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起車禍在相近的時間段頻繁發生,而且發生原因至今不明,原本應該由交管部門負責的交通事故,此時現場卻出現了刑事偵查的人員。
媒體報道的所謂惡作劇團體,不過是警方安撫民眾的託詞,多起出現傷亡,原因離奇不明的車禍,已然不可能是單純的車禍,很可能是一起有預謀的惡行恐怖事件,這已經超出了交管部門的能力範圍,最終不得不求助於更加專業的刑偵部,協同破案。
警戒線內,花池旁,一名警裝麗人站在四腳朝天的奔馳車旁,認真觀看車神上那一處深深的凹陷,柳眉緊蹙。
「任隊,技偵已經作出初步判斷,這一處撞擊的撞擊面很小,目前現場還沒有發現任何符合撞擊條件的撞擊物。」
一名三十左右的男人在任佳瑤身邊低聲匯報著,後者卻一臉不滿的瞥了一眼男子,說道:「我說老李,我特麼現在就是你手底下一個偵查員,你特麼才是隊長,別特麼亂叫!」
李翔聞言,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道:「這不是叫習慣了嘛……再說了,我這個隊長是代的,誰都知道,任隊您遲早要回來,這不,才幾個月,你就又重回刑警隊了。」
「少特麼拍馬屁,說正事兒,技偵那邊圖樣分析出來沒有?」
「出來了,這會兒正派人送過來。」
「送個屁啊!我說你們這磨磨唧唧的作風什麼時候能改改?讓他們趕緊給老娘把結果發手機上。」
「可是……技偵那邊的專業數據,咱們也看不懂……」
「我擦?剛特麼還拍老娘馬屁,就忘了老娘以前專業是幹啥的?」
李翔這才一拍腦袋,想起眼前這位彪悍的女隊長以前就是在技偵乾的,正是因為她出色的專業技巧,在多起案件中屢建奇功,才讓任佳瑤一個女兒家在滿是大老粗的刑警隊深得人心,崇拜不已。
片刻之後,任佳瑤打開了技偵方面發過來的資料,絲毫也沒有女子應有的細膩模樣,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花池邊緣,開始認真研究起來。
隨著對資料的深入研究,任佳瑤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最後收起手機,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個目擊者呢?」
「哪個?你是指說這些車禍都是被人一拳頭干出來的那個中二少年?」
「中二個屁!所有數據全部表明,這些車輛出現的凹陷,很可能真的是人類的拳頭造成的!」
任佳瑤嘴裡罵罵咧咧,可是臉上卻忍不住駭然。
證人說的話,李翔可以認為是扯淡,但是任佳瑤的話,李翔卻不得不信,他知道這個女漢子隊長,對於案情方面的事從不開玩笑,每一句分析,都有著足夠立足的依據,因此,李翔忍不住駭然失聲。
「但是……這怎麼可能?這不成了某國的科幻大片兒了?」
緩了半天,李翔方才努力吞了口口水,發出這聲感嘆。
任佳瑤卻有些走神,腦子裡忍不住回想起那天晚上,趙宇所展現出來的遠超普通人常識的力量,已然隱隱察覺到另一個神秘世界向她掀開了羞澀的一角。
李翔沒有去找來那個目擊證人,因為他接起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上面打來的,告知現場馬上回有某個特殊部門的人員前來接手案件,讓他們刑警隊全力配合對方查案。
「特殊部門?」任佳瑤聽了李翔的匯報,柳眉微蹙。
李翔卻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這個部門接觸了,解釋道:「幾個月前您剛離開隊裡,上面就曾經安排咱們和他們合作過,具體是什麼部門也不知道,只是上次處理的事件就是北海一中靈異事件……咳咳,任隊,我跟你說了千萬別對別人說,我是簽了保密協議的。」
任佳瑤若有所思,喃喃道:「娘嘞,難道還真特麼存在什麼超自然事件處理所之類的機構?」
任佳瑤喃喃自語的功夫,一輛黑色奧迪已經停放在警戒線外,外圍出現一陣騷動,李翔和任佳瑤急忙迎了過去。
很快兩人便看到被堵在警戒線之外,身穿清一色黑西裝的兩男一女。
其中那名看起來有些輕佻的青年正拿著一本封面印有軍方印鑑的證件,和阻攔的警員解釋著什麼。
很顯然,因為證件級別太高,小警員根本不認識,將三人堅決的阻攔在外,直到李翔走到近前,方才放了三人進來。
「三位長官,我們又見面了,呵呵……」
李翔故作熟絡的和三人打招呼,張天師對這個上次剛剛合作過的刑警隊長也有些印象,沖其微微點頭示意,正要說什麼時,忽然有所察覺,猛地回頭看向路旁一家咖啡館,目光落在咖啡館靠路邊的落地玻璃窗上,和玻璃窗後面那三道目光對撞在一起。
張天師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立即疏散人群,封鎖街道!」
張天師很緊張,也很無奈,情況終究還是朝著自己最糟糕的猜想發展了。
接到任務之後,張天師也早已通過鏡頭圖片中工藤次郎的身影明白了這背後就是那幫天島人,只是張天師並不知道這幫天島人真正的目的,認為對方是因為沒有成功和趙宇結盟,所以想要和其他地方的外來者一樣,趁著國內修武力量空前虛弱,要在這裡大鬧一通,製造混亂。
張天師當然知道他們三人不可能是天島這三個地級高手的對手,可是如今北海市只有他們三個,組裡已經儘量從其他地方騰出人手前來支援,但是,在支援到來之前,他們三個,有責任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將天島人造成的損失控制在最小值。
樂觀一些的猜測,對方只是為了製造一些混亂,並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他們需要做的,就是追蹤天島人的蹤跡,等待強援到來,予以協助。
悲觀的猜測,就是對方很清楚現在奇組人手捉衿見肘的事實,此時有持無恐,甚至猜到北海市的奇組人員是組裡戰力最弱的,很可能設下圈套等待他們跳入,然後用他們的性命向奇組挑釁。
現在,張天師認為,自己最為悲觀的猜測,已然成為了事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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