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物再次恢復正常,趙宇發現自己身處一座山峰頂端,極目四顧,赫然身處一座四面環海的孤島之上!
趙宇臉色微變,對這龍洞中這所謂未知之地的神秘,愈發驚奇起來。
隨後趙宇忽然察覺到了什麼,猛地回頭看去,之間將他傳送至此的傳送符陣,赫然飛快的變淡消失,最終蕩然無存的樣子!趙宇面色微變之下,隨即便意識到那座傳送符陣應該是隨機傳送的,剩下那三個大風山修士,看來是沒辦法和自己傳送到一處了,畢竟連陣法也消失了,另外,想要藉助此陣前往其他地方,似乎也沒有了任何可能。
想到此,趙宇皺了皺眉,愈發弄不清楚那位召喚者做這些的目的了,莫非必須在某一處完成某種條件之後,才能尋找到前往下一處的傳送陣?亦或先前他們的猜測根本就是錯的,他先前所在的地方出現的符陣,只不過是一個偶然事件,猜測中多出召喚之地,根本不存在什麼聯繫?甚至根本不存在多個召喚之地?
正在趙宇疑惑不已時,忽然察覺到山腳下傳來的一陣靈氣波動,十分激烈的樣子,似乎有人在打鬥。
當即,趙宇施展了土源之術,縮地成寸,飛快的朝著山下奔去。
「哼!區區邊緣星域修士,也敢與我純陽子爭奪這穹天青火,真是不知死活!」
「純陽子麼,不過就是一個中游修士,我們這邊三個人,聯手之下,真當怕你不成!」
還未接近,趙宇便聽到雙方毫不相讓的叫喧,趙宇不由得輕咦一聲,身形在神識正好可以看到交戰雙方的情形時,便悄然停住。
只見山腳下一片蒼黃之色的地貌,赫然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沙灘,沙灘邊緣,卻是鬱鬱蔥蔥的森林,沙灘和森林之間似乎有一層十分明顯的分界線。
在沙灘之上,一名身著純白長袍,面如冠玉的俊逸青年,一臉輕蔑站在一處,雙手不時掐訣,口中誦咒,操縱著一隻淡青色的火鳥,將對面各自操縱著一把上品法器的修士壓得死死的,不過雖然明顯占據上風,但是想要獲勝,似乎也不會是一時半刻的功夫。
而在交戰雙方周圍,赫然還橫陳著十幾具服飾各異的屍體,再看那三名被白色長袍修士壓制的修士身上或多或少的傷痕,不難猜出,先前此處的戰況絕對混亂之際,這兩方人,赫然是一場亂戰之中最終存活下來的。
而如此激烈的混戰的源頭,似乎也不是很難確定,就在趙宇身前數十米處,一塊黑乎乎的山岩之中,一朵青色的火焰跳動不已,仿若一朵盛放的鮮花。
正是修界之中大名鼎鼎的至陽之火,穹天青火!
此寶即便是大乘修士,見了也會眼紅幾分,何況這些築基修士,一群修士因此而生死爭奪,倒也十分合理。
不過趙宇的臉色卻是有些古怪,似乎隱隱琢磨到了一些什麼,不過尚不敢太過確定。
轟!
三名操縱法器的修士固然精通聯手之術,然而白衣修士那隻火鳥也不知是何異種,竟然最終被白衣修士秘法催動,體型瞬間暴漲了數倍,出其不意之下,直接將三名修士焚燒成灰燼。
而白衣修士似乎也因為先前秘法元氣大損,臉色蒼白無比起來,不過看著眼前三人化作的灰燼紛紛落地,和白沙混合在一起,臉上還是露出了狂喜之意,當即迫不及待的走向那塊存著一朵青火的岩石,不過隨後又想起了什麼,又朝著四周探視一番,隨後嘆息一聲,強忍著立即收取青火的衝動,盤膝坐在了地上,並往口中扔了幾顆應該是療傷功用的丹藥,打坐調息起來。
看到這裡,趙宇略作沉吟一下,並未立即上前,這白衣修士看上去神通不錯,而那青火就算再強,也比不上自己的火源之術,因此趙宇還是考慮著找個同伴,畢竟這未知之地有人商量著行事,總比孤身一人的好。
因此,趙宇難得耐心至極的一直等到白衣修士恢復體力,並施法將那朵青火成功收取,方才微微一晃,顯出身形來。
白衣修士初得重寶,自然心情大好,不過不等他細細把玩手中跳動的火花,臉色就忽然猛地一面,驀然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前的趙宇。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鬥,趙宇早已駐足,保持著一定距離,並主動開口道:「道友莫慌,我並無惡意,先前道友調息療傷之際我便在此處觀望,直等到道友將穹天青火收服方才現身的,所以道友不需要擔心我會對你不利,另外,趙某對這青火也不感興趣。」
白衣修士狐疑的大量趙宇,感知著趙宇散發的築基中期的靈壓,心中倒是微微一松,憑他築基後期修為,加上新得的青火,倒也不必擔心什麼。
不過對於趙宇所言,白衣修士心中還是驚疑了一陣,自己療傷之前可是特意用神識在四周探查過的,並未發現任何人,此人既然知道自己先前療傷的事,想必是真的一開始就在此處了。
一個築基中期的傢伙竟然可以躲過自己的神識,看樣子不是修煉了特殊的隱匿功法,就是有此類的法器傍身,至於對方的後半段話,說什麼對青火毫無興趣,白衣修士卻是半點不信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譏諷之意說道:「你的意思,莫不是想讓純某人感激一下先前你大發慈悲,沒有出手的恩情麼?」
趙宇眉頭微皺,耐著性子說道:「這倒不是,不過是聊表誠意罷了,這裡是未知之地,想必道友也察覺到了,這種地方,憑你我單獨行事,怕是很難找到出口,所以趙某的意思是,想要與道友合作一把,一同尋找此地的離開之法,畢竟我對青火沒有興趣,你我之間沒有什麼無法化解的衝突,向來這合作之機,倒也沒什麼問題的。」
白衣修士聞此,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玩味的看著趙宇,忽然哈哈一笑,說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先前沒有出手,根本是看到了純某人的手段,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出手吧?現如今又知道沒有機會在純某人手中奪走青火,所以竟然打起來依仗純某人的手段,尋找這未知之地出口的主意?呵呵,小子,純某人看起來,有那麼蠢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鬼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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