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課後,曹越請鄭含及她同寢室的幾個室友,再拉著自己寢室的幾個同伴,一起到學校裡面的一個咖啡廳坐坐。
「學姐,以為你會痛貶我一番。」曹越看著身邊的鄭含,「作為新時代的女性,我為讓人深惡痛絕的妻妾制度做出肯定的陳述,你就沒有不滿?」
「存在即有道理,我支持你所說的這個觀點。」鄭含調皮地笑笑。「歷史的問題,要放在歷史的角度看待,不能以現在的標準去評價。妻妾制度在華夏歷史上存在了幾千年,這個事實就證明其存在的合理性。你用自己的觀點,解釋了一切,而且我對這個問題的觀點也是這樣,為何要痛貶你呢?」
「非常欣慰你的認同。」曹越回了個燦爛的笑容。
坐在一邊的朱麗雙,聽到兩人這樣說後,忍不住嘀咕了句:「含含,你不會允許以後曹越也坐擁很多美女吧?」
鄭含沒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曹越。
曹越頓時尷尬,趕緊解釋:「我們只不過討論歷史問題,並不涉及自身。那個歷史問題要放在歷史的角度討論,不能胡亂硬套。」
鄭含依然不語,只是古怪地看著曹越。
「含含,你可要把曹越看緊一點,」朱笑頻附在鄭含的耳邊嘀咕了句,「他認同古代的妻妾制度,說不定心裡很羨慕古人坐擁三妻四妾的情景,到處沾花惹草都有可能,何況現在有不少女人想打他的主意。」
鄭含還是不語,只是慢慢地喝著茶,但她臉上依然浮現笑容。
這時候,陳小慧來了一句:「你們不覺得曹越對歷史的了解很多嗎?上次儒學問題上的論斷,今次對妻妾制度的不同見解。我覺得,能說出與眾不同的觀點,並且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說明他對歷史有過深入的研究,不然不可能說出讓大家信服的觀點。他有這種觀點,只是研究歷史得出的結論,而不是自己認可這種觀點,並且生活中也會效仿。」
「慧眼識人啊,」曹越頓時像遇到知己一樣,沖陳小慧眉開眼笑,「難怪你爸媽給你取名小慧,真是名如其人。」
曹越拍陳小慧的這記馬屁,讓陳小慧紅了臉,其他幾個女人則同時對他翻了個白眼。
朱笑頻理解成了曹越譏諷她們不聰明,只有陳小慧聰明過人,當下不滿地說道:「曹越,那我問你,抗日戰爭時候,華夏死了那麼多人,為何性別比沒有失衡?」
「不可能不失衡,只不過沒有古代那麼明顯而已。」曹越也馬上解釋,「當時華夏有五億人左右,整個抗日戰爭時候死亡的華夏人是三千到五千萬,差不多是占總人口的十分之一。古代的戰爭導致的死亡率比這個大,就如唐初時候,人口從五千多萬降到一千多萬,損失了百分之六七十,不同的損失比例,導致的人口失衡並不一樣。仔細想想,就能想明白。嗯,倭國侵華戰爭是人類史上的一次劫難,我們要永遠牢記。」
朱笑頻想了想後,覺得有道理,沒再吭聲。
陳小慧沖曹越暗暗豎了大拇指,曹越得意地笑笑。其他幾個男牲口則一臉的羨慕,羨慕曹越太有女人緣了。
八個人所坐之處,有一個電視機掛在牆壁上,電視正在播放西湖明珠台的節目。
中午十二點,午間新聞播報開始。一位名叫丁佳的長相非常漂亮很有氣質的女主播,用她甜美圓潤的聲音播報新聞。
「周日上午,我市警方成功處置一起挾持人質事件。一名遊客在雷峰塔景區附近挾持了一名女性工作人員,並聲言攜帶了炸藥,要警方給他提供一千萬現金及一輛車子,」隨著漂亮女主播的聲音,畫面被節換到了雷峰塔景區,淨慈寺的放生池前,一名遊客在和景區工作人員發生口角後,突然持刀挾持了一名女性工作人員,現場一片混亂。
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電視節目吸引了過去。
這是景區監控錄像提供的畫面,視頻比較模糊,也沒有聲音,但事發的經過卻基本能看清楚。
那名女性工作人員被挾持後,景區安保人員馬上做出了反應,警方也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增援。
最終,人質被成功解救,犯罪嫌疑人攜帶的炸藥雖然被引爆,但被警方成功處置,扔到了放生池後才爆炸,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
看到新聞上播報了這條消息,曹越和鄭含相視一笑。
不過這條新聞播報結束後,又馬上跟著播報了另外一條和此案件有關的消息。
「據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警方人員說,此次出手制服歹徒,並成功處置炸藥威脅,立下大功者並不是警方人員,而是一位在景區遊玩的退役軍人。關於這名見義勇為,果斷出手制服歹徒,解除炸藥威脅的退役軍人的有關情況,警方並沒透露更多的消息。在為這名暫時不知姓名的功臣點讚的同時,我們也非常想知道,他是誰?到底是何人出手相助警方,成功解除了一次危機事件。相關情況,我們會進一步追蹤報道。」
這條新聞播報結束後,鄭含靠近曹越,小聲地說了句:「學弟,看來公安系統之內有人把你的情況透露給了媒體。不然,電視台不可能這樣報道。」
「說的不錯,」曹越認可了鄭含所說,心裡挺是惱怒,究竟是什麼人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媒體。那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警方人士,又會是誰?
鄭含沒再說什麼,只是沖曹越大有深意地笑笑。
幾個人在咖啡廳里簡單用了中飯後,也就分手,各自回寢室休息,下午還有好幾節課要上。
在回寢室的路上,吳維良一副很崇拜的樣子對曹越說道:「班長,我真的佩服你,鄭含來聽課,你竟然敢在上課時候發表那樣的觀點。」
「班長,你那樣說,真的不怕鄭含生氣啊?」楊忠平也是和吳維良相似的說法,「今天你不應該站出來發表看法,即使站出來發表論斷,也不能說這樣的觀點。你沒看到,鄭含的幾位室友,都不認同你所說的,她們覺得有你這樣觀點的人,都挺花心。」
「你們多慮了,」曹越不以為然地笑笑,「隨她們認為吧,我無所謂。」
這時候,曹越的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曹越沒猶豫就掐斷了。不過對方馬上又打了進來,曹越繼續掐斷,這樣三次後,對方終於不再打,但很快簡訊鈴聲響了。
「曹越,我是張小蓓,你在哪裡?我有事找你,接一下我電話好嗎?」
曹越剛看完消息,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剛才這個號碼。
在邊上吳維良、楊忠平、鄭宏兵幾人的怪異目光注視下,曹越終於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曹越一聲招呼後,張小蓓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曹越學弟,你在學校嗎?我有事找你。」
一聽打電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吳維良、楊忠平、鄭宏兵三人頓時像被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他們不約而同地靠了過來,想偷聽曹越的電話。
曹越分別朝三人各踢了一腳,在他們的慘叫聲中,逃開了幾步:「學姐,我在學校,你在哪裡?」
「那我們到你的教室找你吧,一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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