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知道這個女警花在故意找碴,心裡也有氣,同樣冷冰冰的回答道:「我要是沒帶身份證呢?」
「那就跟我們回警局。」駱小寧的火氣也更大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看到曹越身邊有漂亮女人一起,心裡就很惱火。
「要是我們不願意呢?」
「我們可以強行帶你走。」
「你可以試試」曹越也怒了。
剛剛和鄭含間這麼溫馨的場面被這般警察破壞了,還被這些人嚇一跳,原本非常美好夜晚也有了缺陷,沒想到這個女警察卻依然這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要查他們的身份證。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無論怎麼樣,都不必這樣刁難他們。
對於曹越這樣地位的人來說,很多時候在乎的就是一張臉面,特別是在自己中意的女孩子面前,被人奚落,他不一定能容忍。被人故意刁難,他肯定要發火。
「把他們帶走,」駱小寧也怒了,喝令自己身邊的那幾名警察道:「如果他想反抗,我們就以襲警罪將他扣押。」
邊上的幾名警察面面相覷,看看曹越,又看看很強硬的駱小寧,不知道該怎麼辦。
吳源也看出了兩人在鬥氣,趕緊小聲說了一句:「駱局,我們走吧,還有很多地方要巡查呢,曹同學是我們的熟人,不要為難他們了。」
他是丁紅輝的親信,聽丁紅輝說過曹越的一點事情,並得到叮囑,必要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照顧一下曹越,絕不能給曹越惹麻煩。
他也清楚曹越是個不能惹的人,丁紅輝都惹不起,因此他也趕緊打圓場,生怕剛來的駱小寧不知道情況。
「我們是在執行任務,」自己的手下不願意聽從命令,駱小寧差點被氣壞了,她忍不住想拔槍。
吳源見狀被嚇了一跳,趕緊按住駱小寧的手,「駱局,你千萬別衝動,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不就是看到我和我這位漂亮的朋友一起心裡不舒服,故意整我嗎?」曹越走到駱小寧面前,惱怒地說道:「你想看我們的身份證,就偏偏不讓你如願。你有本事抓我呀,小心眼的女人。」
「你」駱小寧真的被氣壞了,不顧一切地衝到曹越面前,「姓曹的,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不就是一個仗著家裡有錢有勢,肆意玩弄女人的臭流氓嗎?」
邊上那些警察一陣頭大,吳源和另外一名警察只得上前,拉住駱小寧,免得兩人起衝突。
「駱局,我們走吧,」吳源再次小聲請求。「那邊有人在看,還有人拍照,再鬧影響不好了。」
駱小寧也看到了附近有路過的遊人駐足拍照,終於還是冷靜了下來,掙開兩名同事的手,惱怒地揮了揮手:「走,不和這種人渣一般見識。」
「姓駱的,你怎麼口出污言?誰是人渣,有你這樣當警察的嗎?」第一次被人罵作人渣,而且還當著鄭含的面,曹越大怒。
駱小寧卻是不理,顧自走了。
但走了兩步後又折回,不過她並沒有理會曹越,而是走到一直沒有出聲,只是冷言旁觀這一切的鄭含面前,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位小姐,我告訴你,我見到這傢伙幾次,每次看到他身邊都是不同的女人,他就是個花心大蘿蔔,臭流氓,你別傻乎乎地被她玩了。」
鄭含卻完全不理會駱小寧的警告,不卑不亢回道:「不勞警官小姐提醒,我是成年人,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你放心,今天的事,我會向你的上司投訴。作為一名警務人員,執法過程中與被執法對象有衝突,不是耐心解釋,而是口出污言,誣衊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我真想不明白,你這樣的人,怎麼當上領導的。」
「你」駱小寧被氣壞了,這次她感覺比被曹越罵還窩火,好心提醒這個女人,反而被她罵,還被威脅舉報,殺人的心都有了。好心被當成驢肝肺,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了。
不過最終她還是怒氣沖沖地走了,走之前還用能殺人的目光怒瞪了眼曹越。
吳源上前,和曹越小聲地賠了聲不是,再令其他同事一起跟上,還順便把圍觀的那些人也驅散。
趕走那些看熱鬧的遊人之前,還把他們手機里與剛才事件有關的照片和視頻全部刪除。
世界又清靜了,亭子裡只剩下曹越和鄭含,但氣氛卻完全被破壞,再沒有剛才的溫馨和浪漫。
「她叫駱小寧,湖西分局新來的副局長,一次我們幾個同學出去吃飯的時候和人起衝突,她出警,還和我們的一個女同學起衝突上次一個戰友過來,我陪她吃夜宵。嗯,我那戰友其實是我爸媽收養的一個孤兒,女的,有人來調戲,結果被她暴打一頓,出警的又是她。所以」
曹越苦笑著把一些事情做了解釋。
鄭含一雙妙目注視著曹越,並沒馬上回話,在看的曹越臉上起尷尬,想再解釋時候,她才撲哧一笑,「學弟,其實你不需要解釋。」
「還是解釋兩句比較好。」
「對一個人的評價,我只相信自己的了解,別人的看法我不會理會。」
「好像你也認為我是花心大蘿蔔?」
「你很有女人緣,」鄭含笑吟吟地看著曹越,沒否認也沒承認。
「那你就是這樣認為了。」
「有很多人喜歡你,但我不在乎,有很多人喜歡我,你也不會在意,對不對?」鄭含歪著頭,調皮地看著曹越。
「對,我們相信自己的眼光和選擇。」曹越拉住鄭含的手,「我們應該相信自己。」
鄭含抓住曹越的手,再把另外一隻手也放到曹越的手掌里,走前一步,將頭靠在曹越的身上,輕輕地說道:「只可惜,他們壞了我們的心情。」
「夜色正濃,月色正好,我們再走走,說不定感覺又回來了,」曹越指著前方朦朧的景色,「我們到湖岸邊坐坐,我想真實感受一下柳永那廝寫那首詞的意境。我們還沒好好喝酒呢」
「那我陪你,」鄭含歪著頭,笑吟吟地看著曹越,「要是喝醉了,就枕著露水,真實感受一下楊柳岸,曉風殘月的意境。」
「希望再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不然真無趣了。」
「應該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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