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升走的時候,依然是滿肚子的惶恐。
「看來他已經猜到了你曹大公子的身份,所以這麼害怕,什麼條件都願意答應,」聶青笑吟吟地看著曹越,「我們這算不算仗勢欺人?」
「仗勢欺人也要有勢,沒勢欺侮個屁,」曹越沒好氣了回了一句:「我們沒勢的話,那天就被他們欺侮死了。雖然我最討厭仗勢欺人,但我也很喜歡欺侮那些仗勢欺人,以為自己很牛逼的人。」
童薇薇怪怪地看了眼曹越,那天晚上,他曾和她說過類似的話。
再聽今天曹越又是這樣說,童薇薇原本有的心理負擔,又少了一點。
原來仗勢欺人也可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說的是,」曹越雖然爆了句粗口,但聶青聽著卻很受用,「有勢才能欺人,不然就被人欺侮。所以,我們能仗勢欺人的時候,就好好利用一下自己的勢,省得過期作廢。」
這話,聽在許菲和鄭含耳中,卻有點不是滋味,但她們最終什麼也沒說。
「李東升這段時間肯定費了一番精力去打探我們的情況,童薇薇的家世,他一定摸清楚了,所以在年節基本過去後,就上門來道歉了。嘻嘻,我覺得,如果我們已經回燕京了,說不定他飛到燕京來上門道歉。混成他現在這個樣子的人,絕不會為自己的未來埋下禍根。」
「看來下次你再找他談合作事項,他會全力配合你了,」曹越跟著笑了笑。
「我可沒逼迫他什麼。」聶青一臉的坦然。「不過罵我出來賣的那個傢伙,不整死他已經算便宜了。出來賣的,老娘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罵過,你們說說,我像不像出來賣的?」
「怎麼可能?」曹越把頭搖的像撥浪鼓,「小姨一看就是個清純可愛的小女生,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那傢伙只是酸葡萄心理而已,你這樣的大美女,他占不到便宜,就口出污言了。」
童薇薇和許菲也趕緊附和,說聶青看上去很純很可愛,很水靈的一個小女生模樣。
幾個人奉承的話,頓時把聶青說的眉開眼笑。
剛才李東升和李成俊父子滿口答應,回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惹事的李秋林,並且願意親自押送李秋林到燕京,讓聶青處理。只是聶青沒興致,讓李東升父子自己去料理這些破事。
當然,她懶得去計較也是為自己爭取籌碼,以備下次和李東升合作時候,占到更多便宜。
李東升父子來拜訪的事,並沒影響大家的情緒,在吃了中飯後,又跑出去玩了。
曹越帶她們去拜謁了漢文帝的陽陵及漢武帝劉徹的茂陵。茂陵有衛青和霍去病的陪葬墓,而這兩員曠世名將,是曹越最敬佩的歷史人物之二,他是帶著崇敬的心情去拜謁的。
墓冢像祁連山,這是為了表彰霍去病的不朽功勳而修建的形狀,衛青的墓象陰山,他七擊匈奴,在陰山腳下馳騁,收復了河套地區,為大漢立下了汗馬功勞。這對舅甥成了大漢一朝的傳奇,也是無數華夏男兒崇拜的偶像。
這是古代帝王對麾下名將的一種最高祭禮,唐朝的李靖、李世勣的墳墓,也是修築類似的形狀,以表彰他們的功績。在他們的墓前,曹越很恭敬拜祭,以表示自己對他們的崇敬之情。
「他們為國而戰,留下了一世英名,其墓穴也以他們征戰過的地方形狀樣子修築。要是我死後,也能享受這樣的待遇,那多好。」曹越在拜祭的時候,心裡默語。
但他也知道,這是一種奢望,而且他的功績,也永遠沒辦法和這些曠世名將相比。
見曹越非常恭敬地拜祭衛青、霍去病,就像前幾天拜謁李靖、李世勣、蘇定方墓一樣,對漢武帝劉徹的墓倒沒這般崇敬,幾個女人也沒太多奇怪。
她們現在已經知道曹越崇拜的是什麼樣的人物。曹越只崇拜像衛青、霍去病、李靖、李世勣這樣為華夏開疆拓土的人,而且是打心底的崇敬。
曹越對英雄的這種態度,非常讓幾個女人稱道,包括原本對這些事情不在乎的聶青。
曹越也是國家的英雄,至少她們都這樣認為。
只是他們不知道,像他這樣的英雄,在現實中又有多少人會崇拜他們。
接下來幾天,他們玩了秦兵馬俑、華清池。
這兩個距離長安城很近的景點,曹越特意放在最後時間段遊玩。
其實秦俑在電視及各類新聞上看到太大,熟悉了裡面的情況,看到真實的景致時候,並沒太多震撼,至少曹越這樣認為。那些女人,倒是挺驚訝,拿著手機拍個不停。
華清池,對於幾個女人來說,又是很特別的感覺。
女人總是更在乎女人的事情,歷史上那個非常著名的女人楊玉環,與華清池的關聯可是寫在很多唐詩中。
「自古紅顏多禍水,」在看了一些與楊玉環有關的歷史資料展覽後,曹越笑著說了一句。「沒有楊玉環,說不定大唐盛世還能持續多年。」
但沒想到,這句話卻激起了幾個女人強烈的反應。
「曹越,你這是侮辱女人,」許菲第一個表示憤憤,「李隆基自己厭倦朝事,自以為天下太平,不需要他再操持什麼。這和楊玉環有什麼關係?楊玉環又把干政,歷史上很多女人也沒做什麼壞事,只不過男人覬覦她們的美貌,因此而爭鬥。一切都是男人的野心之故,與女人有什麼關係?」
「許老師說的是,」鄭含也站到了曹越的對立面,「男人的野心才是禍水,並不是紅顏。美麗的女人是男人追逐的焦點,為了女人,男人會做很多不理智的事,他們只是把女人當成屬於自己的財產,占有欲作崇導致因為女人出現紛爭。」
「說紅顏是禍水,那你不是和四堆禍水呆在一起了?」童薇薇也一臉憤憤。
曹越只得投降,「好,好,你們說的有道理,我收回剛才的話,紅顏不是禍水,是男人的幸事,好不好?」
其實曹越真想說,她們四個女人,就是四堆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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