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陪她們吃夜宵的時候,顯得很忙碌,打了電話後,又和丁蘭躲在一邊單獨說了好一會事情,兩人站的很近,舉止很親密,這讓其他女人有點不滿。
聶青馬上就叫嚷:「曹越,你是不是今天準備翻丁蘭的牌?如果是,你光明正大翻就行了,何必在吃夜宵的時候嘀嘀咕咕?」
聶青這麼一喊,其他人的眼睛馬上看了過來,讓丁蘭一陣尷尬。
「別胡扯,」曹越怒了,不客氣地回了一句:「我們有重要事情商量!」
不待聶青開口反擊,曹越示意幾個女人準備回賓館:「好了,夜宵結束,馬上回去,我還有事。」
說著,不待那些女人說什麼,就準備離開。
聽曹越這樣一說,聶青這才知道真的有事,也知趣了閉了嘴,沒有再嚷嚷。
回賓館的路上,已經覺得挺困的鄭含,小聲問了一句:「又有事了?」
曹越並沒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按道理,我應該馬上返回歐洲。」
鄭含馬上明白了怎麼一回事,知趣地沒有再問。
回到賓館後,曹越直接去了丁蘭所住的那個房間。
其他女人選擇的都是套房,只有丁蘭是標準間。她和其他人都不熟,也不喜歡和她們擠一個房間。曹越進她的房間時候,丁蘭正在整理東西,準備明天一早就走。
在回房間的路上,她已經訂了明天上午飛往巴黎的航班。
從燕京飛往巴黎的航班,在烏市中停,丁蘭準備先到歐洲,再轉機去斯德哥爾摩。
如果航班不晚點,當地時間明天下午或者晚上,就能抵達斯德哥爾摩。
「少爺,所有事情交給我負責吧,」看到曹越進來,丁蘭迎了上來,「給予我足夠的信任,讓我解決這次事件。」
看丁蘭那副堅定的樣子,曹越忍不住嘆了口氣,「其實我應該和你一起趕過去的。」
「少爺,你還要回燕京,你還有很多事沒處理,這次歐洲之行你就不要去了,」丁蘭難得地笑了笑,「我想,你去與不去,關係都不太大。如果我所料不錯,我們趕過去再多的人也沒多少用。因為我們沒辦法接近克里斯多福,唯一能接近他的就是嬌娘。想將克里斯多福殺死,或者在他身上植入追蹤器,也只有她能完成。因此,我認為我過不過去關係都不大,更不要說你。」
她帶人趕過去,能做的事情就是替嬌娘做策應,不可能和克里斯多福發生直接的衝突。
她帶著人趕到斯德哥爾摩的時候,很可能克里斯多福已經消失了。
教主大人的能力非常出色,又有卡爾普斯的幫助,要成功潛逃,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因此,她很認真地告訴曹越,沒必要去歐洲,因為他們不可能和克里斯多福發生直接的衝突。
當然,丁蘭不希望曹越去歐洲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擔心曹越的安全。
上次克里斯多福莊園內發生的衝突,讓她心有餘悸。
並不是說她覺得那時候情況很危險,而是怕曹越有意外。
那麼巨大的爆炸,如果曹越不小心中了招,那不死也是重傷。她可不希望曹越再有這樣危險的經歷,她寧願自己去歷險,也不願意曹越冒險。
在這一點上,她和蝴蝶有著同樣的心思,都不希望曹越去冒險。
如果曹越有危險,她們會擔心的不得了;如果曹越有意外,她們不知道自己以後會怎麼樣。
幾點因素相加,讓丁蘭很堅決地勸阻曹越去歐洲。
現在的克里斯多福,危險係數已經下降了不少,丁蘭覺得自己完全能與之抗衡。
她要證明給曹越看,讓曹越知道她的能力很不錯,一定能將教主大人殺死。
曹越也是清楚,丁蘭即使返回歐洲,也可能發揮不了很大的作用,理由就是丁蘭所想,他們沒什麼可能接近教主大人。
除非嬌娘在教主大人身上植入了定位追蹤器,這樣的話能追蹤到教主大人的行蹤。
但即使裝了定位追蹤器,也不可能馬上就行動。
如果能掌握教主大人的行蹤,那行動的計劃肯定要另外製定,而且要集結優勢兵力,再追殺教主大人,時間和地點都要掌握好。
當然,如果教主大人的行蹤能被追蹤到,不需要他出手,事情也能解決了。因此,在丁蘭堅決阻止他回歐洲,並且回燕京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的情況下,曹越沒有選擇和丁蘭一起走。
曹越聽從了她的勸,沒有選擇回歐洲,丁蘭鬆了口氣。
「少爺,希望嬌娘能成功,這樣我們都不要冒險。」曹越聽了她的勸,丁蘭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如果這樣,那我們也不要經常跑歐洲了。」
「其實歐洲是個挺美麗的地方,偶爾去玩玩,也沒什麼。凱普瑞絲.洛佩茲和卡爾普斯的莊園都挺不錯。凱普瑞絲還把她的莊園送給了我,無論如何,我要經常去歐洲轉轉,在那裡小住一段時間。」為了讓氣氛輕鬆,曹越用玩笑的口吻把這些話說出來。
「到時,我陪你去,」丁蘭稍稍露出了點羞澀的表情,「跟在你身邊,才不擔心你的安危。」
「這次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曹越想讓丁蘭早點休息,因此也沒多呆,站起身準備離開。「你早點休息吧,養足精神再說。」
「嗯,」曹越這麼快就要走,丁蘭心情稍稍有點失落。
但就在丁蘭神情失落的時候,曹越卻伸手摟住了她。
「一切要小心,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曹越的話,讓丁蘭心裡一酸,居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她沒躲避,而是主動伸手摟緊曹越,並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
丁蘭居然會這般大膽主動,曹越稍僵了一下,也沒拒絕。
離開丁蘭的房間後,曹越被呂長樂喚去了,說今天晚上睡不著,要和他說一些重要的事情。
呂長樂和張小蓓睡同一個套房,張小蓓因為很困,已經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看身著半透明半衣,非常誘惑人的呂長樂一臉幽怨地站在面前,要和他說重要的事情,曹越第一反應就是逃走。
「別以為我想和你幹嗎,我今天真的只是想和你說說話,」呂長樂一句挺委屈的話,讓曹越感覺到了意外,最終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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