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鼠霸的笑容同樣濃重了三分:「囚毋城主是在趕人嗎?」
「趕人?」囚毋深深的盯著鼠霸,繼而,點頭:「如果你這麼認為,也可以。」
鼠霸的眼睛眯了起來:「囚毋城主,你確定要趕人?」
鼠霸的氣息已經完全收斂起來,就像是一顆即將要爆炸的炸彈一般!!!
「確定。」囚毋點頭。
「看來,囚毋城主是想要把諱城也變成煬城。」鼠霸的聲音很冷,眼神更加的晶亮了,幾乎無法對視。
「鼠兄弟要是覺得能夠屠我諱城十萬人如同屠煬城一樣,儘管動手就是。」囚毋絲毫沒有畏懼。
鼠霸不吭聲了。
囚毋也不吭聲了。
直到數個呼吸後。
突然。
「吼吼吼……」沉寂、冰寒的氣氛中,突然,就像是有人打碎了那冰天雪地一般,鼠霸猛地張開嘴巴,喉嚨顫抖,嘶吼道,他的嘴巴張的很大,幾位誇張,在張大的過程中,他的人臉已經變成了一張鼠臉,並且,他的人身,也在快速的臌脹,金光伴隨,眨眼之後,一隻直立的、高十多米、全身黃金毛的老鼠出現了。
那鼠爪乃是黝黑色的,難以想像的尖銳、鋒利,閃爍著死亡的光芒,而鼠牙則是銀白色的,宛若一把把殺人之劍。
「死!」鼠霸恢復本體後,二話不說,一雙鼠眼鎖定囚毋,一爪落下。
囚毋卻早已經有準備,完全沒有一絲的慌亂和震驚,那準備多時的右手,突兀抬起。
囚毋的右手之上,瀰漫道道赤色的神韻,好似是拳套,將拳頭一層一層的包裹。
碰!!!
爪與之拳碰撞了。
鼠霸的鼠爪竟是直接深入囚毋的拳頭之中。
「你的爪子能夠無……無視玄氣罡罩?」囚毋大驚,一聲咆哮,心神一動,急速的縮回拳頭,身形更是飄然倒退,倒退的同時,心神一動,一把長刀抓在手裡。
那長刀乃是半步道器!
且,那長刀被囚毋祭煉了無數年,和囚毋幾乎是人刀合一了,極為的契合。
「死!!」鼠霸卻是得勢不饒人,那巨型的身軀,沒有想像中的臃腫,而是非常的靈動、迅猛,雙腳踩地,十根腳趾甲輕輕鬆鬆的戳入懸崖峭壁之中,讓他的身形越發的穩當,鼠霸毫無防禦,只有沖前,因而,速度更是快的驚人,轉瞬,就欺身上前、靠近囚毋,抬起那鼠爪,再次抓去,這次,是朝著囚毋的頭頂而去。
囚毋卻是手臂甩動,雷射射線一般的極致速度下,那長刀,在空氣中飄舞,嘶嘶聲響下,漫天的刀影。
而去,刀影就像是長了眼睛,全都鎖定了鼠霸的爪子。
咔咔咔……
很快,那些刀影與之鼠霸的爪子接觸了,帶起一陣陣紫黑色的火花光芒,盪起一陣陣撕裂耳膜一樣的刺響聲。
可是,饒是如此,鼠霸的爪子,依舊黑光繚繞、尖銳如斯,完全沒有一點變化。
「怎麼可能?」囚毋的臉色狠狠一變,心底就像是被重錘碾壓了,沉重的激盪,他本想要的是廢了鼠霸的爪子,也就等於廢了鼠霸一半的實力,哪裡能想到……
「黃金鼠一族,是能能想像的嗎?」鼠霸冷笑道,齜牙咧嘴的,臉色森寒而又猙獰,殺意毫不遮掩,殘忍中透露著興奮,盯著囚毋,就像是看到了美食:「吞了你,我的實力又能再提升一截了吧?」
「想要吞本城主?」囚毋咬了咬牙,身形一盪,速度陡然加快,甚至,繚繞煙霧,飄蕩閃爍,完全看不出他的身影在哪裡了。
「好快的速度!」鼠霸的冷笑收斂三分,有些震驚。
「鼠霸,你以為本城主沒有絕對的把握,會與你發難嗎?」囚毋的聲音蕩漾在空氣中,也是完全分散的,根本判斷不出來他的位置。
囚毋就在昨日,把一步神級中品的身法武技修煉成功了。
正因此,他今天才敢與之鼠霸發難,因為,他就算不是鼠霸的對手,靠著這逆天驚悚的速度,也能站在不敗之地上,不是嗎?
「給我死!死!!死!!!」鼠霸突然喝到,聲音非常大,充斥暴怒,而他的雙爪則是毫無方向的,朝著四面八方拍動。
砰砰砰……
那一爪一爪拍在懸崖峭壁之上,一下就是一個巨型坑洞。
不僅如此,那原本高大、黑紅、古樸的懸崖峭壁,竟是開始不堪負荷的晃動,好似大地震了,趨於坍塌。
兔雲、牛亢等人臉色狂變,也顧不得其他了,瘋狂的朝著遠處逃竄。
「胡亂攻擊,只能是浪費氣力罷了!」面對鼠霸這滔天威猛的攻勢,囚蒼卻是嘲諷、不屑,而伴隨那嘲諷、不屑的聲音。
突然。
唰唰唰……
刀鋒之聲,一下子繚起,平地驚雷一般的炸裂,伴隨的還有那一道道矚目、詭異、迅猛如音的刀光。
囚蒼整個人好似會瞬移,不斷的閃爍,時而出現在鼠霸的腿腳,時而出現在鼠霸的腰間,時而閃現在鼠霸的肩膀,各個位置!
而每經過一個位置,那個位置就會多了一道金色的傷痕,金色的黃金鼠血液從傷痕上流淌出,沾滿金色的毛。
「這防禦,超乎想像的恐怖啊!」囚毋心底是難以想像的震撼,他每一刀都用盡全力了,可饒是如此,竟然,也只能每一刀洞穿鼠霸的皮肉,而不能多深入,傷痕的深度,頂死也就一寸罷了,對於鼠霸來說,只能算是皮外傷啊!
這種防禦力,簡直令人絕望。
「啊啊啊……」鼠霸痛苦而又憤怒的嘶吼、咆哮,雖然只是皮外傷,但,終究是受傷了,驕傲如鼠霸,哪裡能接受的了?何況,就算是皮外傷也很疼痛,於是,鼠霸的憤怒開始狂暴的積攢,就像是那颶風風暴一樣,不顧一切的蓄勢,很快,當憤怒積攢到了最高點,鼠霸原本黑色的雙眸,快速的變成金黃顏色。
「我要你死!!!」鼠霸失去理智了,他的爪子,揮舞的速度更快了,更嚇人的是,他的爪子每每之間還要經過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的身軀都抓住一個個血洞。
看的囚毋都頭皮發麻。
太兇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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