒羞惱地把曹越推開,而是溫情款款地摟著她,呢喃道:「小越,我等你來。」
曹越出自己房間的時候,看到張小蓓正低著頭,靠在走廊的欄杆上沉思。
「怎麼了?在這裡思考人生?」曹越走到她身邊,開了句玩笑。「想出什麼哲理性的問題來了?」
張小蓓吃了一驚,趕緊站直身,有點慌張地說道:「有點事情想和你稟報一下,又不敢打擾你。」
「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曹越和她並排靠在欄杆上,「說吧,有什麼事。」
「剛剛吳友平打來電話,說他這兩天在杭城,想約你一起喝茶,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張小蓓眼眉低垂,說話的聲音很輕。
曹越想了想,道:「要不,你讓他今天晚上到會館來一次,我請他喝茶。」
反正時間還早,才八點鐘不到。
他估摸著鄭含洗完澡肯定很想睡,要先睡一覺才有精神,那還不如接待一下吳友平父子,再順便觀察一下情況。畢竟李曉勤這個「公主」在,他還是要小心一點,省得惹上麻煩。
張小蓓低著頭答應了聲後,也就去安排了。
躲在遠處,偷偷看這一切的陳燕,看到張小蓓神情低落地離開,心裡竟然很開心。
雖然說她看到曹越身邊這麼多漂亮的女人,心裡也很失落,但她和張小蓓心態不一樣,並且一直和張小蓓較勁,看對方這副樣子,她心裡有一種得到補償的快感。
吳友平和吳建安這次其實是專門來找曹越的,畢竟快過年了,他們想在過年前,把和曹越的一些過節抹平,不然這個年他們都過的不安心。
原本他們以為,曹越至少明天才有空,沒想到父子兩人剛剛找了個地方喝茶的時候,接到張小蓓打來的電話,說曹越今天晚上請他們喝茶。
聽到這消息,吳友平帶著吳建安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曹越讓張小蓓陪著他接待吳友平父子。
張小蓓自然不敢不答應,有點拘束在站在曹越身邊。
分賓主落座後,吳友平很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歉意:「曹大少,真的非常抱歉,犬子不懂事,惹惱了大少,還請你大人大量,別和他計較。」
吳建安也馬上站了起來,沖曹越鞠了一躬,再很誠摯地道歉:「曹大少,那天我昏了頭,在別人的唆使下,調戲了張小姐。這次事件後,我進行了深刻的反思,覺得自己以前過的太無恥,做了很多見不得的人事。曹大少一頓教訓,讓我明白了很多。父親事後也嚴肅地教育了我一通,讓我徹底清醒。還請您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不做那些豬狗不如的事。」
這些話,是吳友平要求吳建安說,並讓他一定要說的誠摯,不能有任何的玩世不恭。
吳建安當然不敢違抗父親的意思,表現得誠惶誠恐。
「吳董和吳公子客氣了,」曹越笑著示意父子兩人別這麼客氣,「事情反正已經過去了。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原本我們並不認識,打了一架,就成了熟人。年輕人麼,總有輕狂浮誇的時候,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能深刻反省,知道改正,也就沒什麼。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今天我們也別說這些,我們就喝茶聊天吧。」
曹越願意說這麼多話,吳友平和吳建安父子心裡都大鬆了口氣。
他們知道這些真正的豪門公子性子,如果對你沒好感,或者心裡記著你的仇,那才懶得和你說什麼話,直接使手段了。
他們心情好,才會願意和你多說話,其實他們自己也是這種性子。
今天曹越一見面,就和他們說了這些,那說明曹越已經不計較上次發生的事了。
吳友平趕緊緻謝,說很敬佩曹越的大量,讓吳建安多向他學學。
「曹大少,以後有機會,還讓犬子向你多多學習做人之道。都怪我從小太寵溺他,結果做事情無法無天了。」
吳建安也趕緊表示,以後他會經常來杭城,多陪曹越喝茶,向他學習做人處世之道,省得被人罵作人渣。
「竟然和莫氏父子一樣的心思,」曹越深知肚明吳氏父子唱雙簧背後的真正目的,但他當作不明白一樣,打著哈哈回應,表示他們這樣說,他可不敢當。他太年輕,生活閱歷不足,萬不敢教導人。
不過以後有機會,願意和吳友平、吳建安喝喝茶,聊聊事情,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
聽曹越這樣說,吳友平大喜。
吳友平和吳建安父子也沒多逗留,他們以不打擾曹越休息為由,放下禮物後,早早離去了。
快過年了,過來拜會曹越,吳友平和吳建安自然不會空手來,他們帶來了貴重的禮物。
一支極品野山參,吳友平說是他無意中得到,成色應該很不錯,他還年輕,用不到滋補,想送給曹家的長輩。另外還有一些滋補品和禮物,都是些名貴之物。曹越也沒拒絕,全都收下了。
曹越把那支野山參留給自己,他還有用處,把另外那些滋補品都扔給了張小蓓:「聽說你媽的身體不太好,這些東西帶回去給她,讓她好生滋補一下吧。吳友平送的東西,應該都是名貴之物。反正事情是因你而起,他們的禮物就都歸你吧。」
張小蓓被嚇了一大跳,趕緊紅著臉謝絕:「學弟,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可以收?」
她大概清楚這些東西的價值,如果以錢來衡量的話,至少值百萬。吳友平父子出手大方,曹越出手更大方,眼睛都沒眨就轉送給了她。
但她怎麼敢接受?她已經欠了曹越太多,要是再接受他的東西,她用什麼來回報?
不過曹越只說了一句話,她就改變了主意,接受了曹越的轉贈。
「你希望和我這麼生份啊?」
這是讓她頗受觸動的話。
她當然不希望和曹越變得生份。
感謝挪威的森林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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