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唐楓不免覺得好笑,這三個親戚未免也太無恥了,這些根本賣不了多少錢的東西竟然也不放過。
抹去臉上的淚花,白曉潔轉頭看向唐楓,「學長,這件事情能當做刑事案件處理嗎?」
「當然可以!」
「白曉潔,我可是你大伯,你別亂說話啊!」
白曉潔的大伯一聽到白曉潔的話,頓時慌了,兩個女人也連忙開口道,「白曉潔,我們知道錯了,咱們還是親戚,你把事情做絕,以後的親戚可就沒得做了!」
「你們不是說不把我當親戚,我覺得你們說的沒錯!」
白曉潔面無表情的看著三人,眼神堅定。
對於白曉潔態度的轉變,唐楓只覺得十分欣慰。
他原本還想勸白曉潔,像這樣的親戚有沒有根本沒差別,現在看來,已經不用自己勸了。
被唐楓堵著門口,三人根本不敢走,只是慌亂的看著白曉潔,希望白曉潔能夠改變主意。
幾人並沒有僵持多久,吳局長便已經帶著人來到了白曉潔家中。
看到房間裡的場面,再聯想到剛才唐楓的語氣,吳局長哪裡還不明白是怎樣一個情況?
「唐大師,這三個人我們就直接帶走了!」
吳局長根本沒有問理由,在他看來,只要唐楓說的,那就一定沒錯。
見吳局長恭敬,白曉潔大伯頓時慌神了,他之前還以為這個年輕人是開玩笑的,可看著吳局長的態度,白曉潔大伯終於想明白,眼前的年輕人,來頭絕對很大!
「報告警察同志,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全都是二妹的責任,是她帶我們來這裡的,也是她出主意讓我們來搶占白曉潔家的地產!」
一邊說著,白曉潔大伯還給白曉潔的大姑打了個眼色。
白曉潔的大姑連忙道,「沒錯沒錯,這件事情我們不是主謀,全都是二妹指使的,她說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占下來,到時候拆遷分了錢,少不了我們的!」
「你們倆,竟然誣賴我!」
白曉潔的二姑伸手猛地抓向白曉潔大姑,一聲輕響,白曉潔大姑臉上頓時出現五道血淋淋的痕跡。
「你居然敢打我?」
白曉潔的大姑也不是好惹的茬,當場尖叫起來,也伸手抓向白曉潔二姑。
房間裡,兩個女人撒潑似得扭打在一起,遇到這樣的情況,按道理來說吳局長和跟來的那些人們是應該阻止一下的。
可唐楓沒有放話,誰也不敢動,就連白曉潔的大伯都眼睜睜的看著。
「讓她們打,別出人命就行,這是她們罪有應得!」
白曉潔感激的看著唐楓一眼,隨後腦袋靠在唐楓的肩膀上。
她知道,這是唐楓為了給她報仇才這樣說的。
唐楓拍了拍白曉潔的肩膀,並沒有多說。
等到兩個女人打得頭破血流,衣服都被扯爛,唐楓這才打了個手勢,吳局長立即讓警察上前將兩人分開。
見唐楓沒有別的指示,吳局長便讓警察把三人直接帶走審理。
至於罪名,當然是入室搶劫。
不過這就和唐楓沒有多大的關係了,畢竟真正值得注意的應該是白曉潔外婆的案子。
第二天,唐楓幫著白曉潔操辦她外婆的喪事,看到外婆的遺體,白曉潔傷心欲絕,從頭哭到尾,別墅的女人們也都特地趕來幫忙。
由於白曉潔外婆和那些親戚關係都不大好,所以並沒有多少親戚來弔唁,反倒是鄰里鄉親的來了不少人,值得注意的是,白曉潔外婆在戒賭吧里結交的一些人也來了。
唐楓暫時還不想把事情挑大,對方又是出自好意,所以唐楓並沒有和對方鬧矛盾。
辦喪事的兩天,除了哭泣的時候,白曉潔偶爾會主動拉唐楓的手。
這讓唐楓有種感覺,白曉潔似乎變得非常依賴他。
處理好白曉潔外婆的事情後,唐楓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讓白曉潔入住別墅園,讓白曉潔獨自住在外面,誰都不放心,眾人也都紛紛勸白曉潔,最後白曉潔點頭同意。
白曉潔的房間在三樓,旁邊挨著諸葛麗穎的房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唐楓一邊注意那對兇手夫婦,一邊刻苦修煉。現在的他已經進入到天子望氣術地卷上部分的巔峰期,同時也是一個瓶頸期,只要能找到下一本天子望氣術,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夠突破,期間他聯繫了唐七,唐七說下一本天子望氣術已經有線索了,正在
全力繼續追查中。
沒有下一本古書,就算修煉再久也突破不了,所以唐楓鞏固好修為,便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錘鍊氣兵上。
最近一段時間,災氣火種屢建奇功,不管是用在攻擊還是用在防禦上,在合適的時候,災氣火種總能起到預料之外的效果。
所以唐楓準備在近段時間,儘快把災氣火種錘鍊一下,爭取讓災氣火種成為第一件千鍊氣兵,當然,煉化九鼎杯的工作也不能落下。
自打白曉潔的外婆出事後,唐楓一介入,警察便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兇手夫婦控制起來。因為唐楓重視,所以吳局長親自審訊。
審訊了幾天後,吳局長來了別墅園一趟,目的自然是找唐楓。
找到唐楓後,吳局長的第一句話便是,「唐大師,這件事情非常棘手!」
「他們不就是戒賭吧的吧眾?哪裡棘手了?」
由於對方是普通人,所以唐楓才只是,並沒有親自出手,可看著吳局長的表情,唐楓忽然意識到,可能事情真的有些麻煩了。吳局長揉了揉眉心,有些煩心,「首先,這一對夫婦是非常虔誠的戒賭吧吧眾,虔誠到都已經有些神經質了,感覺就像是電視上那種狂熱粉絲一樣,只要誰說戒賭吧不好,他們馬上就變臉,我們有個審訊員
無意間說了一句戒賭吧不好的話,那女人就像是瘋了似得,還咬了那審訊員一口。」
「這麼嚴重?」
唐楓皺了皺眉,「他們對於殺人的事實有什麼說法嗎?」「棘手的點就在這裡,犯罪人夫婦堅持說他們是為了給死者治病,並且堅持說吧主已經給了他們治病的能力,死者的死亡並不是他們造成的,而是死者本身信奉的誠意不夠,吧主不僅沒有給死者治療,還對死者進行了審判,他們一口咬定,這是吧主做的,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只是吧主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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