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明也沒過多糾纏曹越,親自去布置事務了。
現場的子彈殼等物,都被警察搜集走了。
和幾位保鏢再交流了一下情況後,曹越過去和吳永明說了聲:「吳廳長,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有事情要我們配合的話,隨時找電話給我,」
「行,」吳永明自然答應,「情況我們都已經知道,幸虧你的同伴厲害,不然事情還真是麻煩。」
曹越也沒多說什麼,帶著鄭含走了,三名保鏢也跟著離開了案發現場。
現場附近,有很多的警車閃著燈停在那裡,至少來了百來名警察,聲勢鬧的挺大。
「吳廳,他們是什麼人?」一名不認識曹越的重案組警察小聲問吳永明。
當事一方讓他們走了,沒有錄口供,沒帶他們回警局,他覺得很不正常。
這幾個人身上都有槍,而且剛才開槍把人打傷了,無論怎麼樣,配合調查總是需要的。
吳永明只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沒必要打探,把這名槍手帶回去審訊一下,再把具體案件卷宗交到我的手上,這個案件我親自關注並跟進。」
那警察碰了個軟釘子,也沒敢再問什麼。
稍一會,駱小寧也來了。
今天她在家裡,接到有情況通報後,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她被調到省廳重案組後,幾乎所有重案都會到場,今天發生了槍擊案,不可能不過來的。
「吳廳長,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見到吳永明,她就直接問詢情況了。
「曹越和他的朋友到這裡遊玩,結果遭遇殺手。殺手被他們擊傷後擒獲,他們已經走了。」吳永明簡單地和駱小寧說了一下情況。
駱小寧和他是親戚關係,而且他還知道她和曹越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因此也沒瞞著她。
駱小寧馬上猜到,曹越肯定和哪個女人跑這裡,想趁天黑沒人看到親熱一下,結果遭遇了殺手槍擊。
「哼,怎麼沒把你打死?」駱小寧心裡忍不住氣憤,滿是醋味。
見駱小寧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吳永明再道:「曹越說,這是職業殺手,只接單不過問僱主情況,查不出幕後情況。」
「好像聽說過黑金網站,」駱小寧點點頭,「那是國際職業殺手接單的主要場所,據說是一位身份很神秘的人創辦,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無論在上面掛單或者接單的人,都要求有非常高的信譽,而且絕不能泄露相關信息,不然就會有麻煩。」
吳永明吩咐駱小寧:「一會你親自審問一下那名殺手吧,被打了兩槍,經過特種訓練的人,身手就是不一樣,曹越還沒親自出手呢,是他身邊人打傷的。」
「豪門公子就是不一樣,自己身手這麼不錯了,出門還帶著保鏢,」駱小寧有點憤憤。
「那是豪門大家的事,你就別嚷嚷了。」吳永明提醒了一句,再道:「你應該經常看到他們的表現了吧?確實不是我們可以比的。如果有意到那裡訓練,儘量爭取吧,我也會儘可能給你提供機會。」
「我明白了,」駱小寧悶悶地答應了。
曹越和鄭含手拉著手走下山後,穿過警察的警戒線,往斷橋方向回走。
發生了這樣的事,再沒有任何遊興,曹越準備帶鄭含回去。
剛剛走到平坦的路面上,鄭含哎喲叫了聲。
「怎麼了?」曹越一驚,還以為鄭含被剛才的子彈打傷了。
「剛才腳扭了一下,好像擦破了皮。」鄭含小聲地說了一句。
曹越趕緊蹲下,替鄭含查看傷情。
果然發現鄭含身上好幾處擦傷,應該是剛才被他撲倒在地上時候受的傷。
「都是我緣故,」曹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一把將鄭含放在背上,背起就走,「帶你上醫院處理一下吧,希望沒有大礙。」
鄭含也很順從地趴在曹越的背上,還很淘氣地沖曹越的脖子吹吹氣。
「嘻嘻,受點傷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某人會想到了獻殷勤。」
曹越伸手拍了一下鄭含的屁股,不滿地哼道:「別淘氣,再使小動作就把你扔到湖裡去。」
「偏要,」鄭含伸出小舌頭,在曹越的脖子上舔了一下,然後咯咯笑了起來:「你要是捨得把我扔到湖裡去,儘管扔吧,我會裝作不會游泳。」
「還要我下來救你啊?」曹越側頭橫了鄭含一眼。
「哪有什麼奇怪?」鄭含摟緊曹越,「這是你應盡的義務。而且我們可以在西湖里游泳,可沒多少人有機會在西湖里游泳的。」
「說的我都有把你扔下去的衝動了」
兩人一路說笑著,走到了斷橋附近,攔了輛出租車,往附近的市一醫院去了。
遇到這樣的事後,鄭含還有心思逗笑,曹越心裡很寬慰。
他怕鄭含心裡有陰影。
當然,他心裡也挺內疚,鄭含跟著他,時不時受到驚嚇,真有點難為她。
來到醫院後,掛了個急診外科的號,剛才替鄭含診治的是上次遇到過個那個李醫生。
李醫生也認出了曹越,但跟著曹越來的是另外一個漂亮姑娘。
原本以為曹越是豐峰男友的李醫生,心裡很納悶,但也沒多問什麼。
還好,鄭含只是一些擦傷,簡單處理了一下就好了。
因為有幾道傷口比較深,要打破傷風。
曹越背著鄭含來到了皮試的地方。
很湊巧,曹越遇到的打針護士,也是上次陪豐峰替老酒鬼看傷時候打針的護士。
因為曹越長的俊,身邊的女人又很漂亮,小護士記住了這個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心動的男子。
想不到,隔了幾天,他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同樣漂亮的不像話,小護士心裡的羨慕嫉妒恨呀,沒辦法說出口。
替鄭含打針的時候,都使了點性子,結果讓鄭含多受了一點疼。
兩人倒是沒發現小護士的小動作,有曹越在身邊,在醫院時候一直背著她,鄭含心裡覺得暖暖。
打完了針,曹越問鄭含:「晚上回哪裡?」
趴在曹越背上的鄭含微紅著臉,小聲說道:「隨你啦,你想把我帶哪兒去都可以。」
「嘿嘿,那就把你劫去當壓寨夫人了」
感謝挪威的森林書友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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