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毅最後這句話,讓曹越很震驚和尷尬。
原來爺爺默許朱勝君當他的情人,而且還有個私生女,呂長樂和他保持曖昧關係,是有長遠的打算。
「你要想辦法讓朱家小妮子回來,參與到家族事務中去,也要讓呂長樂有資格參與家族事務,」曹忠毅再做了一句明確的指示,然後又提醒了一句:「當然,私生子私生女的事情,你可不能再折騰出來了。朱家小妮子替你生的女兒,以後要怎麼給她身份,你自己要想明白。」
「是,爺爺,」曹越頓時心虛了,爺爺居然這麼明確和他說這些事情。
還好,曹忠毅並沒就這些事情多說,以自己累了為由,把他趕出了書房。
下午時分,曹越帶著鄭含離開了老宅。
他已經讓丁蘭聯繫好卡爾普斯,今天晚上共進晚餐。
因此在離開老宅後,直接和丁蘭聯繫,準備與她們會合。
在和丁蘭聯繫後,曹越去了她和蝴蝶的臨時住處。
「卡爾普斯王子說,今天晚上他願意和少爺共進晚餐,」丁蘭當面向曹越報告了情況,然後又小聲說了一句:「他說希望你攜你的夫人一起參加晚宴。他知道你們已經結婚,他想當面恭喜你們。」
「他有沒有說給我們準備了紅包?」
「什麼?」想不到曹越會這樣問的丁蘭,頓時愣在了那裡。
「既然他恭喜我們結婚,那總要拿點誠意出來,」曹越咧嘴笑了起來,「他一個王子,坐擁無數財富,隨便包個紅包都夠我們吃好多年。」
曹越這副無恥的嘴臉,頓時換來了三個女人集體的鄙視。
但曹越完全不理會,笑的很得意地躺在沙發上,沒一點樣子。
「當著這麼多人,你居然就這樣躺著,像什麼樣子?」蝴蝶首先看不下去了,過去踢了曹越一腳,「還是軍人呢,什麼時候軍人像你這副樣子?」
三人中,只有曹越還保留軍籍,丁蘭和蝴蝶都已經脫離了部隊,軍籍也隨之取消。
對這一點,蝴蝶經常耿耿於懷,她非常希望能像曹越一樣,雖然離開隱龍,但軍籍依然保留。
但她和丁蘭沒有曹越那樣的身份,因此這樣的想法也沒可能實現。
「今天累了半天,讓我休息一下都不行?」曹越並沒從沙發上起來,還把手腳都張開,「今天晚上要陪卡爾普斯談判,明天又要回杭城,還要參加期末考試,你們說我累不累?我今年可沒好好看過書,回去還要日夜突擊複習,我有多累你們知道嗎?我要是掛科了,畢業證書拿不到那多慘?」
但他的訴苦,並沒換來任何人的同情,反而是三個女人再次集體的鄙視。
「有你這樣的學生嗎?整天只知道泡妞玩樂,連自己的老師都騙到手了,」蝴蝶沒好氣地說了幾句氣話,「真應該讓學校開除你這樣的學生。」
「好啊,你去建議吧!」曹越一臉玩味地看著蝴蝶,「要是他們敢開除我,我就服了他們。」
「切,就以為自己身份高貴,沒有人敢得罪你?」蝴蝶一臉的不屑,「權貴思想作祟。」
「哥是英雄,你們知不知道?」被蝴蝶連續打擊,曹越怒了,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有哪個學生像我這樣,上學的時候還在為國家賣命,出身入死做事情?你說還有誰?」
「好了,別說了,讓他休息一下吧,」還是丁蘭體貼曹越,走過去拉了拉一臉憤憤的蝴蝶。
蝴蝶也沒再說什麼,帶點氣悶地走到一邊去了。
鄭含沖曹越笑了笑,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曹越重新躺回沙發上,向站在一邊的丁蘭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丁蘭還是挺給曹越面子,馬上走了過來。
「替我準備一份禮物,要有華夏特色,我要送給卡爾普斯王子,」曹越吩咐丁蘭:「再想辦法把卡爾普斯王子主動請我吃飯的消息傳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
「是,少爺,」丁蘭輕聲答應,答應的很乾脆沒有一點猶豫。
「有人請吃飯,就好像很得意的樣子,」聽到曹越這放的蝴蝶,忍不住譏諷了句,「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
曹越知道蝴蝶是「刀子嘴豆腐心」,至少待他是這樣。平時對他雖然埋怨有加,但如果他有危險,她會捨命相救。蝴蝶的抱怨,他也只當作生活的調味劑,從來沒放在心裡。
「小蝶,過來,」曹越坐起了身,示意蝴蝶過來。
蝴蝶不明所以,氣鼓鼓地走了過來。
「卡爾普斯王子挺不錯的人,長的帥,又多金,而且還是王子,反正你沒嫁,他又喜歡東方女人,要不,幫你撮合撮合?」曹越一臉詭秘的笑看著蝴蝶,說話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樣的話,以後你就是王妃,多讓人羨慕。」
「去死,」蝴蝶頓時怒了,臉也紅了,不顧還有丁蘭和鄭含在身邊,一腳踢向曹越。
她這一腳踢的非常有力,腿划過空氣居然帶起了風聲,把鄭含嚇了一大跳。
但曹越借著沙發一滾,輕鬆避過了蝴蝶這一踢,然後繼續在沙發上躺著,笑吟吟地看著氣極敗壞的蝴蝶:「我說你兩句你就惱,要是我像你一樣的性子,還不把你剁成八大塊?」
看鄭含一臉古怪地看著她,原本還想和曹越計較的蝴蝶最終氣哼哼地走到一邊去,不理曹越了。
「好了,打扮一下,準備出發吧,」見蝴蝶不和他鬧了,曹越也沒再開玩笑,從沙發上站起了身,「無論怎麼說,卡爾普斯王子都是我們尊貴的客人,赴他的約不能遲到。燕京的交通太擁堵,我們早點出發吧。」
丁蘭和蝴蝶答應了聲後,也就馬上去做準備了。
「她們兩個真不錯,」丁蘭和蝴蝶走後,鄭含笑著和曹越說道:「在軍隊裡呆過的人,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
「那是當然,」曹越認可了鄭含的觀點,「我們不是普通的部隊,我們那裡,戰友間都是過命的交情,打仗的時候,是可以將後背交付他們的生死兄弟。為了他人的生命,我們很多時候會付出自己的生命拯救他們。」
聽了曹越這話,鄭含並沒馬上說什麼,只是眼神複雜地看著曹越。
「我說錯話了嗎?」曹越有點莫名其妙。
鄭含搖搖頭,並沒說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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