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脫,哪裡有這麼嬌氣的人?」小護士本就看漂亮的不像話的童薇薇有點不舒服,看童薇薇這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忍不住加重了語氣,「要撒嬌回去撒,這裡是醫院。」
「護士小姐,不好意思,她有點暈針,別催她,讓她慢慢來好嗎?」曹越只得替童薇薇解釋。
「這樣啊,那你替她解褲子吧」曹越長的高大帥氣,看著就覺得舒服,雖然說他身邊有一個大美女,但他對自己和顏悅色,小護士不知覺地緩了口氣,「沒事的,暈針的人經常有,別看就行了。先生,你幫你女朋友把褲子解下來吧,破傷風針是要打屁股上的。」
「要不要我幫忙?」曹越低低問了聲童薇薇。
「不要了,我自己來,」今天的童薇薇,完全沒了平時冰山美的氣勢,數次打針幾乎將她的本性都摧毀,回曹越這句話的時候,臉都紅了起來。
「切,都睡在一起了,還這麼扭扭捏捏,」小護士又鄙視了,她以為童薇薇是那種故意在男朋友面前撒嬌的女人。「快一點,一會其他病人來了。」
「那你自己解吧,」曹越懶得解釋什麼,也沒走出注射室,只是背過身去,因為童薇薇還抓著他的手,他不想讓她沒有依靠。
小護士又不耐煩地催了聲,童薇薇只得戰戰兢兢地解開皮帶,把自己白嫩的臀部展露給了小護士看。已經準備好藥水的小護士,豪不客氣地把針扎進了童薇薇的臀部,並且還故意扎的粗魯一點。
被小護士催的更加害怕的童薇薇,忍不住慘叫了聲,差點哭起來。
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打針,小時候打針可是哭的天昏地暗,長大了雖然好一點,但小時候的陰影沒辦法完全消除,依然害怕。
打完了針以後,她手腳都發軟了,連站都站不起來,褲子也沒力氣拉回去。
「先生,你幫你女朋友一下吧,」小護士越加討厭童薇薇,這個漂亮的女人真會演戲,但她也只能提醒曹越幫忙,她才不願意幫童薇薇系褲子呢。
曹越有點尷尬,但又不好說破什麼,只得轉過身,扶起童薇薇,很麻利地替她拉上褲子,然後一把抱起她的身體,落荒而逃。
他不小心看到了童薇薇白嫩的臀部,幫她拉褲子的時候,也不小心碰到了。
很柔滑細膩,差點讓他起反應。
童薇薇並沒掙扎,只是拼命抱緊曹越,就像落水的人碰到可以抓手的東西一樣。
抱著童薇薇來到一個轉角陰暗地方後,曹越替她拉好褲子,系上皮帶。只不過童薇薇因為緊張,有點手忙腳亂,幫忙間曹越再次不小心碰到了童薇薇那白嫩的臀部,惹的童薇薇臉紅耳赤。
「你在醫院的樣子,和你平時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曹越忍不住笑著打趣了一句,「真沒想到你這麼怕打針。」
「我小時候一次抽血,扎了五針才抽出來,自從那次以後,我就對打針很害怕,心裡有陰影,」童薇薇知道今天自己表現太差,也趕緊解釋,「真是不好意思,又讓你笑話了。」
「原來這樣,那以後就儘是避免打針吧,」曹越笑笑,「好了,打好針就沒事了,這些藥帶回去吃,我們回去吧,不早了,回去睡覺,明天反正不上學,可以遲點起來。」
「曹越,謝謝你」童薇薇輕輕地道了聲謝。
「客氣了,你是因為我才受傷,我陪你來看醫院是天經地義的事。」
「別怪我,別笑話我好嗎?」
「怎麼會,我只是喜歡開玩笑而已。」
「謝謝你,哪天我請你吃飯。」
看童薇薇這副與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的神情,曹越真的不忍心拒絕,點頭答應了:「當然沒問題。能得我們的冰山美人校花請客,我不知道有多榮幸,一定到場。」
兩人打了車回學校,曹越直接把童薇薇送到女生公寓樓才離開。
他還是回自己租住的房間睡覺。
天又下起了小雨,曹越冒雨回去的時候,收到了童薇薇發來的微信消息。
「曹越,今天真的非常感謝你,上次也一樣。也對這段時間給你添的麻煩說聲抱歉,希望你別計較以前發生的事,我做錯了事,請你原諒。」
看童薇薇發來這麼長長的一條消息,曹越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他有點相信自己的媽媽聶丹所說,這個冰山美人,好像有點喜歡上他,不然不會有這樣的表示。
要知道,童薇薇待人一直冷冰冰,平常和人說話,都是言簡意駭,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話,即使和同寢室的女生也是這樣。更不會和人說對不起及感謝的話,冰山美人的稱號就是這樣來的。
後半夜,雨下的大了。
有點累了,聽著雨聲,曹越睡的很香甜,但有兩個女人卻沒睡好。
一個自然是剛剛和曹越分別的童薇薇,她回寢室後,翻來復去就是睡不著,腦袋裡儘是和曹越有關的亂七八糟的事。
還有一個睡不好的是鄭含,她所想的當然也和曹越有關。
數次她拿起手機,想給曹越打個電話或者發個信息,也希望能看到曹越突然發來的一條消息,但她最終什麼消息也沒發,更沒打電話,當然也沒等到曹越的消息。
接下來幾天,天氣都不好,下雨了。
江南的天氣也是很溫柔,秋雨綿綿中秋的涼意慢慢起來。
「學姐,還去東白山露營嗎?」第二天中午時候,鄭含終於收到了曹越的信息。
「下雨就不去了吧,好像東白山也是下雨,」以前鄭含挺喜歡下雨天,但這次她討厭下雨。
她確實想跟曹越去露營。
她相信一點,要想真正了解一個男人,那就跟她出去玩一次,旅行中一個人很難將本來面目隱藏起來,本性會慢慢暴露。
雖然出去露營只一兩天的時間,但露營的過程中,很容易就看清一個人打理生活的能力、處理的條理性,還有對朋友的體貼和照顧。
當然,鄭含更是想在被父母打擊後,從曹越這裡找點精神支柱。
她是個固執的人,性格堅定,但父母所說對她打擊還是不她想從曹越那裡收穫點支撐她繼續這麼做的動力,而一起出遊的話她相信能收穫所需要的。
這該死的天氣,讓她鬱悶。
下雨不能出遊,也只能呆在家裡。父母也都休假,他們似乎很在意她和曹越的交往,時不時提醒一下,這讓鄭含很煩惱。
她打電話給曹越,想問問曹越有沒有空,一起去逛逛雨中的西湖,但曹越在因雨打消了去東白山露營的計劃後,替聶丹準備住處去了。
聶丹到杭城任職,自然要準備一個住的地方,而她又不想驚動很多人,只能讓曹越和丁蘭幫忙。
買點家具,衛生打掃一下,屋子裡布置一下。
曹越這個當兒子的,自然不能讓自己的媽媽失望,何況天氣不好,不能出去遊玩,他就屁顛顛地幫聶丹整理房子去了。
聽曹越在幫聶丹整理房子,鄭含也不好意思約他冒雨游西湖,只能悵然地說了聲沒事後,繼續呆在家裡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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