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妺嬉和妃笑笑喝的是香檳,陳運很有禮貌的給兩人倒了一杯。
妃笑笑羞惱的看著陳運,隨後對夏妺嬉很認真的說道:「姐姐,我看他們兩個都不是好人,我們把他們趕走吧。」
然而出乎妃笑笑的預料,臉上的紅潤還沒有退去的夏妺嬉輕聲道:「笑笑,他們兩個不是壞人,既然是出來玩,多兩人也熱鬧一點。」
聽到這個絕對出乎意外的回答,妃笑笑就像被五雷轟頂一般的呆愣了,小嘴張的絕對可以輕鬆塞進陳運的大舌頭,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非常的美麗可愛。
妃笑笑確實是很驚訝,因為在她的印象中姐姐夏妺嬉並不喜歡酒吧這種環境,今天晚上還是她強拉硬扯,撒嬌打潑一哭二鬧的把姐姐夏妺嬉弄到了酒吧里消遣。
但即便是進入酒吧,妃笑笑也知道姐姐夏妺嬉最討厭陌生男人的靠近,不,確切的說姐姐夏妺嬉除了至親以外,討厭任何男人的靠近。
然而今天的情況顯然是有點特殊,妃笑笑感覺到姐姐夏妺嬉似乎並不討厭這兩個上來搭訕,在她認為並不懷好意的兩個男人,並且其中一個人還坦然的承認今天晚上是來找一/夜/情的。
妃笑笑的好奇之心被熊熊大火點燃,再次重新打量著陳運和楊偉業兩個人,卻沒有發現兩個人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有一句形容少女動情的時候心如小鹿亂撞,夏妺嬉一直都認為自己這一輩子也不會出現這種讓女人嚮往的美好感覺。
但是就在今天晚上,她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她現在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比平時快一倍的速度跳動著,她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心臟那砰砰的跳動聲。
夏妺嬉記得自從懂事開始,她的直覺就非常的敏銳,她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別人對她是喜還是厭,是善還是惡,或者是不是有著什麼其它目的在接近自己。
這種敏銳的直覺不是什麼超能力,它就像是女人的第六感,或者可以說是野獸的直覺,就像是百戰沙場的老兵能夠感覺到殺氣的存在,一隻野獸能夠感覺到危險的降臨。
這種敏銳的直覺讓夏妺嬉避免了很多麻煩,屏蔽了很多對她不懷好意的人。
但是夏妺嬉依然不喜歡自己擁有這種敏銳的直覺,因為對她來說這種洞察人心的感覺並不好,讓她感覺似乎活在一種各種陰暗和欲/望的世界裡。
夏妺嬉曾經請教過很多的專家,但是這些專家給出的答案卻讓她很無奈,因為她的這種能力是天生的,就像是有的人天生視力就比別人看得清看得遠,有的人天生嗅覺就比別人靈敏,有的人天生就比別人聽得遠。
而她則是天生就能感覺到接近她的人一些腦電波的活動,讓她察覺到一些人的心思,這不是什麼超凡的能力,但卻給她帶來了很多的煩惱,因為她知道人心這東西是最善變的,最好還是不要去琢磨。
就像是現在,夏妺嬉就能清楚的感覺到坐在他對面的這個光頭似乎十分的懼怕他們兩姐妹,一個光頭大漢會懼怕兩個嬌滴滴的小美女?這顯然是不合常理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大光頭知道她們兩姐妹的身份,懼怕的不是她們兩姐妹,而是在懼怕她們的身世。
但是讓夏妺嬉感到好奇的是,她卻感覺不到坐在她身邊的這個坦然承認是來酒吧尋找一/夜/情的青年在想些什麼。
完全無法感覺到一個接近她的男人在想什麼,這對夏妺嬉絕對是第一次。
在以往的時候,任何接近她的男人都會給她不舒服的感覺,因為無論是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男人,因為自己相貌,氣質,身世等原因,都會讓她感覺到某種讓她很不舒服的欲/望和目的,因為這種目的並不是那種語言行為上表現出來的,那種能夠讓人勉強接受的虛偽掩飾,而是通過直覺赤裸裸的讓她清楚的感覺到。
然而讓夏妺嬉驚奇的是,在陳運的身上她不僅沒有感覺到任何不舒服,反而是十分的舒服,這種感覺就像是春天的陽光照在身上,在草木生息中融於自然,又像是游魚在清澈透明的海水中暢遊,是她在別人那裡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很舒服。
陳運覺得能夠碰到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很不容易,這比普通老百姓中了大樂透還難,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對夏妺嬉來說遇到一個讓她感覺不到對方心思,不僅僅不覺得厭惡,反而還感覺很舒服的男人,要比一個信徒親眼看見上帝還難,
夏妺嬉知道自己早晚是要結婚的,她和其它女人一樣對愛情充滿了各種嚮往和憧憬,但是她也知道這對她來說是何等的奢侈。
陳運覺得能夠碰到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就不能輕易的放過,但是陳運絕對想不到的是,如今已經不是他放不放過夏妺嬉的問題,而是夏妺嬉已經決定絕對不會放過陳運這個讓她唯一感覺不到心思,並且還讓她感覺很舒服的男人,這種男人顯然是她最佳的愛情對象。
本來對愛情已經沒有什麼憧憬的夏妺嬉突然發現,她也可以像普通女孩那樣談一場轟轟烈烈或者平淡如水的愛情,哪怕這段愛情最後的結果是苦澀的她也不在乎,她想要的只是這個體會愛情的過程。
夏妺嬉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飛向烈火的飛蛾,但這不就是愛情的感覺麼?
妃笑笑感覺姐姐似乎並不討厭坐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這簡直就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所以她對陳運更加好奇了,問道:「大叔,你是幹什麼的?」
「我麼……」陳運尋思了一下逗弄的說道:「我是一個獸醫。」
「獸醫?就你?」妃笑笑皺起漂亮的小鼻子說道:「吹牛。」
「我說的是真的。」陳運很認真的點頭,他說自己是獸醫還真的不是吹牛,這個世界上恐怕也沒有能比他更牛的獸醫了。
然而聽了陳運的話,楊偉業卻在一邊直嘆氣,哥們,這兩個可不是咱們發展一/夜/情的目標小綿羊,而是兩隻招惹不起的惡龍啊,你說話能靠點譜麼?
見到陳運說的認真,妃笑笑對夏妺嬉說道:「姐姐,你的點點不是病了麼,現在這裡正好有一個獸醫,那明天就讓這位大叔給點點看看吧,看他是不是說謊。」
聽到妃笑笑的建議,夏妺嬉望著陳運說道:「點點是我養的一隻巴西菲勒虎紋犬,它最近有點不舒服,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麻煩你了。」
妃笑笑一愣,她剛才只是一句玩笑話,卻沒有想到姐姐夏妺嬉竟然真的同意了,而且巴西菲勒犬點點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妃笑笑自然十分的清楚,顯然姐姐請這位大叔去給點點看病根本就是一個藉口。
妃笑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她的姐姐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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